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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蛋疼的一件事啊!趙瑜哆哆嗦嗦地想要站起來去拿藥,但是他著胃病吧,實在不是那種忍一忍就能過去的事情,本來他還在想為什麼自己都要死不活了,最近卻還沒怎麼犯病,以為自己是物極必反,是因為他的心態好病情好轉了說不定——人家又不是沒有先例。
完全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是因為殷彭的血液暫緩了他的病情,趙瑜直覺的,他前一陣那是迴光返照了,說不定今天就蹬腿了。
不行……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趙瑜顫抖著手,從沙發到旁邊的櫃子的那點距離,讓他渾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趙瑜咬著牙,眼前已經有些模糊了,他甚至能聽見自己後槽牙要在一起咯吱咯吱的聲音,抖抖索索地拿到止痛藥的瓶子,趙瑜也不知道自己倒了多少出來,一抬胳膊把一把的要全吃了。
止痛藥苦澀的味道在嘴裡蔓延開來,但是他卻沒有離去去給自己倒一杯水。
要撐住,還有一件事……不可以是現在……
趙瑜覺得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胃疼不斷的擴大化,感覺腦袋都在疼,他現在後悔成一把刀了,明明知道自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死在無人小巷了,為什麼卻沒有提前想起這件事。
如果自己現在不行了,那麼……倚陌……就……得不到……
趙瑜的世界變得靜悄悄的,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漸漸變得麻木。在看不見的地方,有兩隻蝙蝠焦躁地在他的上空盤旋,但是卻無計可施——他們雖然是親王的貼身侍從,但是卻完全沒有辦法在現在聯絡到殷彭——男人現在應該在宴會的現場,要到達那裡必須突破三層結界,只有等舞會散了,才能把訊息傳進去,但是現在明顯等不及,這個可憐的人類馬上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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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血界的殷彭在梳洗完之後,就開始準備他的開場舞,血界永遠都是黑暗的,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所以宴會也不必等到晚上——反正無論在什麼時候看起來都是一樣的。大部分的血族都很忙碌,參加完這裡的宴會之後還需要在晚上回到人界,這趟才能保證人界不會發生‘一夜之前過半高管全部請假’的駭人場景。
“準備的怎麼樣了?”殷彭一邊給自己調整領結,一邊問身後的賽門:“已經準備完畢了。”
其實真的不是殷彭每次只會問這一句話,而是每次他跟賽門說話,只有這一句不會被莫名其妙的諷刺。
“這次來的是一個新來的血族姑娘,身材火爆,想來一定會和你的口味。”賽門冰冷的聲音平淡地響起,但是他總是覺得裡面有一種挪揄的味道。
“我有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身材火爆的女人麼?”
“不,從來沒有,就像你沒有說過自己哪方面或許大概有障礙。”
“……”殷彭覺的今天天氣不錯,如果宴會還沒有準備完善而自己身後的管家大人正忙得團團轉,那就更好了。
開場舞的舞伴果然是一個格外妖嬈的女血族,殷彭已經習慣了這種被賽門安排來的各種各樣的豔…遇,非常順利地跟美女跳完了開場舞,這種宴會無聊又無趣,但是畢竟是傳統,就像是人界相傳是團圓之夜的中秋節一樣,即便是有種‘這麼短的假期還不如不放’的感覺,但是還是會在這一天儘可能地與家人在一起。
宴會有些無聊,威爾森特端著酒杯站在一邊發呆,殷彭看了他一眼,對於他這種完全應付的態度表示很淡定,熱鬧的宴會每次都會自動給威爾森特劃出一個安靜的角落——誰都不想惹他,儘管他讓太多血族心動。
殷彭作為老大,聽著自己的族人一個個過來說著或真或假讚揚的話,然後淡淡地笑著回應,就像一個以德服人的王,儘管事實並不如此。
就在他好不容易擺脫了有意要跟自己一夜‘暢談’的女血族之後,一扭頭,卻不見了威爾森特的身影,突然空中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宴會的音樂聲中微不可聞,但是殷彭卻聽見了。男人微眯著眼睛一抬頭,眉頭就深深的皺了起來。
該死,真的出事了。雖然是意料之中,但是殷彭還是覺得很頭疼。
不能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殷彭只好跟周圍人周旋了一陣,然後找了個機會脫身了——本來這種事情他只需要露個臉就好,剩下的時間要交給他的族人和族人的‘孩子們’享受狂歡。
殷彭優雅地離開了會場之後,疾步走向威爾森特的房間——每一個血族的城堡都有一個相同的禁制——那就是不能運用瞬移,這是當初為了能體現主宅的‘莊嚴’,所以設定的,因此現在殷彭咬緊牙關,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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