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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跟某隻只會欺我的蠻橫兔子不一樣,步步相讓,處處周旋,卻沒落得著一個好。”
我伸手狠狠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然後就勢緊緊地抱著他,“划水好玩嗎?那件蝴蝶的花衣裳,比我的百蝶穿花漂亮嗎?”
他抬手按住我的後腦,聲音絲絲清涼,“我可從沒說過我去劃了水。至於蝴蝶……在我眼裡,任何人都成就不了在姑蘇你捧著百蝶穿花時所給的那種驚豔。兒時雖然你經常撲蝶玩,但那個時候你在我眼裡,只是個頑皮的小孩子。在姑蘇時,你捧著那匹布,眼中綻放著堅韌,勇敢,聰慧的光芒,讓我第一次站在男人的立場上,真正地欣賞了你的美麗。”
我吸了吸鼻子,“你總是說得好聽。”
“我可不僅是說得好聽,做得也漂亮。”
作者有話要說:我說同志們,霸王的不是好孩子。
☆、商道三十四
我還未反應他話中的意思,他已經抱著我;飛身上了二樓的窗戶;而後輕輕一躍,就進入了我的房間。
我剛剛落地;就被他抵在牆上,急促的呼吸間,口齒相扣;已經是難分難解。我的手攀著他的肩膀,胡亂地抵抗著;但早已被久未觸及的□撩撥得烈火焚身。
“等等等一下!”
“嗯?”
“那個好像……今天不太行。”我低頭對著手指頭。
念臨風放開我;輕輕地喘著氣;“你不要告訴我……!”
“嗯。”
念臨風無力地撲倒在床上,像一灘被人狠狠蹂躪過的爛泥。我想男人大概最挫敗的是床上的工夫被自己的女人質疑。但比這更鬱悶的是,空有一腔的報復而無法施展,導致一切的一切都胎死腹中。
我有些不忍,試探地拍了拍念臨風的背,“臨風,我們可以改天……”
他挪動眼珠,悠悠地看了我一眼,“那個東西可以改天麼?”
我遺憾地搖了搖頭,他把頭狠狠地埋進被子裡,再也不說話了。
*
過了兩天,我收到一封紅色的請柬,是九州商會發來的邀請函。時值一年一度的大祭典,四大班首,八大掌戶,齊聚於京城的總會,談談心,順便吃吃喝喝。
我倒是不擔心不識得路,畢竟靳陶已經是個老江湖,跟著他總不會迷路。我倒是擔心如此盛大的場面,自己會表現得很歡樂。所謂的歡樂就是,吃吃喝喝也是門學問,我畢竟剛入這一行沒多久,沒見過什麼世面,萬一出了什麼紕漏,結果就會很歡樂了。
到了約定的這一天,街市上從清晨起就格外地熱鬧。這幾日京城裡一直由不同的商團出資,聘請雜耍的人前來表演。今日是最熱鬧的,據說各類雜耍遊藝多達上百種。
我是被一陣銅鑼聲吵醒,從醒了之後,就一直在擔心衣著的問題。
昨夜念臨風是宿在這裡的,但他對於衣著的問題,只輕描淡寫地一句,“不要太鄭重就好了。”
我一整晚沒睡,都在琢磨這個不要太鄭重的度在哪裡,天亮的時候稍稍悟出了一點。大凡有錢人,上好的綾羅綢緞應該都見過。我要是穿得太次,肯定招人話柄,要想穿得富麗堂皇,也沒那個實力,倒不如乖乖地穿得樸素一點,好歹掙一個低調的美名。
我這麼想的,勢必也這麼做,但當開啟門,與站在門外的靳陶打了個照面時,他擔心地問我,“你沒事吧?”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我哪裡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他又打量了我兩眼,把目光移向別處,“是我多心了就好。”
我們本來坐轎子出門,可一路上早已經被堵得水洩不通,我們只好中途下轎,改為步行。街上四處都有表演,人頭攢動,熱鬧得如同過節。如果不去聽身邊的誰誰誰說邊境亂得一塌糊塗,或者忽略那幾聲關於賦稅重的抱怨,會誤以為這是個盛世明君治理下的太平世界。
行到一座小樓前,靳陶對門口的守衛說了一長串的話,而後出示了刻著六芒星的玉。
守衛又看向我,我連忙也把玉拿出來,他們這才點頭放行。
進了樓中,發現這裡像一個藏書閣。一樓被隔成幾個單間,每一間房裡都擺著密密麻麻的書架,塞滿了各種各樣的書,連院子裡都在曬書。我問靳陶,“你確定沒走錯?這裡哪裡像是商會,倒像是書會。”
靳陶一邊往二樓走,一邊回頭來看我,“你認為商會是怎樣的?”
“九州商會這麼有錢,不是應該放著很多奇珍異寶,還有很多美人伺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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