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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季蘇銘也看清楚了自己這個父親有多麼的薄情——換做他死了,恐怕季明忠第一個要做的事情也不是傷心而是擔心丟了面子。
不過季蘇銘並不像沈舒雅那麼無慾無求,他外公就是他堅實的後盾,在季蘇銘母親去世的時候,季蘇銘外公一家就差點和季明忠鬧翻,若不是顧忌著季蘇銘還有所隱忍,恐怕早就從親家變成仇家了。
不過現在季蘇銘已經長大,有了自己的想法,再也無需考慮季明忠,在看到季蘇銘和季明忠鬧翻之後,他外公自然是非常願意伸出援手。
季蘇銘帶著他母親的財產脫離了這個家,而季明忠因為一些事情卻陷入低谷之中。
先是生意突然出了問題,一些合作了很久的客戶突然撤資,然後是產品被發現有問題,直接被人告上了法庭,最後,在重壓之下,季明忠突發腦溢血直接住進了醫院,醒來後整個人都已經站不起來了。
雖說屋逢天漏連綿雨,可是發生在季明忠身上的事情,也的確是太巧了一點。
這一系列的打擊,讓季明忠不但成了孤家寡人,還失去了一切,老婆離了,兒子跑了,財產賠了,沒了一切的季明忠乾脆破罐子破摔,利用輿論想給季蘇銘施壓,讓他不敢就這麼拋棄自己。
在季明忠的價值觀裡,面子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可惜季蘇銘並沒有遺傳到這個父親的一絲一毫,如果他那麼看重面子,也不會公開出櫃了。
母親的死亡,讓季蘇銘對季明忠這個父親充滿了壓抑的憎恨,季塵埃的死,又讓他看清楚了季明忠的絕情,如此一來,季蘇銘對季明忠的感情,幾乎全消失殆盡。
季塵埃道:“他們現在怎麼樣?”
小七道:“季明忠忒不要臉了,他不是癱瘓了麼?現在天天叫人推著堵在季蘇銘公司門口,有時候還找去找沈舒雅的麻煩。”
季塵埃道:“找沈舒雅的麻煩?沈舒雅……她現在怎麼樣了?”
在離開那座城市之前,季塵埃給了沈舒雅一大筆錢,然後就再也沒有去關注過沈舒雅的訊息。
小七道:“她啊……現在過的,還行吧。”
季塵埃聽說了小七語氣中的遲疑,他道:“什麼叫還行?”
小七道:“她並沒有用你給她的錢,現在經常在孤兒院做義工,介於你們人類過的好或者不好的標準太奇怪了,所以我也不能判斷。”
季塵埃沉默片刻後道:“季明忠,經常去找她的麻煩麼?”
小七嗯了一聲後,道:“是的。”
沈舒雅不像是季蘇銘,有著深厚的背景完全不怕季明忠耍無賴,然而她當初有多麼的心軟,現在就有多麼的心狠。
按照小七的說法就是,季明忠堵在她的門口,她也能面不改色的當做沒看見。
季塵埃從未想過他能看到這樣的沈舒雅,在他的記憶裡,沈舒雅只是個小女人,早早的和家裡鬧僵了關係,同季明忠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而現在呢,這個小女人卻被生活徹底的改變了,她受了委屈不再是無助的哭泣,而是選擇犀利的反擊,面對咄咄逼人的媒體和無恥的季明忠,沈舒雅也並未選擇妥協。
季塵埃道:“小七,你看季明忠的事情,是誰插了手。”他可不相信世界上有報應這種事情,一次也好,兩次也罷,若說在短時間內季明忠突然遭遇了這些事,顯然不能以天意兩個字概括。
小七道:“我覺的啊,我覺的是周堯韞動的手腳。”在季塵埃身邊的,知道季塵埃以前的事情,並且有這個能力的人,似乎只有周堯韞了。
季塵埃眼神轉了轉,道:“是麼,我給他打個電話。”
對於周堯韞的事情,季塵埃並不想花時間去胡亂猜測,與其這麼糾結,倒不如直接打電話問清楚。
周堯韞很快就接了電話,季塵埃先是和周堯韞扯了扯家常,然後才轉入了正題,他道:“周堯韞,季明忠的事情,是你弄出來的麼?”
周堯韞並未正面回答季塵埃的問話,而是反問道:“哥哥不高興麼?”——也算是證實了季塵埃的猜測。
季塵埃無奈道:“你做這事情之前,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麼。”
周堯韞道:“我怕哥哥心軟。”在確定了季塵埃這個身份之後,周堯韞自然也是找了人查了關於這個名字的一切,也知道了季塵埃過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日子,他身邊的人,又對他做了些什麼。做好事,殘疾,自殺,這些明明不該合在一起的因素,卻陰差陽錯的導致導致了季塵埃的死亡——然而從某個方面周堯韞又有些慶幸,因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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