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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病體沉重,而誤了與淮王見面的機會呢?可是朕卻是今日才知道,原來楚淮王除了可以鎮守北楚邊塞,威懾匈奴人之外,居然也可以統領這些蠻夷為自己賣命,甚至讓他們不惜全族上下幾十萬人的項上人頭來阻截當今皇帝,這樣一呼百應的手段,倒真是讓朕敬佩不已啊……”凌燁軒笑著說道,但是眼底卻閃爍著殺意。
楚恆是楚國的頂樑柱,更是這個北域之中唯一的象徵,他比他那幾個敗類兄長好得太多,所以就算勢力已然能威脅到軒燁國,但凌燁軒卻還是沒有打算殺他。可是現在,他半夜帶著那些被降服的匈奴人闖進軍營,而云傾在奉天殿中對他又是那般依賴,所以他竟有種想不顧後果殺之後快的衝動。
楚恆怔了一下,而他身後的匈奴人果然都有些慌促起來,甚至有些退卻的想逃離,可是他們既懼怕軒燁皇帝的威嚴,也恐懼於楚恆的威名,於是個個都神色緊張,連原本戰馬整齊的隊伍都有些混亂了。
“皇上謬讚了,臣下不過只是一個諸侯國的元帥罷了,比起聲名顯赫的威烈將軍,臣下顯然是微不足道的。”楚恆不緊不慢的說道,隨即向雲傾走去,而凌燁軒則是目光一沉,也大步向前。
此刻,戰役的中心越來越小,似乎這場衝突已與任何人沒有關係,只是在這三人身上。雲傾站在中間,看著他們各自向自己走進,秀眉蹙起,然,她還沒有來得及逃離,雙手就被二人突然擒住,接著,兩個男人都被對方的動作惱怒,便開始了一場拔河賽一般拉扯著雲傾嬌纖弱的身體。
“放開。”凌燁軒怒瞪著楚恆,剛才的君子風度早已變成了隱怒的陰雲密佈,他瞪著楚恆拉扯著雲傾的那隻手,俊容寒霜緊繃。
“該放手的是皇上吧,皇上要找的皇后應該在金陵,而非北楚,這位姑娘是臣下的貴客。”楚恆毫不相讓,他緊緊握住雲傾的手腕,試圖將她從凌燁軒的手裡奪來。
“朕說她是皇后,她便就是皇后,你,要搶朕的女人?”凌燁軒咬牙切齒的說道,身上滿是暴戾氣息,彷彿自己的心愛之物被人偷窺搶奪,讓他張狂的想殺人。
“臣並不認識誰是皇后,臣下只知道眼前的這位姑娘是臣下的救命恩人。”楚恆用力的拉過雲傾的手,企圖將她帶離皇帝的身旁。
“放肆,楚恆,你當真以為朕不敢在北楚的地界動你麼?”凌燁軒費力的將雲傾扯過,雙眸已經佈滿了殺氣。
然,楚恆卻又一把將雲傾扯回自己的胸前,蹙眉道:“臣下原本就是一名草芥,皇上若是非要致臣下於死地,臣下也無話可說,但是皇上,這位姑娘是臣下的朋友,就因為這裡是北楚,臣下才不能袖手旁觀。”
雲傾如同一個布偶一般被兩個男子掙來搶去,那種滋味就如同街頭賣藝的女子被兩個霸王調戲搶奪一般,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她輕咬下唇,不禁也怒從心起,嬌叱道:“放手,你們都給我放手。”
凌燁軒和楚恆都一怔,二人的目光不由得都落到了中間的女子身上,只見雲傾嬌容微紅,顯然是剛才被他們大力搶奪所致,她散落的長髮在大風中飛揚,映襯的白皙的肌膚分外嬌嫩妖嬈,分外的令人心動。可是,女子的目光卻冷冽憤怒,她先看了一眼楚恆,道:“淮王殿下,請放手……”
楚恆雖然在那個雪夜中曾見過雲傾如此狠絕冷冽的神色,但是她對自己從來都是笑臉相迎,而剛才那句含怒的話語又那般的威嚴,隱匿著令人無法抗拒的命令,所以楚恆頓了頓,不禁放開了手。
一隻手得到了自由,雲傾不由得活動了一下有些痠疼的手腕,隨即又瞪向另一邊,看著凌燁軒深沉陰霾的神色,大聲道:“皇上,也請您放手……”
凌燁軒第一次見到這般與自己針鋒相對,甚至連虛與委蛇的溫柔都已經消失無蹤的雲傾,他心頭猛的一震,眼底也頓時暗沉下來。她曾經的溫柔俏皮,她的美麗狡黠,她的甜美……可是現在都消失無蹤了,並且她竟然還與眼前這個清俊的男子在一起。
想到這些,皇帝突然勃然大怒的將她猛的拉進自己的懷中,然,那一側的楚恆發現異常,也立刻衝上前來搶奪了雲傾的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握住,目光凜然的道:“皇上此舉未免有失君王風度。”
“她原本就是朕的,她是朕的……”凌燁軒怒火中燒,恨不得將楚恆碎屍萬段,而他也的確這麼做了,只見他猛的扣住楚恆握著雲傾的那隻手的手頸處脈門,低吼道:“放手,否則,哪怕是失去北楚這個天然遮蔽,朕,也絕不繞不過你。”
“皇上這麼說,未免太過勉強於人,畢竟你從未問過冷姑娘是否願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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