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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中,這些看客一瞅,今天的公主氣色不對,再加上她身後又來了不少人,各個不像是簡單的護衛,氣場又過於肅穆,於是都紛紛的讓道,給這夥兒人空開了位置。
站立片刻,等到一把較重的太師椅往這兒一放,姬寤樅穩穩的落了座。手上被遞來一盞茶盅,左手邊有人貓腰隨時聽候吩咐,右手再站立了一個管家相貌的人,眼神溫和。姬寤樅慢慢的品嚐著杯中的香茗,一種壓頂的氣魄張揚,這身份頓時就顯現出來了。
男子一臉微笑的看著對面的姬寤樅,下身可還是不停地做著運動,身前的女子已經蒼白著臉,微微抬頭看向了眼前的救命稻草,伸了伸左手,朝向眼前的公主,可嘴中卻無法發出任何語言。隨著身後那人的一陣疾馳,本是哀求的眼神一明,後又一暗,兩眼一翻,口中吐出了血,頭垂了下來,似是最後一口氣,也隨著而去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失魂
魏元剛要打算說些什麼,卻被姬寤樅攔住了,眼神冷硬了幾分,面無表情的看著鐵槍,“還要麼?”
鐵槍撥出一口氣,鬆開了雙手,眼前的女子隨之如爛泥般趴在了地上,接著慢慢起身,坐回了藤椅上,跟他下身的物事一樣,面孔朝上,也是坐了個死仰八叉的坐姿。
一邊享受著身邊的擦身,一邊喝著手中的茶水,微笑著說道:“大爺我還沒玩盡興呢,為什麼不要。”
魏元氣的硬聲道:“在公主面前,你是誰的大爺。”
可是這小子似是早就預備了,大聲的笑兩聲:“老子來這兒就是花銀子的,可沒打算跑這兒來給公主請安,如果,我大晟的人都到窯子裡來認公主…”再一聲嗤笑,接著,其他人也似是聽出來什麼,都跟著笑幾聲。
鐵槍左右看了看,後又繼續說道:“啊?這場面,就不對了吧。”
魏元本打算還要再回幾句,卻被姬寤樅攔住了,眼神微垂,不改神色的說道:“玩也罷,死了這麼多的姑娘…”抬眼看過去,語音硬了幾分,“怕是,過了。”
“哈哈,真是稀奇…”說笑間,小侍趴在地上,將藤椅下半部拉長,鐵槍順勢將腿搭在上面,舒服的仰躺著,身上唯有下半shen的那個物事在立著。
右手一揚,將早已放在身旁的一個箱子開啟,像是有道光在人們的眼中同時點亮,並在人們的呼聲中,鐵槍輕輕的抓起了一把銀錠子,似抓不抓的又將手裡的銀錠子全部灑在地上,一把,又一把的銀塊散了一片,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口中懶懶的說道:“這些,都夠麼?”
然後抬起頭看向周圍,嘴裡哈笑著說道:“啊,夠麼?”看向對面,當著魏元與姬寤樅的面,又撒了幾把,那幾把較遠,遠到了姬寤樅的腳下。撒完後,仰躺回藤椅上,手中玩著一塊金子,懶懶的咬著話音:“爺,有的是錢,就想呀,在你這兒食神丹,過神仙日子…怎麼茬,這姑娘死了,就怨大爺我玩多了?”
這句話問到了正根兒,在長安,誰不知道這重香樓沒有不許的?有人規定,妓院裡死了人,尤其是死在閨中樂趣的,就得是大罪?有一種情況是大罪,那就是,買方沒有付錢,自然有罪。可是,如果買方出了錢呢?更何況,這誰人不知,重香樓裡每天往外抬的人有多少。又有誰管過呢?
可在姬寤樅眼裡,這位就是來舉旗鬧事的,但是,官場上被驕縱慣了的她自是懂得什麼是落架的鳳凰不如雞的道理。現在根本就不是談什麼禮不禮的問題了,有利就行。
眼下,姬寤樅除了讓人將已經就義的人都抬走,就什麼也不能做了。還做什麼?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銀子過不去。這也是她自從創了業,學會節儉起懂得的道理。
等到了場面都清理完之後,幽幽的說道:“鐵公子的神槍,真是名不虛傳。如果,連鐵公子都玩不盡興,我這重香樓,不開也罷…”說完,將茶盅放回了桌面。轉過身來,掃了一眼鐵槍身前依舊紫黑的物事,慢慢的說道:“真是好身子骨,食神丹的境界,到閣下身上,才體會出味兒來。”
抬眼,“說吧,還想找幾個姑娘?”
鐵槍用手指支著臉頰,“姑娘,玩夠了,要來,就來個還沒玩的。”
還沒等對面的人問,鐵槍那賴賴的口氣就在這裡擴散開來,“就是,剛到你這兒的,宋溪流,宋大家。”
魏元頓時有些難忍的叫嚷了起來,“鐵黑子,你別給臉不要臉,那宋大家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還沒等姬寤樅阻攔身邊這位,鐵槍的雙腿一交叉,嗤笑了一聲,“噢,新鮮,怎麼,重香樓裡也玩既當婊子又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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