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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天月景俯身抱起玲瓏來,“演武場比較遠,我抱你!”天月玲瓏被抱著走了一路,閉了閉眼,偎在天月景懷裡,忽然低低地說:“你若只是我的父親,該多好啊!”
你若只是我的父親,我就可以盡情享受你的關愛;你若只是我的父親,我便不擔心你有朝一日的背棄;你若只是我的父親,我是不是可以像一個普通的孩子一樣歡笑;我若只是我的父親,該多好啊……
天月玲瓏低垂著眼簾,眼中的悵然與暗淡無人可見,然而該知道的還是如天月玲瓏期望的發現了。
天月景心裡一滯,既心痛瓏兒的處境又狠心要瓏兒正視乃至接受自己:“我就是你的父親!”只不過我這個父親他要求你的愛情,這一句天月景說在了心裡。他在此之前也絕對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愛上自己的兒子。
天月玲瓏聞言只是望著兩旁的景物,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這個問題,只要稍稍抬手就可以放過,可是天月玲瓏他卻不會輕易繞過。莫說還有一個蘭妃,她死了,卻是給天月景留下了最大也是最不容忽視的一個障礙。
人說千古知音漢武帝,人難再得始為佳。這句話對蘭妃之於天月玲瓏又何嘗不是如此呢,蘭妃死了,從此以後,天月玲瓏還記著的便只有她的好了。生人爭不過死人,天月景現在他也爭不過蘭妃。這一點天月玲瓏知道,天月景也知道。
遙遙的一座佔地寬廣、風格冷硬的建築出現在眼前,天月玲瓏聽見裡面傳來士兵操練的呼喝聲。天月都城有禁軍十萬,皇宮常駐有三萬精兵,演武場自然恢弘壯麗。走進裡面,幾乎看不見對面的旗幟。整個演武場由整齊的粗獷大理石建築圍起,高約四米,分上下兩層,上面是閱兵時貴族們的看臺,皇帝的席位在正中間,比兩旁的看臺要高出約一米。天月帝國的宮殿歷經了上萬年的歷史,被歷任天月皇修繕的美輪美奐,極盡奢華富麗,唯有演武場,不管是哪一任皇帝統治,從來都是雄渾古樸,不曾改變過風格,石壁臺階上雕刻的魔獸用的是生硬的線條和輪廓,盡是粗獷兇惡的形象,兵器陳列隨處可見,鋒利的閃著寒光的槍頭刀劍之鋒,彷彿可以從它們中聽見戰場的廝殺之聲。
天月玲瓏掃了一眼全場,只有一個感覺,很大,真的很大。起碼有前世學校那種400米的運動場的七八倍大,場中還有正出操的禁軍,他們穿著方便行動的軍裝,衣服是黑色的,有些和前世的騎馬裝相像,卻是華美的禮服一般。天月帝國為第一強國,他的禁軍自然是要體現出天月的威武富庶的。禁軍們正一隊一隊的出槍、收槍,出槍、收槍……槍上還附著鬥氣,不厭其煩。天月玲瓏看了一會就失去了興致,把視線投向他四個即將接受第二輪考驗的侍讀。
發現天月景的到來,軍士們都停下來訓練,向皇帝行禮請安,四個小侍讀的聲音在一堆大老爺們響亮的山呼萬歲中顯得細弱,天月玲瓏感覺到了他們一舉一動中的煞氣,一支鐵血的軍隊,很難得,居然在皇宮裡可以看到,不難想象為什麼天月是大陸最強的國家。
“禁軍們上過戰場?”天月玲瓏不認為沒見過血的軍隊能有這樣的氣勢。他被這一股子煞氣衝的心裡不爽,作為一個智慧型的首領,天月玲瓏基本上是殺人不見血,不親自動手,這也是他一向標榜的“我不殺人”,所以手中人命不少,但這種血裡染出來的煞氣卻是少的。雖說不爽,但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一貫的微笑。
“禁軍們都是由四大軍團的精兵中選出的,個個身經百戰。他們也許修為不很高,但如果沒有神階修為,一般說來都是有進無出的,大陸還無人敢掠我天月之鋒芒。”天月景叫起眾人來,耐心解釋。然後讓天月玲瓏給侍讀們出題,自己叫了幾個禁軍將軍,和他們說話去了。
又是刻意避開?天月玲瓏看著天月景的背影眯了眼。既然禁軍統領是四大軍團的人,那禁軍中肯定會有天月景的人,足以他掌握月出城全域性的兵力一定是握在天月景手裡的。聯絡感情什麼的,是肯定用不了這一時半會的。
天月臨星從後面走過來,他的問話使天月玲瓏暫時放下這一思慮。“玲瓏,第二個考驗是什麼?第一關我聽說了,很有趣呢!”
天月玲瓏仰頭衝他笑道:“一會你就知道了!”自從知道了天月景對自己的心思,這還是皇子公主中第二個來找他的,第一個自然是十八公主天月無瑕,小公主很可愛,天月玲瓏時分喜歡。
天月臨星找了一根柱子倚了,懶懶笑著,準備看戲。刻意和天月玲瓏保持了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他可不想父皇過會兒看見了將他發配的更遠,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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