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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爾附近趕來觀看。
不過,在他還沒說話的時候,從林子裡升起一陣琴音,隨即,一個天籟般的聲音響起:“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司德瑞的話被阻斷了,南寰宇卻感嘆完了眼前這經一百年還在的雪梨林,接著對天月景道:“想當年,我和冕下可是在這裡打了好多次架,不知道將這雪梨毀了多少次,哎,現在我一看,就知道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南寰宇對自己不是天月景對手的事實顯然很不滿,想當年雖然自己輸多贏少,但好歹是差不多得修為,可現在……
哎,人比人,氣死人!
旁邊的司德瑞愕然了,對於身邊的兩個前輩,不知道對他們的行為該說什麼。那可是雪梨林哎,大陸上有名的美景之一,他們居然在這裡打架,焚琴煮鶴也就是如此了吧?
那個清脆的聲音又唱道:“……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司德瑞想,這歌唱得是不是很不合適,自己這邊可有三個皇帝,後邊還有些國王,這可都是“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唯一且可能主體。
但顯然另外兩個老前輩對這首歌並沒有一絲的介意,南寰宇再接再厲的和天月景說話,也不介意天月景半天不回他一句話。
“你這個人,這麼多年了,怎麼就不會多說一句話呢?要知道,我對你可是很有意見的。”南寰宇似真似假的說。但天月景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說了一句更加輕描淡寫的話:“無所謂!”
作者有話要說:很抱歉,寢室斷電,夢過了一個漆黑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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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似是故人來 。。。
無所謂?南寰宇覺得自己和天月景說話就是一個不停地找罪受的過程;和他說什麼;天月景的似乎是一副漫不經心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從來他就是這個樣子。自己就是在一邊生了半天的氣;可天月景壓根就不在乎。
“我說;我的女兒天青做了什麼惹了冕下並不高興,看在我的面子;你是不是將她放出來!”當年葉家的事他管不了;那是天月的內政,但天青可是自己的女兒,怎麼能夠被一直關在宮殿裡?
天月景扯了扯嘴角;冷酷的說:“她現在是天月的人!”言外之意,天月的事;你不要管!
“天青是我南華的公主!”南寰宇想罵娘;但看天月景臉色一直沒有絲毫改變,半點都沒有考慮他的話的意思,又覺得和他生氣很不值得。
“你真的想要和我南華開戰嗎?”
“有何不可?”天月景反問,弄得南寰宇氣得想要吐血。
歌聲還在唱:“六軍不發無奈何,宛轉娥眉馬前死。花鈿委地無人收,翹金雀翠玉搔頭。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淚相合流……”得兒,司德瑞想,這都到亡國了!好,美人也死了!
這裡也說到打仗了,唱得倒也合適了。只是不知道誰的國家會贏?他下意識的眼睛掃了一眼南寰宇和天月景,只見南寰宇神色凝重了起來,想來剛才天月景毫不猶豫的那句“有何不可”給他帶來了壓力,但是,天月景呢?
嚇,司德瑞嚇了好大一跳,這位大陸上鼎鼎有名的冷酷帝王,向來沒有情緒的銀色眸子被升騰起的水霧遮蓋了,他似乎……很是悲傷?
“君王掩面救不得……”他的聲音極小,卻讓司德瑞心裡也不由得為他話裡的悲傷而為之一慟。
司德瑞把注意力放在了另外兩位君王身上,只看見了天月景的反常,卻沒發現他的皇兄——瑞親王雅西達?格瑞斯已經面帶狂喜,呆呆的站在一邊許久,現在正快速向著歌聲傳來的地方飛奔而去。平時很注重儀表的瑞親王,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發冠被雪梨樹枝給帶了下來,髮絲也亂了。
“芙蓉如面柳如眉,對此如何不淚垂。春風桃李花開夜,秋雨梧桐葉落時……”天月景知道自從瓏兒死後,他就病了,不止是理智病了,就連心也病了,要不然,為何會聽到這歌聲就心痛?
“排空馭氣奔如電,昇天入地求之遍。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歌聲還在繼續,很快就連氣得要死的南寰宇也發現了天月景的異樣,因為到了最後,天月景已然是淚水漣漣,說實話,天月景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十分的美,本來他就有十分的俊美,這一哭,倒哭出七分的柔美來,看起來可憐可愛!
見鬼了!南寰宇暗咒,他居然會覺得天月景可憐可愛?他是眼睛被屎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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