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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步,趕上了前面三人。
“玉瑛!”曹依雲親熱地上前去挽文玉瑛的手,文玉瑛眉頭一皺,不著痕跡地閃了過去:“曹小姐何事?”
曹依雲因文玉瑛的稱呼頓了一下,仍是滿面堆笑地說道:“咱們之間何必如此生分。自己走著實無趣,便來同玉瑛一起!”
文玉瑛笑了笑,臉上的敷衍之意盡顯,讓曹依雲心頭火起,卻礙著眾人不能發作,只得強作歡笑,跟在幾人身邊。
山路雖是鋪了石板,仍是不好走,幾人並肩而行,顯得擁擠了些,曹依雲有意地拽著文玉瑛說話,兩人漸漸地便落在了後面。
“玉瑛,你是怎麼了?”見著前面曹言和文英殊聊得熱絡,文秀瑛一旁紅著臉聽得認真,曹依雲便壓低了聲音問文玉瑛。
文玉瑛這口氣也是在心頭憋了許久,如今曹依雲問了出來,也就不客氣地回到:“曹小姐心裡清楚,何必問我。”
曹依雲嘆口氣:“玉瑛,可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文玉瑛嗤笑一聲:“倒真是誤會,連東西是誰的都誤會了!”
這話一說,曹依雲心知文玉瑛定是發現了些什麼,臉就沉了下來:“玉瑛這話怎麼說的,我聽不明白。”
文玉瑛也沉著臉道:“曹小姐,此事我也不想計較什麼,今後你我各憑本事吧!”說罷緊走兩步,挽上了文秀瑛的胳膊,將曹依雲一人落在了後面。
且不說一路上幾人如何劍拔弩張,一行人總算是登上了屏山的制高點——攬亭。所謂“山不在高,貴在層次。水不在寬,妙在曲折。”自攬亭向湖心望去,煙波浩渺、山水相宜!置身其上,將一切俗事盡皆忘了。
兮婼前世時也算是個宅女,很少出門,很多景色都是在電視上看到的,如今真的置身其間,才算明白了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旅遊,那是一種身心被洗滌的感覺,世間三千煩惱,在這一瞬,彷彿離自己遠去,剩下的唯有對自然和祖先的敬畏。
眾人在亭中待了一會兒,便順原路下山,到半山腰上的佛寺吃齋飯,席間男女分桌而食,曹依雲因為同文玉瑛兩人撕破了臉,也不說話,心情不爽,同別人也是沒什麼好氣,眾女也看出來了,便不同她說話。
文玉瑛對兮婼放下了心結,反倒如從前一般親熱起來,坐在她旁邊聊起了祁風:“表妹,我看那遙郡王對你很是照顧!”
兮婼只覺“刷”的一下,桌上眾女的目光齊齊聚到了自己身上,略一思索,便故作羞澀地稍稍低下了頭:“郡王同家兄乃是同窗好友,是以有些交情。”眾女皆是恍然大悟的表情,其中一位千金好奇:“你們平日常見面吧?不少字看著很是熟絡!”兮婼笑道:“也不是經常,只是有些聚會時見到,郡王對我家姐妹都是多有照拂。”
眾女點頭,看兮婼的目光也友善了許多。
女賓這邊除了曹依雲,旁人都很是聊得來,男賓這邊卻有些劍拔弩張,只因文英殊處處都與祁風針鋒相對,曹言雖想從中斡旋,卻抵不過文英殊少年意氣。
祁風倒是並不生氣,該無視時無視,沒法無視時就周旋過去,兩人之間高下立見,在座眾公子對祁風更是推崇,反而覺得文英殊不識時務,丟了江州士子的臉面,文英殊意氣難抒,一氣之下撂下筷子,離席出去了。
席上眾人面面相愕,祁風安然若素,倒是曹言心懷愧疚,暗暗怪文英殊不懂眼色,這遙郡王乃是貴客,他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得罪,讓自己如何自處?只是畢竟是多年好友,到底有些放心不下,便同祁風告了聲罪,想要出去尋尋。祁風道:“曹兄不必如此多禮,自去便是。”曹言便別了席上眾人,去尋文英殊。
文英殊倒是沒有走遠,曹言尋了不多時候就找到了他,便從背後拍了拍,文英殊轉頭回身,一臉的頹喪之色。
曹言知他心結,嘆氣勸道:“那人是宗親貴胄,你又同他較什麼勁!”
文英殊梗著脖子:“那又怎樣!我還不能說上一說了!”
曹言無奈:“若是章姑娘對你的心思同你對她的一般,你說上一說倒也無甚不可。可是人家對你……何況那遙郡王風姿出眾,你我……實不及也。”說到此處,曹言臉色也是黯了一黯。
文英殊正在思索曹言的話,哪裡又注意到這些!曹言所說,他豈會不知?只是見著兩人熱絡樣子,就難以抑制心中怒火。難道自己同表妹,真是無緣嗎?
曹言見文英殊不說話,上去攬著他:“好了,我們回去吧!雖是比不過,也不能失了風度!”文英殊艱難地點點頭,隨曹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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