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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族人的攻擊性太強,我們不敢讓他們和部落的雌性們共居,所以還要再向裡走一些。”白袍巫師向邱海飛說明。在他的概念裡,雄性擁有話語權,所以徐莫應和楚天歌這兩個被他當作雌性的繁衍者完全被視為邱海飛的附屬物。
“有受傷的嗎?”邱海飛問道。
“那些把他們帶回來的孩子有點控制不住力道,多少都帶點傷。”白袍巫師帶著幾人穿過中心地帶,轉入了一個石壁堆砌出來的彎角;“不過雌性很珍貴,大巫的草藥已經治好了他們。”
繞過彎角,一個更寬闊的空間出現在眼前。這是一個人工的巖窟,巖窟內多餘的稜角都被打平。相比於石堡外壁的圖畫,巖窟內壁上的記敘更為詳實。
繞著巖壁看了一圈,邱海飛站定在壁畫前。
第一幅,黑色基調上寥寥幾筆勾畫出野獸的外形,被困在黑暗中的野獸懵懂地團在一處,細細的波浪紋如水面一樣象徵著一切的起源。
第二幅,黃色的染料模擬了光,野獸們睜開眼睛,看見了那個賦予他們生存的神光。
第三幅,神光帶著野獸行走於地上,鮮紅的染料畫出一條蜿蜒的道路。
第四幅,小小的孩童站在鮮紅的道路中,白色染料勾勒出小小身影的輪廓。
第五幅,神光包裹起孩童,蜿蜒的道路變成了筆直的坦途,鮮紅地通向抱著孩子的巨人。
第六幅,神光和巨人帶著野獸們飛騰在天上,彎彎的曲線代表著翻騰的雲彩。
第七幅,……
甚至不需要再看下去,邱海飛已經將壁畫和那份“涅柔斯的叛逃者”資料聯絡在了一起。圖畫中涅柔斯抱子像一直揹負著所有野獸行於天上,那個孩童慢慢成長為青年。神光從青年的身上取出了一些東西,然後那些東西變成了和青年相似的人形。
壁畫的故事一直在發展,小野獸的誕生,巨人的隕落,軀體化作山,鮮血流成了河,毛髮長成了植被,眼睛變成了星辰,青年指向遠方……
“這是……”跟著邱海飛一路看壁畫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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