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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說起此事?如此一想,閱信之心便急切起來,匆匆別了文氏,回到自己屋中,拆開信件,細細讀了起來。
果然不負兮婼所望,文秀瑛在信中將此事前因後果詳細道了來。
原來,那文英殊一回到家中,便到了喬氏屋裡,求她向兮婼提親。聽文玉瑛講,喬氏已經應了,並開始著手準備。文英殊想著馬上要得償所願,心情也是甚好,雖是此次會試落榜,仍同之前一般瀟灑風流,呼朋引伴興致頗高。
一日曹依雲隨母前來做客,不小心讓茶水弄髒了衣衫,便由丫頭帶著去後院換衣服,誰料過了一會兒,曹依雲身邊的丫頭忽地跑了進來,進門便跪,言道曹依雲掉進了池塘,求曹夫人和喬氏去看上一看。
兩位夫人自是著急,趕到後一看,曹依雲已被救了上來,而救她的正是文英殊。曹夫人待見得曹依雲無事後,便同喬氏入了內室商議,再出來時,卻是已經將文英殊同曹依雲的親事定下了!
文英殊知道後,自是不依,可是曹府是什麼人家,怎容他拒絕,喬氏好說歹說,威逼勸慰,皆是無用,最後,還是文老夫人出馬,一言將此事定了,文英殊對老夫人一向敬畏,事已至此,已知反抗無用,雖是萬般不願,終究是認了。
只是,文秀瑛提出了疑問,當時喬氏和老夫人俱都問過文英殊,為何恰巧經過那池塘,文英殊言道,一小廝告訴他說,五小姐請他前去,可是文玉瑛並未喚過文英殊過來,那傳話小廝也是不見了。
兮婼看完信,不禁喟嘆!心知文秀瑛心中說是疑惑,實際已是看出此事多半是曹依雲所設計。只是,沒想到曹依雲對文英殊的執著,已到了將自己名譽棄之不顧的地步。文府之事若傳出去一星半點,對她名聲自是有礙,她竟也顧不得了。
這樣也好!兮婼合上信。雖然自己不待見文英殊,其實他也只是個被寵得不知輕重的孩子,心地並不壞,雖曹依雲心思重,卻是真心對他,這樁婚事結果皆大歡喜也不一定。文英殊在兮婼心中,不過是個過客,是以這件事在她心中縈繞半分,便消散了。
就在同一時間,曹言也同樣迎來了這個訊息。他開啟信件,是曹夫人的,除了曹依雲的婚事外,便是催他歸家。曹言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英殊,如今我們不是做了兄弟!說不定日後還有親上加親的緣分!”
這件事對永都眾人來說,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所有人事一如往昔。
章炘承的婚事在老夫人的介入下,已定下了六月初八的好日子,閆氏便忙著為自家兒子拾掇院子置辦東西,蔣府也派了人來量尺寸,一時間章府上下喜氣洋洋。
孫乾仍在京城等著候缺,由於他名次偏後,孫夫人又心疼他,不想他外放到偏遠之地,是以近日四處地拉關係,想為兒子謀個留任永都的好差事,只是這事,光由女眷出面多有不便,行事起來也是事倍功半。
曹言因著同章炘承同在翰林院學習,又刻意交好,倒是同章府兄弟漸漸熟絡起來,來章府的次數越來越多,連老夫人都聽說了,又聽章大老爺對他評價頗高,還特意召到後堂見了一面。事後,也是對曹言讚不絕口,更讓他來的勤了。
曹言常常拜訪文氏,言說受她照顧良多,文氏雖心中覺著自己並未做那麼多事,只是見曹言態度誠懇,言語又中聽,心中歡喜,便接受了他的殷勤,對他的日常也稍稍留心了。
由此,兮婼也撞見了他兩回,每次偶遇,他都是彬彬有禮,無論兮婼去哪裡,都要將她送到目的地才回身。兮婼也曾懷疑過,他這般殷勤,是否對自己有意?可是看他對自己的態度,卻也沒有過分殷勤親近。想是自己多心了!兮婼這般想著,便將此事拋到了腦後。
一個訊息的傳來,打破了生活的平靜,就如一顆落入湖心的石子般,激起了圈圈漣漪。
遙郡王回了永都!
將這個訊息帶回章府的,是章炘承,作為同祁風要好之人,章炘祈自然第一個從自家老哥口中聽到了這個訊息,而後,自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自己的妹妹。
“聽說祁風這次可是傷的不輕!”章炘祈一邊搜刮兮婼的茶點,一邊搖頭嘆息。
兮婼心中急得要死,恨不得立刻知道前因後果,偏偏章炘祈就愛賣關子欺負她,她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得耐著性子溫言問道:“哥哥,遙郡王怎地受傷了?”
章炘祈哼了一下:“還能因為什麼,剿匪唄!”說著身體稍稍前傾,壓低了嗓子道:“聽說他同那匪徒鬥了整整七天七夜!打完就暈過去了!”隨後又哈哈大笑道:“看那小子平日冷的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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