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寤桁誠實的說道:“沒什麼,你進來的有些順利。”
韓省身鬆口氣,譏誚的神色展露無疑,整理一番身上的大裳,嗤笑一聲,嘴唇微翹:“也罷,到處通緝你,是有些費勁。有你在這,是比你潛逃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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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累,這奪宮的戲----往下看吧,留下評語就行了,板磚---悠著點---
第十八章:奪宮!
突然石階上出現的一群腳步聲另韓省身面色有了些許跳躍,他急忙的撲向早已魂歸西處的女皇,姿勢盡顯夫妻恩愛,語氣凝噎,“陛下,不要,不要剩下省兒一人…”然後做出十分驚恐的狀態,還不時的躲避著身後的寤桁,就像是在躲避著食人猛獸,“你要殺就殺我吧,我與陛下鶼鰈情深,同生共死。”
“韓貴人,戲演完了…該討賞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迴盪在這空曠的地方,本是帶著幾分懶散,但是被韓省身聽入耳中,卻無異於閻王召喚。韓省身脊背僵直,有些驚詫的盯住來者,眼淚擎在眼眶,片刻間,堅硬的神色取代了這一迷幻的表象。
“你怎麼來了?”
來者三人,走在最前的一身黑色斗篷下的身影是另寤桁熟悉的,雖然較大的帽子將臉遮的看不清樣子。但是,身上的氣味卻沒有變,縱然沒有第一次見的那般孱弱,但是步伐穩定,器宇不凡倒是讓寤桁對這位親姐姐有了新的評估。
身後跟著的,步伐小心翼翼,進得了這個空間但是卻又腳步停滯,面帶抱歉的神色向後退著,一身戎裝,中等個頭,膚色較黑,溫和的外表之下眼深不見底,此人就是邱太尉。
與他一起的,並同在皇太女身後跟著的另一人倒顯得有些大剌剌,得意洋洋就是她臉上最好的詮釋。見她身材略高,體格較瘦,額頭略方,嘴唇較厚,身著金線描繪麒麟踏雲淡黃色絲質緞面是雍容華貴,金冠上的寶石熠熠生輝,步履團花緞面繡鞋。雖然肩膀與笑容一起都是微斜,但是,眼底的冷酷絲毫不遜於任何一個皇室成員。此人是誰?她就是永安公主姬寤樅。
皇太女聞韓省身如此開場,似是早有準備般,“是,我也想著,今天這場戲是韓貴人專門約邱太傅看的,可是,韓貴人的手下真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呀…”說罷還衝身邊的姬寤樅冷笑了一下,“本來我也是不想來看的,怎奈,那美男真是要多無用,就有多無用,動靜了半天,可我就是提不起興致。怎麼辦呢?誰承想啊,那美男比我還急,臨來呀,人家還喝了藥,喝了什麼呢?”說罷,向後吩咐道:“拿上來吧,讓韓貴人也開開眼。”
一個下人恭恭敬敬的呈上來一個小盒子,等到韓省身顫顫微微的將盒子慢慢開啟時,一陣眩暈籠罩其身,頓時失手,盒子掉落地上。除了皇太女與永安公主是面帶微笑非常平靜的掃了一眼之外,一身戎裝的邱太尉定睛看了片刻那件已然看不清是何物事的東西,但是,當已經認清時,一臉的駭然都隱藏不了黝黑膚色下的微紅。坐在祭臺上的寤桁輕撇了一眼那件物事,又繼續運功開始療養右手上的傷。
皇太女輕笑:“怎麼?能下如此兇狠毒藥的韓貴人,竟然也有看不下去的時候。真是稀奇…,如果今番我真與那美人行房了,恐怕;你也就真的見不到我了。說起來這些年你沒少給我屋裡塞人,我的身體還真是有些吃不消了。好不容易這次送來的是這等絕色,但是,本王還真是無福消受…。”
沒有笑容的面孔頓時陰冷無比,將頭一側,威嚴的說道:“來人,韓貴人忤逆犯上,弒君,乃犯大不敬,將韓貴人帶下去。”
韓省身掙脫著身邊幾個欲要將他拿下的侍衛,不甘的叫嚷道:“邱承恩,你這老匹夫,你答應過我什麼?你邱家上上下下近千口人免於株連,都是誰在為你說的情,難道你都忘了麼?別以為你也是乾淨的,這個祭天的事不是你…”
話還未說完,本是沒有什麼存在感一臉溫和的邱承恩突然衝了上去,一把將韓省身打倒在地,雷厲風行的軍人姿勢霎時表露無遺,一種迫人之姿凝固韓省身的上方,使之任由嘴唇被開啟的血流淌著,怔然的看著一臉怒氣的邱太尉。
“賤人,要不是你為了你的堂兄與太傅爭鋒,何苦讓我手下的兄弟因為糧草而斷送了性命。縱然是你我之前串通預謀此事,瞞天過海以騙天下人。但是,那也只是設了個套,讓你往進鑽而已。”
韓省身呆呆的臥在地上,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幾人,“你們?”隨即面如死灰,癱軟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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