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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哈哈，那我怎麼玩弄你也無所謂了是吧？

“嗯……唔……”

蕭漠真的聽話地忍住了喊叫，任憑他一次次地把傷口擴大。

“小……鬼……不行了……”

“不行了？我還沒爽夠呢……”

凌騰風大手掐著他雪臀，每一次都要頂到底，讓自己根部旁邊的骨頭撞到他臀肉上，發出刺耳的聲響，和著血絲的腸液落得到處都是，他狂吼著，終於高潮要來臨了。

“嗯……哼……小鬼……真的……不行了……”

只過了一會兒，蕭漠顫抖了幾下，原本緊抓著床單的手慢慢鬆開，一動不動，連呻吟聲也聽不到了。

凌騰風沒空看他是否暈了過去，只是喘息著將憋了好久的慾望射出，這個動作又持續了一會兒，終於完了。凌騰風停著喘息了一陣，把漸漸鬆弛下來的分身從蕭漠體內撤出。

“喂。”

凌騰風把他頭轉到面前，發現他果然已經暈過去了，眼角凝著淚光，眉頭輕蹙著，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甜蜜。

“小……鬼……對不起……”

柔唇輕顫著，極低極低的夢囈鑽進了凌騰風耳中。他皺皺眉，把他翻正，抱在懷中蓋上被子。

鼻息沈穩下來，懷中的人睡得很香甜，微涼的手臂輕摟著他的腰，又是那副好像在尋求溫暖的樣子。

慾望平息下來後，罪惡感比一開始的時候更濃烈。凌騰風目不轉睛地看他一會兒，煩躁地拿起煙盒來，抽出一根，點燃。

比那家夥更卑劣，玩完了以後還要把他送走去當試驗品，凌騰風，你還有臉抱著他。

要送的話剛才麗薩打來電話就應該說出來，之後就不會發生這些事……

狠吸了一口煙，他看著火點一直燒到菸蒂，於是噴出來，把菸蒂掐息，又點了一根。

轉眼臥室裡佈滿了煙霧，懷中人清秀的臉孔有點模糊了。

什麼啊，我打算為自己開脫嗎？當初不是決定了，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要為爸爸報仇嗎？意思就是我變成什麼都無所謂啊，當好人是報不了仇的。

蕭漠，怪你自己吧，誰叫你跟他們扯上了關係，哼。

掐息了最後一根菸，他拿起手機，看著陳麗薩的電話，卻遲遲按不下撥號鍵去。

“小鬼……”

懷中的人又呢喃了一聲，把他抱緊了些。凌騰風煩躁地關了機，丟朝一旁，縮下身體去，合上眼。

困了，先睡一覺。反正現在在放我的假，等過了今天再說。

和人相擁而眠的感覺老實說真的很好，不一會兒他已經淡去罪惡感和麗薩的話，聞著懷中人的氣息，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