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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那裡,她想要打聽些什麼?想要找人?天月景不知道他的公主這個時候想要找什麼人,不過那個紅衣的女人很明顯是刻意在等她的。
這個人,還扯上了自己?
天月景又想起暗牧剛才說的天月莫憂和舞袖閣管事問話時拿在指尖的令牌,那個令牌據說她攥了很久,到和管事說話的時候卻拿了出來……
天月景憶起當年調查廣寒舞袖閣的情況,廣寒舞袖閣,一座依附多個權貴的地方,白天不少才子,晚上多有佳人;白天的客人有才有權,晚上的客人有錢有勢;白天極致清貴,晚上極致風流……
那個地方,本來就不平常,可是它的主人卻相當神秘,就連他這個天月皇帝也只是知道其中一鱗半爪。
探子們觀察了廣寒舞袖閣良久,確認了它不是別派勢力的暗子後,到現在都是有監視的人的,天月景以前覺得這個玩意兒在他的國都裡也沒什麼,看他是要玩什麼把戲,權當是個樂子。
可是現在,天月景卻是慎之又慎,他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差錯,半點不在自己掌握之下。
“莫憂啊莫憂,你可不要讓朕失望了!”天月莫憂只花了二十年就掌握住了冽國,天月景雖然相信他這個女兒的聰慧,但二十年?他卻還是懷疑的,希望她不是和別的勢力有所勾結。
看了看手中關於廣寒舞袖閣的調查,天月景的注意力放在了關於拍賣的描敘上,半晌,怒聲道:“暗卿——”
暗牧馬上從藏身之處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天月景面前,低頭俯身,神色恭謹而順從,不知道主人為何突然發怒。
“暗卿,你說說吧,這幾年廣寒閣拍賣出去多少東西?”天月景冷哼一聲,“暗卿”卻說的輕飄飄軟綿綿的,和平日裡天月景總是含著冷氣的聲音截然不同。
讓暗牧心下一跳,每一個皇帝都會管他們的暗衛頭領做暗卿,可大概沒有哪一任的暗衛頭子這樣毛骨悚然的被叫過這兩個字。
“請陛下明示!”暗牧想了想,一個不定時拍賣的、每次只賣一兩件高階貨的地方,能有什麼問題,難道是賣出了什麼特別的東西而他們不知道?暗牧琢磨著。
“暗卿,你的算術學的如何,有沒有算過他們拍賣了多少次,加起來拍賣過多少東西?”天月景對廣寒舞袖閣的憂慮加深了,一個可以拿出這麼多好東西的勢力,沒道理是默默無聞的,直白一點說,他怎麼可能是小勢力?再說的驚悚一點,拿出這些好東西來賣的,他不可能沒有圖謀?
“回陛下,大約有四五十次了吧!”暗牧不確定的說。
“那麼,把這麼些東西賤賣出去,廣寒舞袖閣的人是傻子不成?那不是一件兩件,而是上百件,賣的東西不是神器,主人就可以將它們不當寶貝嗎?”中小型的貴族如果有一樣,都可以將之當成鎮家之寶了。
暗牧被天月景一說,明白過來,冷汗涔涔而下:“手下失察!”
天月景也不說別的了,只神色一變,語氣已經平和起來:“不要再讓朕失望了!”暗牧卻沒有放下心來,相反他覺得天月景這些年來越來越謹慎小心,手段越發高杆,行事更加狠絕,為人越來越瘋狂,暗牧想起天月景要做的事,饒是他殺人如麻、經過無數風浪也要忍不住心驚膽戰一番。
陛下,真的癲狂了……可是十六皇子有什麼好呢?
“去吧!暗衛的訓練要繼續加強,朕希望再過十年可以掌握光明之城的六成!”天月景這八年來心心念唸的基本上都是光明之城的事。
“是!”暗牧聽到天月景的這句話,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的主人雖然在做的事癲狂了一點,但至少在這件事上還是相當謹慎的,說是步步為營也不為過。
不過,想這些幹什麼呢,他是一個暗衛,暗衛的只能就是聽主人的話,殺主人要殺的人,而不是給主人提意見,暗衛是不需要思考的。
暗牧退了兩步,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陛下,七公主和洛王正在來國都的路上,怎麼安排?”
“是莫愁啊……”天月景銀色的眸子漸漸變得涼了,和天上的銀月一般冰涼冷漠,“她愛來就讓她來,不過,給朕卸了夙照的一條胳膊!”
暗牧聽了天月景的話,並沒有驚訝,只覺得合該如此,這才是陛下嗎!他本來就在奇怪,雪貴妃白日風光無限,夜晚欲死無能,她這個推波助瀾、放任事實發展的人都如此了,怎麼洛王這個直接指使者之一一直沒有被處置?還以為是因為七公主,卻發現原來七公主的地位並沒有高到這個程度。
“一條胳膊,怎解我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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