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在水中前行,越走越吃力。江凡回頭一看,只潭海底一片混沌,完全變了顏色,黑漆漆彷彿深海旋渦,周圍的水草石塊還有珊瑚都動了起來,晃著圓圈的在四周打轉。
袁福在水底威力最大,捲了龍捲風纏住他們往回拉,江凡被一層水流拖住了腳,那水流就像柔韌的藤蔓,纏在他腳腕處,越掙越是絞得緊。//再向後回望,後面黑漆漆一片只有兩人火燭一樣的大眼跟在下方,越靠越近,那燭光照得光了,才發現,纏在腳腕處的是須狀水流,那火燭附近臉的開頭還有頭頂的角也漸漸顯現。那怪物卻不再靠近,或遠若近的停在那處。
水勢越發緊急,散發出龐大的威脅感連袁九都覺得不妙,拼了命的朝前撲騰。
江昊拎著袁九肩膀向水面上拋去,然後劃轉過來,用身體頂住江凡。江昊抽出寶劍轉向須狀水流揮動,那水流在劍氣迫過來之時立刻鬆開,然後彈向江昊,江昊豎直劍身抵擋,劍體迸發出咣咣震動怕,江昊對江凡低語“你先上去,我斷後。稍後我將它引出水面,你打它個出奇不意。”
江凡答了聲好立刻撤離,江昊則兩手握緊,挑選一處火燭衝刺過去,如果獨得沒錯,那應該是袁福的眼睛。
袁福眼現金光,射出的鋒芒紛紛向江昊刺來,被江昊一一化解。袁九張著大嘴呼吸吞吐,江昊揮劍神勇迎戰,兩人纏打到一處難分難解。
袁福與江昊早就生出較量一番的心思,於是各勢均力敵的兩人施神威,都盡了心去拼搏。
江昊有心把他引出水面,於是漸打漸退,兩人從水裡打到岸上,從岸邊戰到山腰。同時破水而出,江昊與袁福都現了人形,懸在半空中才看清,身著靛藍色衣袍的袁福打扮較之前大有不同,不再是布衣布褲的奴僕而是身著藍色鎧甲,手挺一杆金頭藍櫻槍。那槍間一晃,便抖出碩個一個槍花,袁福分神看向袁九“你怎麼樣?”
袁九見竄將出來的是袁福,立刻向前蹦了幾步“我沒事!你和他打吧。”袁九一心想看他們兩個誰更厲害些,抄著手立於岸邊,大尾巴一甩好整以暇的坐□去。袁福平日裡不服江昊,總是摩拳擦掌想要單獨較量,袁九也是好看熱鬧的,見機會難得,拉了江凡坐到一邊觀戰“我們誰都不幫,看他們兩個較量,你說誰會贏?”
江凡可沒有裁判的心思,覺得袁福大有來歷且能耐非凡,目不轉睛盯著他和江昊的一招一式,時而吸氣,時而雙手握拳,那根簪子在手裡撰得緊緊的,以備江昊落了下風時飛將出去。
兩道身影一藍一黑,時而砸進水裡,時而衝上林梢,時而在空中迂迴激戰。寧靜躁熱的鶴鳴山上空一時陰雲密佈,一時波浪滔天,一時又熱洪洪的烤灼得人難受。
上空的雲彩時聚時散,雷電交織中,袁九認真的看向江凡“你覺得誰能勝?”
江凡篤定答道“江昊。”
袁九十分不贊同“我認為是袁福。”
“怎麼可能?袁福落了下風。”
“剛才江昊掉進水裡,不也一樣落了下風?”兩人坐靠著慼慼交談。
袁九想到剛才江昊的威脅,忽然問江凡“我吃的好些人,其實是無心的。你說妖怪哪有不吃人的?人也不一樣要吃飯?我倒不是說我是妖怪,只是我吃了那個內丹嘛,內丹有些不乾淨,我才入邪的,可是這樣的,算是我的罪過嗎?”
江凡看袁九,袁九又慼慼哀哀的講“以前我是憎恨堂兄,可是也沒想過要把他怎樣,只想躲得遠遠的再也不見這個人,後來吃了那個內丹,才想把那條破龍扒破拆骨。”袁九十分在意江昊的威脅“若是告到伯父那裡,其實,伯父也是很嚴厲的人。他恐怕。。。”恐怕會把他鎖在龍宮最暗無天日的深海囚牢裡,讓他面壁思過,那裡又冷又餓還很黑,最可怕的是,那個摩昂總會悄悄去。
袁九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其實拘著那些人是不對的,白日裡我也時常禱告懺悔,嗚嗚~”江凡相信袁九現在是真心頗白,眼神清澈得如同能看到底的潭水,與之前那個陰狠的袁九判若兩人,也正是因為個性善良,才泣泣而哭。
“其實,”江凡出言安慰,他也是個有罪的鬼官,等到回去,這把仙骨還在不也很難說,既是安撫袁九也是為自己開脫“人性本來就有善有惡,天之道,有心行善雖善不賞,無心作惡,雖惡不罰。老樹精一心行善,所以內丹清揚剔透,陡生惡意也是因為身蒙大難,其實究其原因,老樹精心生功利,當初藤精來投,本已覺查惡意,因為圖一時名利心存僥倖才有後來的反額為主,鳩佔雀巢。所以因果迴圈,善惡相報如影隨形。一念決善惡善則天堂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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