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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的參與進去。就像現在,要是別人,他估計直接把要塞進嘴裡就完事了,但是他現在卻把人摟在懷裡一個勁的哄:“吃了藥就舒服了。”
“屁,小爺不吃。”趙瑜想要伸手要推殷彭,結果閉著眼睛胡亂一揮,什麼都沒碰到。
“好,不吃屁,把藥吃了。”殷彭索性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彆扭,反正現在不是什麼正式的場合,偶爾放鬆一下神經,也不是不可以。
趙瑜暈暈乎乎地,就覺得自己嘴裡面被塞了東西,用舌頭一舔,苦澀的味道立馬就充斥了整個口腔。
“呸!”趙瑜皺著眉頭就要把最裡面的藥片往出吐,殷彭含了一大口水,趕快堵著趙瑜的嘴餵了進去。
趙瑜嫌苦不想喝,殷彭只好按住他的腦袋,把舌頭伸進去壓制住對方不安分的動作,等著對方一點一點把水都嚥下去了,才鬆開。
趙瑜是喝多了,但是感官還是有的,迷迷瞪瞪的感覺嘴巴被堵住了,還被人餵了半截東西進來,他趙瑜是誰?當初跟倚陌走投無路的時候也逼不得已出去賣過,當然知道自己嘴裡的是什麼,等把水都喝進去了,感覺到對方要往出退,立刻就不幹了。
呀呵,小爺怎麼說也算是受中一枝花,你丫的都進來了,不攪合兩下就想出去?門都沒有。
殷彭的舌頭抽回一半,就被一個東西纏了上來,二話不說又給拽回去了。男人一個措手不及,整個人都往趙瑜的身上貼了貼,一聲詫異地輕哼從鼻腔裡瀉了出來。
趙瑜迷迷瞪瞪地,覺著自己懷裡的應該是殷彭,又想著應該不是,他腦袋有點疼,不想睜眼睛,就索性不去管了。即使自己摟著的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又怎麼樣呢?他趙瑜都沒幾天活頭了害怕得病怎麼的?再說了,就親親。
事實上,他現在最想的是睡覺,渾身軟綿綿的胃還有點疼。嘴裡面含著一根軟軟的舌頭玩夠了,趙瑜就‘啵’的一聲鬆開了,啪嗒啪嗒嘴,好像挺回味,下一秒翻了個身子扭頭就睡。
殷彭這算是被人家玩完了就扔到一邊不管了,坐在那看著自己懷裡已經開始打鼾的趙瑜,忍不住就笑了一下,把人放平,幫對方蓋上被子,再要起身的時候卻僵住了。
自己在幹什麼?本來還帶著笑的目光冷了冷,殷彭收起了嘴角的笑容。神情有些複雜。
殷彭,他只是個籌碼。男人在心裡面告訴自己,對方只是個快要死掉的人類,一個籌碼。男人在心裡面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然後再也不看趙瑜,消失在房間裡。
這是一個哥特式的建築,倚陌下意識就覺得,這絕對是一個不小的城堡。高聳的跨度和尖銳的稜角都讓人有一種冰冷的感覺,彩色拼接的琉璃窗子,以及浮雕在牆上柱子上的畫,都給人以一種深入骨髓的冰冷質感。整個屋子都沒有燈,浮在金色的精緻的燭臺上的是藍色的火焰,無聲無息的燃燒著,照亮著整個空間,看不出接縫的純黑色大理石地板,乾淨得一塵不染,把上方的一切都反射了出來,生生將本就修長的世界映襯得更加尖銳。。
就像一把刺在心口上的利刃,堅實而不可撼動。。
“你在看什麼?”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倚陌毫無防備的嚇出了一身冷汗。
殷彭回到城堡的時候就見倚陌已經到了,正在四處打量這自己的城堡,於是走了過去,率先打了一個招呼。
扭過頭,只見一個英俊無匹的男人正站在自己旁邊,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受驚跳開。
“殷彭?”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倚陌覺得世界真的是太小了。
“很高興你還能記得我。”男人一笑,似真似假的說。
“你的長相讓人很難去不記得。”倚陌倒是毫不隱藏的讚揚著對方,這沒什麼,零號和一號之間沒什麼好嫉妒的,尤其是在外形方面。
“你的直白讓我感到愉快。”殷彭裝模做樣的說著,天知道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個該死的小狗仔。
“不客氣。”倚陌話題一轉,正兒八經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是你找我來的?”
“你的聰明同樣讓我感到愉快。”殷彭倒不否認,“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榮幸請你喝杯紅茶。”
“當然。”倚陌雖然不知道對方把自己接到這裡來是想幹什麼,但是他知道剛剛接自己過來的男人口中的‘親王’,絕對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貨色,他剛剛試過了,可以看到這裡大多數人的血管,除了剛剛那個把自己接來的看起來像是管家的人,還有眼前這個殷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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