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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著酒精的棉棒剛碰到肉,許松就忍不住抖了下,可這位大哥的手,鉗子似的死死抓著自己的胳膊,連動都動不了分毫。
為了轉移注意力,許松只好吸著涼氣同他聊天:“大哥哪兒的人啊?”
“y市。”
“唉?我也是y市的,到沒見過你……不過我這兩年在b市上大學。你住在哪個區?是市公安部的麼?”
話剛一出口,就見嶽錚人雖沒動,雙眼挑起,冷冷盯著他。
許松頭上又冒出了冷汗,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殺氣?!
身上一抖,胳膊一動,那根還插在肉裡的棉棒被他自己這麼一折騰,反戳進肉裡,害得他痛得一陣哆嗦,不敢再動,更不敢再問。
嶽錚則又看向他的傷口:“裡面進去東西了。”說完,把棉籤丟掉,找出一根小鑷子,消過毒後再次戳進傷口,許松又是一抖——沒有麻藥的外科手術,真虐。
幾次想要分散自己注意力未果,許松這會滿腦子都是鑷子在傷口裡攪動的模樣,又不敢再跟這個人聊天,生怕自己一時失言又說出什麼話來,如果真被他滅口可就慘了。
彷彿一個世紀之後,肉裡的東西被取了出來:“好了,這是什麼?”
“嗯?”許松連忙看去,鑷子上夾著一塊還帶血的“石頭”,那塊石頭在夕陽下熠熠生輝,彷彿血染的寶石一樣,散發出瑰麗的光。
嶽錚把那塊石頭放到地上,再把許松的傷口消毒、包紮。而許松的視線卻一直沒有從那塊石頭上移開,彷彿那個東西有著什麼魔力在吸引他。
等傷口處理好,許松才把那塊石頭拿起,用已經染血的t恤把它擦乾。晶瑩剔透的石頭失去了血色,卻依舊帶著璀璨的光。
“玻璃麼?”反覆看了半天,許松自言自語的嘀咕一句。
“也許吧,這塊跟那塊好像一樣。”
聞聲,許松連忙看去,嶽錚手中的鑷子上還夾著一塊染血的、不規則的透明石頭。
“你這塊是哪來的?”
“這裡,打進我腿裡了。”
許松這才注意到,處理完自己的傷口,這人才處理他自己的,心中不由有些愧疚,連忙接過那塊石頭,用自己的衣服擦乾淨,衝他笑道:“留著吧,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就當咱們兩個的戰利品吧!”
嶽錚挑眉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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