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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便硬是將東西塞到了雲傾的手中,又從自己的行李中抱來簡易帳篷的東西給雲傾,道:“將就著住一夜吧,從著草原道盡頭的山丘,一般都是三天的路程,捱過了這三天,什麼都是皆大歡喜的。”
雲傾看著手中的奶茶和酥餅,瞬間竟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她的容貌和身材使得人覺得她太過柔弱,所以才屢屢受到關愛吧。看著老人家的忙碌的身影,雲傾突然就有種不知該如何拒絕的感觸,只能硬著頭皮道:“謝謝老人家的東西”
搭建帳篷,順便將一些有破損和支架彎曲的地方修繕了一下,隨後取下魏堰偷偷送來的裘皮毛墊和羊皮被褥,雲傾吃完東西之後便躺在了帳篷裡。銀貂摸摸索索的偷偷從行貨的大箱子裡面溜到了雲傾的帳篷內,捲縮著毛茸茸得身體捲縮著身體靠在雲傾的枕邊,看上去就像一團上好的皮毛一般,它將自己的小腦袋埋進枕下,呼呼的睡起來。
夜色凝重。草原上因為空曠所以更為寒冷一些,所以,商隊之中經常聽到一些不適應這樣寒冷天氣的人微微的咳嗽著。深夜,一切都寂靜得只剩下帳篷外呼嘯的風聲,警惕淺眠的雲傾起身,拍了拍銀貂,悄無聲息的收拾了一下行裝打算上路。
然,當她準備掀開帳篷時,突然聞到了一絲怪異的香氣,她秀眉一挑,隨即捂住了鼻息,而銀貂也似嗅了這種不尋常的氣息,也屏住了呼吸。她揮手撩起帳篷出帳,四處一眺,只見不遠處正有三五十名身著黑色夜行衣的人正在緩緩的前行,且從懷中取出一塊小小的東西放在了篝火上,點燃之後便向各個商戶的帳篷處拋去。
雲傾雙目一眯,低頭朝自己的腳下一看,果然也有一塊,她委身撿起,只見竟是一塊拇指大的迷迭香。這個東西雲傾也有一塊,是七年前從賞金殺手石寒夜手中得到的,並且至今還留在雲山。
這種迷迭香小小半塊,價值千金,比市面上最上等的田黃石還貴上幾倍,這些黑衣人竟然如此大肆使用,必然來頭不小。雲傾將那半塊迷迭香放在地上拈熄,藉著清明霧繞的月色望向那些黑衣人的行蹤,他們看起來並不像是打劫,因為每個人身上都暗隱殺氣。
雲傾匍匐在地上,褪下了身上的貂裘,也是一身黑色勁裝,她長髮披散在草地上,對著眨巴著眼睛警惕凝視前方動靜的銀貂噓了一聲,正準備爬上前去觀察,孰知,身旁的帳篷也猛地被掀開。
心頭一驚,雲傾快速的翻滾進了自己的帳篷,從縫隙中瞥向前方,只見那名駕車的大漢和自藍紫紗袍的男子也已經出來了,他們先是快速的拈熄了地上的迷迭香,而後六七人在等到帳商隊中的人沒有一點聲響的時候,紛紛抽出腰間的彎刀。
彎刀出鞘的聲音在寧靜的月色下分外刺耳,雲傾心口一緊,隨即只聞那些黑衣人慌亂的聲音:“該死的,被發現了,殺……”瞬間,那些幾十名黑衣人便飛快的衝上來,閃爍著殺氣的寒光在冰冷的薄霧中糾纏打鬥起來。
“齊國的狗賊,果然是玩不出花樣的走狗,居然敢在半路偷襲我們主子,找死”一聲大喝,粗狂的聲音在叢原上飄蕩,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高舉彎刀,卻矯捷快速的衝上前去砍了兩個黑衣人的腦袋。
那些黑衣人顯然沒有料想居然碰到這樣的對手,他們紛紛四散來開,如同佈陣一般,個個手中的長劍都閃爍一層碧綠的詭異青光,一看便知劍刃上有劇毒。但其中一名看似首領的則向那些人低沉道:“你們是什麼人?這麼會知道我們是齊國殺手?”
這一問,似乎讓對方的人都怔住,甚至連那名藍紫紗袍的男子也微微僵直,而後,只聞那名魁梧的車伕再次大喝道:“他媽的,給爺我少裝蒜,齊國的殺手不是來截殺我們主子難不成是打劫的?齊戎狄那個傢伙是越來越不入流了,既然敢做,竟然不敢當,如今還跑到北楚去歸降,呵,簡直是一個孬種。”
“大膽狂徒,竟然辱罵主上,給我殺”那名黑衣人顯然沒有想到那名魁梧大漢竟敢怒罵齊戎狄,於是一時怒氣,竟不顧任務是否是與這些人纏鬥,便率領那些殺手衝上前去。
帳篷外,喊殺聲震天,而躲藏在帳篷內的雲傾卻被那名車伕的話語給震得僵住。那名男子看似高貴的男子果然不是普通人,否則何以連一名車伕都敢於大呼齊戎狄的名諱?可見,他必然是契丹的皇族的人,而那些齊國殺手,若不是衝著他們來的,那麼便定然是衝著自己來的。可是,卻因為自己遲了一步出來,所以讓這兩派人馬陰差陽錯的打了起來。
想到這種可能性,雲傾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該覺得可笑,然,就在他打算既然是誤打誤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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