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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裡得知不了更多的資訊,天月景仍將其以謀害皇帝的罪名打入了天牢,剝奪其一切封號,更貶謫了天月臨風、天月臨西兩個皇子為庶民。
夢昭儀當場就懵了,連兩個兒子都遭了貶謫,她還有什麼希望呢要知道當年葉家滿門抄斬,五公主、七公主因是皇家血脈逃過一劫,蘭妃因身懷皇嗣只是到了冷心宮。陛下連皇子也半點不顧惜了,她還有什麼可盼望,可僥倖的?
她掙開拽住她的侍衛,一改方才的柔弱嬌媚,瘋狂大笑:“陛下,陛下,是我做的,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十六皇子,你可真是命大,在冷心宮裡這麼多年,你怎麼不去死呢?蘭妃那個賤人,總是和我作對,可把她弄死了——
“陛下,你為什麼不看看惜夢呢……”她歇斯底里,望著天月玲瓏,眼裡盡是瘋狂,“都是你,都是你迷惑了陛下——”夢昭儀神色癲狂,天月玲瓏只是靜靜地看著,對夢昭儀的咒罵視若罔聞。
天月景卻沒能容忍她:“拔了舌頭,拉下去!”夢昭儀聞言更是一愣,眼裡的瘋狂全都沉澱成了悲傷,高挑驕傲的眉似乎也一下子垮了下來,剛才的豔光四射也變得暗淡無光。“呵呵,陛下——”侍衛們趁此機會又抓住了她,夢昭儀這下倒也沒反抗,她最後所有的心思只化作了一句話,四個字:“您真狠心!”
天月玲瓏卻為著夢昭儀的眼神心驚不已,暗暗戒備。她的眼睛本是水樣的藍綠色,現下卻是暗沉暗沉的,好像有血雲在翻滾。
侍衛們當即要拉夢昭儀下去,她的身子動了一下,腳卻沒動,不僅沒動,她還穩住了身體,只一雙平日妖嬈嫵媚的藍綠色鳳眼狠狠地瞪著玲瓏,鼓鼓的,恨得雙目欲眥。
恨嗎?恨吧!天月玲瓏微笑,誰人不恨呢?轉而卻笑容一滯:夢昭儀,好大膽!空氣中水系魔法元素凝結的迅捷無比,瞬發魔法?竟是衝著眉心來的。臉上的笑容一滯後又越發的明媚了。
一道冰箭在玲瓏越來越燦爛的笑容中刺向了他,冰質本晶瑩,純然無色,這一道冰箭小如女子繡花之銀針,莫說宮內侍衛,就是天月景也沒有事先察覺,他的修為或許是提高了,但論元素親和力,兩個天月景也比不上一個天月玲瓏。這樣小的動靜,這樣小的暗器,倘不是冰針帶出細微的破空聲,天月景以為自己就會失去他了。心有餘悸的摟緊懷中的人,全然不覺右手小臂被冰針刺破的痛疼,一小股鮮血將銀月色的皇袍染出了一朵豔袖色的花。
夢昭儀眼神更加陰沉,殿中眾臣一個怔楞之後,更是開足了火力,將槍口對準夢昭儀,哪怕她妖妍嫵媚,國色天香,可是損傷了皇體卻是任何理由也不能頂用的,眾臣一通指責,殘酷的刑罰一個接一個,這個說要腰斬,那個說要火焚;有的說要抄家,有的說要滅族……
天月景擺擺手,扯出一個冷笑:“讓她嚐嚐牢裡的刑罰,可不許死了!”剛才還在他下手椅子的玲瓏被他放在了膝上,手上輕柔的呵護著。一霎那卻是廢了夢昭儀,她頹廢的軟倒在地,辛辛苦苦修煉的魔力一夕化為烏有,再沒有了。
再沒有了!這般無情,全不顧三十多年夫妻情分,夢昭儀伏在地上,滿眼空蕩,很快被帶了下去,等著他的是牢裡冰冷的刑具。
看著夢昭儀被拖著走遠,玲瓏心裡亦浮起淡淡悲傷,他的思想似是不受控制一般,想起了蘭妃當日的悲傷絕望,生無可戀。
回過頭來,天月景神色柔和的小聲關懷:“瓏兒沒嚇著吧?別怕,我會保護你的!”莫名的,對他的這句話意興闌珊起來,不再是看戲的心情,天月景一下子變得不順眼的緊:我已經受驚了,驚過頭了,那個時候,你又在哪裡呢?他推開天月景,拂袖而去。
天月景也不惱,只看著玲瓏的背影慢慢的笑開了,驚呆了滿殿的人。
瓏兒,頭一次情緒來的莫名其妙,是動搖了嗎?
哪怕那一次在冷心宮發了大火,可那不是為了天月景,更多的是對前世之事難以釋懷,天月景的試探觸動了天月玲瓏本就算不上寬廣的心胸,索性就大發雷霆,讓其代為受過,說得明白一點,那叫遷怒!
可是玲瓏沒有意識到,他對天月景,何時開始有了怨,一直以來對著天月景心如止水,從無要求的他,開始有了怨,可是他卻不知。
夢昭儀借了珍妃的人手,想要毒殺了天月玲瓏,只是她最終失敗了。事情過去了,可是天月玲瓏卻知道這不是真象,因為背後的陰謀家正好是天月玲瓏的人監視關注的少數人之一。
但天月玲瓏沒有告訴天月景,這是他自己惹得事,活該他自己解決,沒有發現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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