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看到一個稚齡兒童溺水,作為一個人怎麼能不救,不會游水可以去叫人,但是他會水,當場就跳下水池去救那個孩子。
將那個連本能的掙扎都沒有的孩子抱上岸,掀開孩子的衣服想要為他急救,密密麻麻的傷痕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鞭傷、燙傷,出自軍人世家的他甚至看到了刀傷,傷口小小的,不是為了殺死這個孩子,只是為了折磨。
在看到這些傷口的時候,一股怒火在自己的心裡噴發,就算是無關的孩子,在看到這些傷口的時候一樣會憤怒,何況還是自己的血脈,誰在自己的家裡傷害自己的血脈。
為了孩子做了急救之後,就趕緊跑到車庫,將孩子送到醫院,聽著從急救室出來的醫生痛斥說著,誰怎麼狠心,誰這麼沒人性,對那麼小的孩子下手。
他問著醫生結果如何,醫生恨恨的說,命保住了,不過會昏迷一陣子,醒不過來的話就是植物人。
得到結果之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裡,看到自己所愛的人溫柔的笑容,屬於家的溫馨瀰漫心頭,可是隨之注意到家裡是否太冷靜了,要知道他的孩子差點溺死在水池裡,這個家裡就沒人發現那個孩子不在了,還有他的妻子,他記得她會水的,善良的她怎麼會不去救那個孩子。
心裡有著不詳的預感,試探的問著妻子今天做了什麼,答案裡沒有今天她到後山去的事情。
看著妻子依舊溫和的眼神,他突然覺得發冷。曾經的一幕幕在腦海裡出現,那個孩子總是用憤恨的眼神看著他和她,他能夠理解那孩子的恨,可是什麼時候開始,他看到的孩子總是低著頭,不說話,恍惚之間,他似乎曾經看到過那孩子的眼神,那好像在叫著救命的眼神。
瞞著妻子,他來到因為她說體諒那個孩子不想看到他們的恨意,而為那個孩子單獨安排的偏僻地方。
開啟那扇門,裝修很豪華,卻沒有一點屬於孩子的天真,凜的房間裡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玩具,而這裡沒有一件。
在房間裡四處翻找,在一個隱秘的角落發現了一本畫冊,帶著褐色的封面星星點點,那是屬於血的色彩,因為這個房間連一支筆都沒有,唯一能夠充當顏料只有那象徵著生命的血。
顫著手開啟,褐色渲染出的線條勾畫出惡魔一樣的形象,孩子的塗鴉看不出來是誰,但是惡魔脖子上的項鍊無疑是在告訴他,那個惡魔是誰。因為那是他特別定做的,全世界只有一條。
那不是用筆勾畫出來的畫冊,而是用血塗鴉出來的罪惡。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厭惡那個孩子的,是在那個孩子傷了她的時候,此刻突然他想起了那個孩子倔強的臉和委屈的眼神。
有人進來,沒有看到他,那個人瞎了眼睛,不會說話,可是就是這個瞎子和啞巴告訴了他事實,是的這人是瞎子,不會說話,不會啞語,但是這個人會聽,會盲言啊,同情那個孩子的這人,將這幾年來的點點滴滴都記了下來。
將那厚厚的盲言,拿給專業的人去翻譯,在傍晚的時候他就得到了回覆,翻譯的人用憤怒的眼神和語氣對他說,你是有眼無珠的混蛋、白痴。
那個孩子住的是政府醫院,關於那個孩子的訊息也傳到了父親的那裡,父親來過,在他愣神的時候拿過資料,看了起來,每翻一頁,臉色就沉一分,到來後來甚至閉上眼,一向剛毅的眼角甚至有了淚花。
他也看了,不相信自己所愛的人會是這樣的人,蛇蠍心腸沒有人性的冷酷,可是手中的資料都在打擊他,那個照顧孩子的人記得很詳細,也很細心,將她的話語都記了下來,看著那些言語,
“小雜種,徵他不會在意你的,就算我說不關你的事,他也會把所有的錯推到你的身上,因為他愛我,所以我故意受傷,只要和你在一起,他也會把罪放到你的身上。”原來那個孩子什麼都不成做。
“你那個媽除了出生好一點,哪裡比得上我,佔著原配的地位,哼,徵也不會知道,我在那個女人輸液的時候做了手腳,一點點的空氣,那個女人就沒命了。”原來那個女人是被她殺的。
“聞人夫人的位置是我的,這些珠寶都是我的,越是表現的不在乎,徵越是會買給我,誰叫徵喜歡溫柔如水,有著純潔心靈的女人。”是啊,看慣了因為政治而染上色彩的女人,見慣了糟糕冰冷的政治婚姻,對於一份純潔的感情尤為嚮往,純潔、善良、柔弱溫柔的女人更是夢中情人,原本以為自己遇到了,結果是假的。
看著她對他心裡的剝析,他承認,她很瞭解自己啊。
一頁頁的罪惡和事實,是啊,他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