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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內,紙張嚴重缺乏,許母找出不少當初從紡織城中弄來的布料,專挑其中顏色鮮豔的,做成各種裝飾品,佈置他們的小家。
兩隻鴕鳥的窩上面多出一個小棚子,裡面用帶長毛的獸皮粘厚厚了一層,同樣暖融融的,十分舒服。
鴕鳥蛋被許母開孔後,只用一個,就炒出了那一大盤啊!
家中什麼都缺,就是不會缺少油果,許母捨得放油,炒出來的雞蛋更是焦香四溢,讓人忍不住口水直流。
許久沒吃上炒蛋的幾人合夥幹掉一個,又把目光盯上了另外兩隻。許母起身,乾脆又炒了一隻,剩下的那個準備在次日早上做成水煮蛋——就用最大的那口鍋煮。
兩個彈殼洗淨、晾乾,準備回頭帶著孩子們把它畫成彩蛋來裝點房車。
鴕鳥彈殼也因為異變的緣故,比之前要堅韌不少,給孩子們玩正正好。
“兩隻鴕鳥,隔一兩天就能下一個蛋,咱們以後每天都能有蛋吃了!”天成十分興奮地拿著許松他們特意兌換回來的毛筆、顏料,在鴕鳥蛋上揮毫潑墨。
天佑的小臉上紅一塊、黑一塊,用滿是油彩的小手攏開遮擋眼睛的頭髮,在額頭上又帶出一道混合了綠、藍兩色的顏料:“嗯!咱們要做好多好多彩蛋出來,還要把它們做成燈罩!”
燈罩是許松剛剛出的主意,反正這東西這麼大個兒,透光性又不錯,而且就算摔碎了損失也不大——鴕鳥們還能接著生呢。因此,就讓孩子們開發想象力唄。
小樹在一旁蹭啊蹭的,偷偷蹭到茶几旁,悄悄伸出其中最細、最小的一根樹根,從盒子裡面偷沾了一點顏料,“啪”的一下,在天成手中的彈殼背面點了一點,然後“嗖”的一聲,又將樹根收了回來。
等了一會兒,見兩個孩子沒發現,又悄悄伸出一根樹根,繼續偷偷的沾顏料、點彈殼……
“小樹!”許母回到車上,發下地板上全是紅的、綠的,弄了一下子顏料,還以為兩個孩子把顏料盒子給打了呢,結果一看,好麼,小樹的根上全都是紅紅綠綠的!最可氣的,它弄了一樹根顏料後,還在屋裡得瑟地扭來扭去!把整個房間、它老人家能走到的地板全都給弄花了!!
叔可忍、嬸不可忍!得瑟過度的某樹蔫蔫地下車,自己制水、自己洗樹根去了。兩個徹底變成小花貓的雙胞胎,也被許母轟進衛生間,嘻嘻哈哈的洗澡去也。
許松和嶽錚兩個倒黴孩子躺槍,正在院子裡面研究異能的延展度問題,被車上老孃一聲吼,乖乖上車去擦地。
小樹洗完根之後一時不敢上車——它也清楚,房車中真正的boss是許母……誰都不敢惹她。
咳咳,某樹先是顛顛跑到阿布和鴕鳥窩前,十分討好地給它們加水。結果,阿布正眼也不看它一眼,打了個哈欠繼續悶頭睡。兩隻鴕鳥,一個頭衝左、一個頭衝右,表示——自己惹得禍自己去解決,找我們有什麼用?我們又進不去房車!
沒轍了的小樹只好蹭啊蹭的,蹭到了房車邊,開啟加水口,一直把水加到都冒出來了……裡面還是沒人打理它?
悄悄將自己縮小、再縮小,縮小到極限,才偷偷摸摸地爬上車,然後……
“哎呦!什麼東西在地上?”許松抬起腳來,發現某樹滿身的枝椏、根都在亂扭,而它的枝幹,正被自己踩在腳下。
無語地看著彷彿詭異蟲子似的某樹,許松提溜起它來,一時不知該哭該笑:“你也知道不好意思?”
某樹在半空中害羞扭動。
“以後還敢不敢了?再把顏料弄一地,你自己負責弄乾淨,知道了嗎?”
扭動的樹在半空中拼命點頭,被許鬆放到地上之後,巴巴地變大一些,跑到許母旁邊獻殷勤,揉肩捶背一個不漏下……
家中的兩隻鴕鳥很給力的,每隔個一兩天,就會生下一枚蛋,注意,是各自生下一枚蛋。所以,許家房車上的鴕鳥蛋幾乎沒間斷過。
孩子們需要補充營養,大人也更是同樣——即使他們的肉類、水果完全跟得上。
多出來的蛋殼全都交給兩個孩子一棵樹,讓他們沒事就沾上顏料畫畫畫,對滴,某樹的計謀終於成功了,讓許家人預設它也是孩子之一,也需要各種娛樂生活,於是,從那天起,它的樹根上就經常性地帶著各種奇怪的顏色。
當然,為了家中的環境衛生,許母特意給它弄了塊超大毛巾鋪在地上,讓它老人家“擦腳”用。
更因此,大年三十那天,家中被各種三個“孩子”塗鴉的蛋殼裝點一新,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