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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的,白雲可以說是有事沒事都要找個藉口翹課。大學的課實在是太無聊了,對於他這種天才而言,簡直是浪費時間,心情好,有美女,那可以考慮去一趟,平常時候寧可在宿舍睡覺,出去和哥們嗨皮,也不去那無聊的課堂。自從接了崔明的生意以後,更是不想去了,連學校也回的少了。
白雲是知道自己老大那脾氣了,一通電話,直接找了個人代替老大去上課,反正大學裡老師基本上是不認得你的。白雲這次可是弄巧成拙了,像崔明這麼勤奮好學的孩子,老師可是巴不得天天見到,以增強自己上課的信心(大學老師很悲催,老師的問題基本上沒有人回應,能有百分之六十的到課率就謝天謝地了)。所以崔明就自求多福吧,但願老師沒注意到他。
言歸正傳,經過一夜的練習,崔明聽牌的能力可以說是得心應手,出神入化,就是精神不濟啊!相對的,一夜好眠的白雲(自家大哥在拼命練習,他居然睡得穩穩當當,當大哥的真不容易),精神抖擻,兩隻眼都快閃出光來了。
既然專門練習了紙牌,那自然就在這方面賭了。崔明有些汗,感情現在他們的搭配看起來就是他是打下手的,白雲是老大。不過不得不說,白雲在這樣的場面裡簡直如魚得水,而崔明則感覺不是很舒服。
白雲可沒打算在這裡使什麼手段,畢竟這裡可不是他的地盤,搞砸了,那可是不太好收場的,所以只是讓崔明把對手的牌面告訴自己,牌好,就一步步勾著別人跟著自己往上加,牌不好,也不會直接丟掉。真真假假讓人摸不著他的套路,甚至有的時候好牌也會被他直接扔掉。
崔明是看不懂這裡面的行行當當,只是盡責的做好透視眼的工作,在白雲興奮的和人鬥智鬥勇的時候,偷偷的閉眼眯一會兒,他實在是累,自從下了飛機就沒有休息過,被白雲拖來的時候,他剛從實驗室出來。崔明一進實驗室,基本上除了正常的生理需求,絕對是全神貫注。要不是白雲24小時派人盯著,恐怕又得讓崔明給溜了。
再次回過神,眼前的籌碼已經翻了好幾倍了。那些紅紅綠綠的小牌子,在崔明看來和地鐵的車票差不多,甚至覺得都沒有硬幣實在,不過那些籌碼的價值心裡還是有數的,只是不感冒而已,就如同他對待信用卡上的那堆數字,一點也不感冒。他既不懂得用這些數字享受生活,也沒有時間去享受生活,雖然他家已經有不錯的收入了,但他的吃穿用住行基本上還是遵循原來的方式,並沒有什麼改變。
對崔明而言賺錢不是難事,他需要的只是透過這個工具去接近墨染。同樣的,對白雲而言,錢也不算什麼,他所追求的不過是獲得錢的這個過程,就好像在自己所喜愛的領域得獎一樣,那樣的感覺,不僅僅是興奮可以形容的。
透過密語告訴白雲對手的牌面,崔明再次閉上了眼睛,能睡一會兒是一會兒。突然眼皮抖動了一下,緩緩睜開眼。這次沒有用密語,直接在白雲耳邊說了幾句。白雲點點頭,抓起桌上自己的牌,刷的仍在桌子中間。
“先生,您是要棄牌嗎?”對方顯然不是很高興,可能不僅僅是因為白雲的動作幅度有些大,顯得不禮貌。
“不是的先生,我想我們需要私下談談,大哥,這裡就暫時交給你了,可別讓人動什麼手腳。”白雲站起身,走到對方面前,鞠躬九十度“請。”
崔明任命的睜開眼,唉,下次絕對不能答應那小子了,真是要累死人啊!崔明眼睛一掃,笑了,“可否請那位戴墨鏡的先生離桌子遠一點。”暗中卻是一道氣勁打向那人暗中動作的手,那人吃痛,墨鏡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眾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看向崔明,這個中國人在說什麼?崔明有些傻眼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裡不是中國,沒幾個人聽得懂中文,從下飛機到剛剛一直是白雲在應付,而且白雲跟自己說話時一直用的是中文,崔明又是個不善言談的人,加上他也沒功夫跟人瞎聊,所以現在的情況有點囧。
崔明挺汗的,從小英語水平就不怎麼樣,上了兩年大學更是全部還給了老師,大學英語四級證書的順利取得還多虧了他超強的眼鏡和側面的英語高手,雖然挺不地道的,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多少大好青年就卡死在那張小小的證書上啊!
這種情況下如果崔明做手勢,或是找賭場裡懂中文的人就落了下乘,而且很可能在這期間,把桌上的罪證都抹滅掉。所以乾脆崔明也不開口了,推了推眼鏡,半眯起眼睛,嘴角掛上個神秘莫測的笑容,有意無意的把視線在那個戴墨鏡的人身上又是停留了幾秒。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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