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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聲在外,誰人不知她可是什麼都不怕的主兒。
於是,寤桁除了很優雅的點頭接活兒,再沒有別的可以表達。
她是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一心只管著看戲。不過,此時有人關心比賽。這不,賈戍剛說完,寤桁也應承了,不遠處的角落就有人開了口,“敢問,閣下是誰?”
“鄙人,賈戍,江湖諢號‘一段香’…”賈戍回答的不卑不亢,且瘦削的身板在此時挺了挺,繼續說著:“那麼,閣下又是何人?”。
寤桁倒是對於此人的江湖地位不是很感興趣,但是身邊發出的認可聲浪,卻是讓她多了幾分注意。
一會兒不注意的場子,此時竟是藏龍臥虎呀。剛才那些所謂的保安此時好像都隱藏了,而站在最顯眼位置上的都是一些有功夫的人。從其面部表情就可以說明這些人是幹什麼的。
縱然都是跑江湖的,可也同時都是看戲的,而且這些群眾演員也是可以隨時上場的。
還沒等寤桁將其一個個的身份都琢磨清,身後那個較為啞暗的聲音就開了口,“無名氏…”雖然就只是三個字,而且內容屬於毫無營養的代名詞。再配上表情冰冷一塌糊塗的平凡面孔,竟也任誰都不感小瞧了去。
或許會讓人立馬微笑,笑某人不自量力。可一看見如此沉穩的氣質,又都一個個安靜了。能不安靜麼?最近發生的奇事是有些太多了,誰能保證不是奇人乾的呢?
場中安靜了片刻,這兩個醫者面對面互相對望了片刻,等到他倆又重新對話時,已經不再繼續討論誰再有資格。
老巴悶悶的說道:“拿什麼比?”
“就拿神丹與修仙散相比…”
“如何評比才是最公正的?”
“你我二人皆出題,誰將誰的題解了,即為贏…”賈戍站在原地,環視一週,“但凡參加配合比試的,自然會擁有好處。”說著,身邊便同時出現一個小童,手中端著托盤,托盤中擺放著金子。
姬寤樅靠在了身旁的欄杆上,懶懶的回應道:“有備而來呀,也許,我這兒缺主意,可也是不缺錢的。一句話,跟注。”
這一下說清楚了,在場人聞聽都有些躍躍欲試,畢竟,這麼些的金子橫在這兒,冒個險,就能讓自己少忙活幾十年,也還是很有必要的。
在座的看客們是被金子吸引了過去,可是,那兩個人依舊很認真的注視著對方,“第一局如何比?”老巴淡淡的問道。
“各自將其食時間久的人,戒去。”這個章程較為合理,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先是一輪各解各的,這是規矩。
“何以鑑定?”
“不再食。”言簡意賅,可是內容豐富。不再食,這裡可沒有批註說是在保持人體各項機能都正常運轉的情況下不再食取。畢竟,就連醫治都沒有說可以將人治成長命百歲的,何況一個只是戒癮的比試。也許不是重在過程,而更是重在結果。
老巴雖然目無表情的看著賈戍漸漸走上前,並宣讀了自己治病的初衷,繼而懇請在座的各位,出來一個長時間食此物的人,並答應將其身上的癮戒掉。可是他心裡卻也是不斷的想著對策,千萬不能失手,不然,此處可就是他們好不容易打拼江山的埋葬地了。
沒想到,賈戍的話還未說完,人群中就有好幾個人大聲叫嚷了起來,“神醫,只要兩個人?”
賈戍微笑著,“神醫之稱,賈戍愧不敢當。江湖諢號‘一段香’而已。目前來說是隻要兩人,可也是…”轉而看向老巴,“由於比較突然,時間也較緊。因此,也只是小試身手而已。”
看著面前一群有些失落的面孔,轉而已經有人上前張羅著,積極要求參與。老巴再一次與賈戍對視了起來。
“一人診一個,且互相再診一遍,看看究竟有沒有資格較量。”看著對方的眼睛,老巴就這樣徑自說了下去,不需要作解釋,也不需要點綴,只是作為一名醫者的驕傲。
話還未說完,就聽見人群中有人大聲叫嚷道:“哎,我,我食修仙散了有十年了…”
“你那算什麼?我可是食了近二十年了…”這句話很是要命,誰不知道食這個得用金山銀山去換,食了近二十年…可疑…
不一會兒,就有個面黃肌瘦,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的身形萎縮之人慢慢走入人們的視線,周圍人也都有些嫌惡的躲了開去。
從鼻尖流過的幾絲難聞的氣味,令寤桁對其生存狀態也不得不發了一聲感嘆,其五臟六肺早已大部分癱瘓了,甚至是在體內慢慢枯萎,竟也可以活到現在。這是靠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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