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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還不等藍迪想出個所以然來,徐莫應就被金色人魚拉下了水。水花四濺中,徐莫應從水中坐起來。正要開口,金色人魚壓在他身上直接賭上了他的嘴。
冰涼的舌頭在嘴裡亂竄,從毫無章法慢慢變得技巧十足。壓在徐莫應身體上的人魚輕輕扭動,尖利的指甲劃開徐莫應的衣服後小心地在對方身體上刮撓。
這下誰都看出人魚想幹什麼了。
尷尬在眾人臉上蔓延,紛紛視而不見手腳加快收拾裝置。在人魚發出第一聲美妙的呻吟後,眾人手忙腳亂地把裝置丟上車,一個個跟有鬼在身後追一樣逃竄出理療室。
“所……所長,要不要關掉房間裡的攝像器材?”臉漲得通紅,人魚的聲音彷彿有機器在耳邊重放一樣不停迴響。
“關什麼關,不關!”藍迪滿肚子氣,原本想來打擊徐莫應的,結果他家小人魚醒了不算還直接爬到對方身上去了,怎麼不讓這個素來和徐莫應有嫌隙的老頭跟吞了炸藥一樣。
不關就不關唄,多一份人魚交|配資料也不錯,而且是那麼精緻的人魚,聲音跟要勾魂一樣!想到妙處,尷尬全變成了興致勃勃,一個個找個藉口就往觀察室跑。
“跑什麼,工作不做了!?”藍迪老頭怎麼看不出來這群傢伙想幹什麼,一個咆哮把所有人趕回工作崗位。再把原本就在觀察室值班的研究員趕出來,自己蹲那開始當門神。
“海?邱海飛?”在嘴中感受到熟悉的技巧的時候,徐莫應的心就漸漸安定下來,隨後人魚小心卻更點火的碰觸讓他焦躁得更想要對方的確認。
將徐莫應硬起來的部位放入自己的生殖裂,那熱燙的溫度熨燙得敏感的裂壁禁不住地抽搐,整個身體都伸展開來。
邱海飛張開嘴長喘了一聲,然後看著徐莫應輕笑:“我現在看著你了,你想幹什麼,嗯?”
“我……”感受著下|體被包裹的感覺,看著邱海飛流轉的眼波,徐莫應一時間忘了自己該說什麼。
“不想幹我嗎?”邱海飛貼著徐莫應的臉頰伸舌去對方的耳垂,然後咬住輕喘:“我想要你幹我。”
還能說什麼?他的人魚都已經這樣邀請他,這時候只需要做就可以了。
人魚長長的側鰭在身邊飄動,如同最好的金色絹紗一般在水中隨著波動發光。深沉而激烈的喘息伴著優美而婉轉的呻吟,在最後高昂的叫聲震碎攝像儀器前,理療室裡的鏡頭一直恪盡職守地忠實記錄著一切。
“你們想我說什麼?”十幾億的裝置就被人魚的一個聲波攻擊給報廢,藍迪心疼的同時還有著淡淡的自豪。
看,這就是他的小人魚,他最完美的作品。
“爸爸,寶寶們怎麼樣了?”拿了半個椰蓉月餅慢慢舔,邱海飛看著藍迪裝可憐。昏迷了一個月,即使有內呼吸護著內腑,他的腸胃還是隻能先適應軟食,月餅只能舔著嚐個味道。
寶寶問題問徐莫應就跟問白痴一樣,只告訴他是個漂亮的蛋有什麼用?
看著邱海飛已經有藍化傾向的眼睛,藍迪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將兩條小人魚擁有不同的父親的情況說出來:“我想你們還是有個心理準備比較好。”
“怎麼?”蛋有什麼問題嗎?徐莫應和邱海飛對看了一眼再將視線投向藍迪所長。
“徐上尉,”藍迪喝了口水,看著徐莫應開口:“兩條小人魚,有一條不是你的。DNA序列比對,他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邱海飛很明顯地感覺到徐莫應的身體僵硬,同時他也能想到那條小人魚真正的父親是誰——
那個豔麗而多情的海妖終於還是留下了東西給他。
而徐莫應想到的則是邱海飛第一次金化時帶著滿身鮮血回來的樣子,金色人魚和銀色海妖在海中爭鬥的畫面慘烈而悲傷。
轉過頭,眼前還是那條金色的人魚,金藍色相間的眼中有傷感卻沒有悲傷。彷彿感應到他的視線,金色人魚也看了過來,眼神沒有慌亂沒有逃避十分坦然。
不知為什麼,看到邱海飛這樣的眼神徐莫應的心就會軟得一塌糊塗。伸手撫上對方髮根泛藍的金色長髮,徐莫應笑笑:“我們有兩個孩子。”
“廢話,我又沒生第三個。”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邱海飛止不住地笑了出來:“你想要第三個還得繼續努力。”
“好。”親了親邱海飛,徐莫應看回藍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帶寶寶們走?”
說到這個,藍迪老頭扭捏了:“按道理你們隨時可以帶寶寶走,孵化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