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沒有。”
“想知道我在哪麼,我馬上告訴你。”,沈離抱著易遠的手一隻順著腰線向上,一隻慢慢向下,易遠皺了皺眉,用力掙了掙,沈離自己鬆了手。
“能別亂。。。。。。摸。。。麼。。。”;易遠回過身說道,說到後面被沈離的衣服嚇了一跳,一件正紅的衣服,廣袖長襟,看得出來做工精細,那花紋都是一針一線縫上去的。
“好看麼。”,沈離展開袖子給易遠看,易遠看了眼袖子抬頭看沈離,沈離蒼白的臉笑得很溫柔,卻蓋不掉一身妖異的氣息。
突然,易遠覺得頭暈,扶了扶額頭,回過神,易遠發現自己在一個花園裡。
易遠四周看了一圈,是個很陌生的地方,像個古典園林。忽而,易遠聽見一陣很細微的聲音,易遠側耳去聽,那熟悉的音樂,易遠突然知道唱的是什麼了。還是那句牡丹亭上三生路,但是相思莫相負。
易遠尋著聲音走過去,慢慢靠近,從一個拐角轉過去,他找到了聲音的源頭。而對面的場景他太熟悉了,就是他夢裡宴會,戲子在臺上唱戲,男人在臺下聽。易遠慢慢靠過去,發現宴會上那些人似乎看不見自己,易遠放大了膽,往男人身邊過去。
男人穿的是一身深藍的袍子,易遠慢慢靠近,看見了男人的側臉,有走了幾步,易遠愣了,這個男人是沈離。易遠盯著沈離的臉,覺得有些不對。而沈離身邊靠近的一個人吸引了易遠的注意,這個人沈離記得,是夢裡洞房裡的那個人,一個女人。
易遠回頭看了眼臺上,戲子還在。易遠往戲臺跑,站在戲臺下,看見戲臺上戲子,一臉油彩看不清臉,華麗的戲服裹在戲子身上,很漂亮,在配上戲子那雙眼睛,顯得勾人。這身形雖然不壯,雖然腰很細,但是易遠還是看出來了,是個男人。
易遠在轉頭看那邊,沈離和那個女人在說話,女人似乎很開心,笑得很燦爛。在回頭看臺上的戲子,目光一直看著男人。戲子哭了。一行淚愁千重。
然後,易遠看見戲子停在戲臺中央,遠遠的看著沈離,目光哀愁。戲臺上的其他人看著戲子很著急,但是戲子不動,臉上除了那一滴淚再沒其他。驀地,戲子笑了,笑得聲嘶力竭,他指著沈離,笑啊,像看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易遠回頭看見沈離依然坐在那,不過沒再和那個女人說話,而是緊緊的看著戲子,眼神裡滿是後悔,末了,沈離站起來,往戲臺走。宴會上的人都看著沈離。而兩人似乎與世隔絕,完全不顧周遭人的目光。
“知遠,知遠。”,戲子輕輕喚著,看著走過來的沈離卻哭了。
沈離在臺下向戲子伸出了手,戲子拉著沈離的手跳下了戲臺,落進沈離懷裡,兩個人就這麼抱著。
“景思。”,沈離默默喚了一句。
戲子笑了,往易遠這邊瞟過來,對上易遠的目光,易遠愣了。他看得見我?
易遠呆呆的看著戲子的眼睛,那雙眼裡全是悲切。戲子笑得異常的悲傷。
“知遠。”,戲子貼著沈離的耳邊叫了一聲,然後,易遠看見戲子的嘴邊吐出大片的血沫。
戲子死了。
易遠看著沈離吸了口氣。
沈離瞄了眼宴會上的人,抱著戲子走了。
易遠想跟過去,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易遠停在原地。
“世有惡鬼,怨氣愈大,愈兇,愈能長存於世不被地府所收。怨氣,乃人死前最後不甘之氣,愈痛苦,怨愈大,怨愈大,成鬼愈兇。”,一個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求之不得,則怨。”
“求死不得,則怨。”
“求生不得,則怨。”
接著,易遠聽見了磨刀的聲音。黑暗中閃了一點星光,易遠看見自己在一個密室裡,面前有一個臺子,上面躺了一個人,是沈離,旁邊是一口棺材,而磨刀聲音在自己的旁邊,易遠扭頭去看,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在磨刀,而且磨了不止一把,而手上是最後一把。
男人磨好刀起身看著沈離。
“不後悔?”
沈離閉上眼點了點頭。男人把沈離四肢鎖在臺子上,用很細的帶子蒙上沈離的雙眼,露出眉毛,然後把一套刀具系在腰上。
這是要幹什麼。易遠看得莫名其妙。
男人握著刀,在沈離頭上比了比,易遠面前又黑了。
“一,二刀切雙眉。”,黑暗中男人聲音依然在。
“三,四刀切雙肩。”,上一句說完,過了一會又接了下一句。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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