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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牛一茗是這樣的小人,當場石化。
江昊砍他他覺得情有可緣,再加上自家人護短得很,牛一茗憑什麼?
直到牛一茗手指襲上前胸,劃破衣物,指甲切到心臟上方的肌膚,江凡才警醒過來,一側頭翻滾到一邊。牛一茗高個寬肩,雖然是個乞丐鬼,地府中歷煉,就算常常餓著肚皮依然筋骨森森,手掌骨節寬大,指尖犀利如鷹爪般,掏得江凡心口泛疼。
江凡立刻求饒,口不對心“好漢~饒命!”
牛一茗嘿嘿冷笑,甩掉手上的破布“我不殺你,只要你乖乖的交出來,一切都好說。”烏雲蔽日,正是他大有作為的時候,小小江凡還真不放在眼裡。
江凡覺得牛一茗霸道得不可思議,向來敢這麼任性的不是有大靠山就是無賴。
尋常鬼,找人麻煩訛詐財物時都要尋個由頭,將來向長官申訴時也有理有據,哪怕是鬼判們心知肚明他們在設圈套,也得給個狡辯的藉口。常言道光腳不怕穿鞋的,這種無賴最難對付,直挺挺的來搶,到了陰司面前,罪添一筆,他可怎麼辦?
牛一茗冷笑“你不用替我操心,我既然敢動你,就不怕那個,我連魂都不要了,還怕罰?”他們都是被袁九拘了去的,有今天沒明天“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那個醜八怪給吃了,呸,我才不在乎。 ”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江凡無耐只好開打。
可惜技不如人,硬往上湊只有捱揍的份。
江凡是盡了心的撲騰,依然被欺負得夠嗆。牛一茗仗著靈珠療傷,志在必得,兩人氣勢不同,一個是小心招架一個是惡鬼拼命,幾個回合下來,江凡便被牛一茗騎在身下。
牛一茗單手扣住江凡下頜,硬是掰開他的嘴,然後伸出手指向口腔深處探。
牛一茗鬼眼森森,江凡被盯出一身冷汗,緊咬牙關,晃著腦袋掙扎。
牛一茗的手指被江凡牙齒卡住,進不得也退不得,狠了狠心,向裡深插。江凡緊張的死命扣緊下頜“咔”的一聲,把探到嘴裡的手指生生咬下一截。
牛一茗氣急敗壞,江凡被他氣急敗壞的眼神嚇得抖若篩糠,呸呸呸,連忙把手指頭吐出來,兩手倒按在地上向後退,江凡眼角掛淚聲嘶力竭“救命啊~救命!江昊~救我!”
牛一茗恨得牙根直癢“閉嘴~”單手掐住江凡脖子,將呼救音效卡了回去,另一手握成拳,雨點般落在江凡眼睛上、鼻樑上、嘴上。
江凡一顆頭被打得暈乎乎發脹,耳畔聽到牛一茗咆哮“龜兒子,敢咬老子,揍死你!”
江凡恨牛一茗恩將仇報,悔自己心慈手軟,盼江昊江昊遲遲不至,一顆心突突直跳。
牛一茗打一下,他便回罵一句。
江凡一開始還硬氣的頑抗到底,心裡發狠,已經到了這地步了,就算他打死我,我也不給他。打了數十下,實在抗不住,不得不求饒“好漢,饒命,我錯了。”
牛一茗急火攻心,根本不做理彩,拳拳重擊,打在江凡頭上就像鐵錘砸在西瓜上一樣,只聽到撲哧撲哧聲響,一口氣又揍了百餘拳,牛一茗才甩了甩手緩緩勁。
江凡後悔得腸子都快青了,暗自思量“牛一茗這鬼,不在乎禮儀廉恥,就算我把那靈珠生吞下去,恐怕他只會開膛破肚從裡面挖出來。”想到那髒兮兮的手爪子在自己肚子裡翻來撿去,江凡就噁心得受不了。求救不斷。
一波打過後,牛一茗火氣也消了不少,光著腳板踩踏在江凡胸前“服不服?”
江凡早就服了,連忙告饒。
牛一茗仔細端詳了一下江凡,心裡不由得暗歎,果然成仙就是不一樣。哪怕是個小土地,骨骼也非同凡響。平常鬼遭這般打頭早就被砸得稀吧爛,江凡雖然也面目全非,腫得像個豬頭,竟然還能說話。
江凡緩過一口氣,悲從中來,淚水漣漣習慣性報怨“我好歹也救你一命,常言道滴之恩湧泉相報。”想到袁九救了袁福一命,袁福就要給他當奴才籤賣身契,不由得感嘆自己命苦。
“救了你算我倒黴,也不指望給我立長生牌坊,你倒是說聲謝啊!”江凡小聲嘀咕“難怪你死得那麼慘,原來是黑心腸再受八百年苦也不過份。”
江凡正戳在牛一茗痛處,氣得哇哇大叫,兩手握住江凡的手左右錯力,江凡胳膊被他扭得像麻花一樣,疼得呲牙咧嘴“鬆手!忘恩負義的傢伙,鬆手。”牛一茗並不鬆勁,“你還敢說你服了?”
江凡是服也不行不服也不行,只好兩腳輪流蹬踹,江凡別的本事沒有,腳下功夫還不錯,連環腿踢的頻率不下於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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