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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誰會聽到,漫漫長夜,獸人們怎麼會乖乖的讓伴侶一覺到天明呢?連月兒都躲進了雲層,雌性們怎麼不會羞惱著承受!
果然第二天伯恩因為沒起得了床而羞惱的不敢見爹爹了,安德烈滿臉舒爽的神情給伯恩爹爹解釋,伯恩爹爹怎會不理解這背後的含義。昨日,伯恩父親也是把他折磨得不像話,要不是他經驗十足讓他早早發洩了,估計,今日也像自己兒子一樣了。理解的點了點頭,挎著籃子和隔壁的雌性一起出了門。
“都怪你,我恨死你啦!”伯恩咬上了給他喂粥的大手,尖尖的兩顆虎牙在安德烈的手臂上留下了印子。
伯恩滿意的點點頭,聽話的喝著鮮粥,還享受的眯了眯眼睛。害得某人又差點提槍上陣。安德烈為他擦拭了嘴角,拿著藥膏給他後面塗抹。手指伸進去的時候,聽見了一聲低吟。酥了他的神經,下面又昂揚的抬起了頭。
雖然被“凌虐”的時候很不爽,但是,之後有如此待遇伯恩這個小呆瓜還是比較欣喜的,趴在床上,垂著小腦袋,幸福的眯上了眼。安德烈這種強壯的獸人怎麼會一晚上就餵飽了?看著寶貝兒躺在床上,他的大兄弟又開始不老實了。
小心翼翼的脫下獸皮,將藥膏抹在自己的兄弟上,掰開眼前的臀|瓣,慢慢的插|入。
安德烈的手指變粗了?伯恩疑惑?難道是三根手指一起?伯恩看不到,而且藥膏涼涼的很是舒服。可是可是,這熟悉的感覺???
“啊,你個魂淡淡,你幹嘛啊?快出來啊!”伯恩覺察出了,不用回頭就知道什麼東西在自己身體裡面。
被發現了,安德烈輕輕摁住他不讓他起身,也不讓他回頭,就這麼自己的腳受力,跪在他的屁股前,一下一下的撞擊起來。
“嗯,嗯,你,昨晚做了,好多次,你你怎麼還來啊!”伯恩被藥膏清涼的軟了脊背,裡面的東西又不是很“激動”,於是,他還有一息尚存。
“因為是寶貝兒,我怎麼也要不夠!”安德烈彎下腰吻著昨日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跡,慢慢的廝磨,掌握了最美妙的節奏,倒像是真在幫他塗藥一般,溫柔細膩得不像話。
聽其他的雌性說,伴侶越是要不夠越是抓著你做,就越是喜歡你寵你,伯恩在一聲一聲的撞擊聲中想,那豈不是安德烈愛他愛得很洶湧了?
某些方面來說,伯恩真相了!雖然,是在這麼一個很不恰當的時候!
之後安德烈和伯恩好幾年都沒有幼崽——在安德烈如此頻繁的行動之下。在偶然聽好友託尼說他們部落的巫醫很行的時候,伯恩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安德烈去了,即使,安德烈並不在乎有沒有幼崽。
在經過安寧的幾個月調理之後,伯恩毫無意外的有了身孕,當然,是在安寧的意料之中,卻在伯恩的意料之外。伯恩那天興奮得熱淚盈眶,拉著安寧的手囉嗦個不停,一向缺根筋的他也知道為伴侶生下幼崽是多麼重要的事情。他這一想法,也在潛移默化中影響著安寧。
最苦悶的就是安德烈了,搬到了安寧的旁邊,伯恩天天都要向安寧討教一下孕夫身體注意事項,雖然,安德烈已經爛熟於胸。出於對安寧的信任,伯恩有大半兒的時間都泡在安寧的家。
而剩下的時間就會出現如下的狀況:
“你不能碰我,寶寶會羞羞的。”伯恩捂住大肚子,拒絕安德烈的求歡。
“寶寶還小,他不知道的。”安德里循循善誘。
“可是我知道,我會羞羞的,你忍耐一下嘛,為了我們的寶寶啊!”伯恩睜著水汪汪的眼睛拉著安德烈。
安德烈真想說,寶寶什麼的最討厭了!可是,看到伯恩一臉慈愛的捂著肚子對寶寶說話的神情就覺得心軟得一塌糊塗。
“乖,你夾緊腿,我不進去。”安德烈將伯恩放倒在床上,溫柔的說。
於是,安德烈就過著這樣吃素的生活,知道兩個小魔頭的降生。
手慌腳亂心跳如麻的感覺他不想再去回憶,雖然安寧胸有成竹的把他趕出去了,但他還是因為擔心而差點掀了房頂。
那兩個小小軟軟的傢伙,將他堅硬的外殼一點一點剝離掉。伯恩溫暖了他的心,而這兩個小寶寶則是徹底的讓他感受到了他和伯恩的血肉結合,他甚至會在公共場合放聲大笑。也會抱著孩子擔心的往返與自家和安寧的藥房,用安寧的話來說,他就是一代“奶爸”,安德烈從沒聽過這樣的詞語,當然,安寧的很多詞語他們都聞所未聞。
伯恩倒是沒有了懷孕時的仔細小心,經常把老大老二放在一起打架,弄得兩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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