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你是誰?”王朗忍不住問。
那人並不回答,騰雲駕霧似的,一起一落,一起一落,瞬間把鬥獸場的鼎沸人聲遠遠拋下。
“朋友,那條道上的?”
“放下貓男!”
突然有兩個聲音一左一右響起,王朗聽得出,這是老闆派駐鬥獸場的兩名高階敏戰士——這種速度,只有敏戰士能跟上來。
那人依然沉默,也沒有放開抱著王朗的雙手,但肌肉劇震,周圍頓時響起敏戰士的吆喝迎戰之聲。
顛簸了一會,兩大敏捷高手先後長聲慘叫,再無聲息,貌似竟被擊傷退走或者幹掉了。
抱人飛奔的同時出手以寡敵眾,王朗想到了那些動輒變出四六隻手,甚至舌頭命 根都能當武器的變形戰士,而這一路騰躍的速度和靈活動作,又像是敏戰士……莫非是雙屬性高手?
問題是,這位不愛說話的高手費這麼大勁擄走他幹嗎呢?
獵奇?給看守塞點錢就可以了啊。
等到那人終於停下腳步,王朗被放在了類似有被褥的床上。
布料和織物的觸感稍顯粗糙,比起冷冰冰帶著酸臭尿 騷味的地下倉庫簡直是天上地下。
但是,對王朗來說,某些不好的記憶立刻潮水一樣席捲而來。
生化危機爆發後,他唯一躺過的床,是在和平飯店裡。
被洗剝乾淨矇住眼睛的貓男大字型捆在老闆的床上,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憑聽覺和觸覺,來體會加諸在他身上的恐懼。
來了,來了,也是這樣的腳步聲。
王朗不禁渾身僵硬。
腳步聲停止,周圍安靜下來,直覺告訴他,那人正盯著他看。
耳朵被輕輕摸了一下。
嗤嗤幾聲輕響,破碎汙穢的衣服也被撕開了。
深深呼吸一口氣,王朗突然開口:“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玩膩之後,請把我的腦袋割下來。
玩膩之後,請把我的腦袋割下來。
王朗語調平平地說出這句話,已經撕到他褲子的手突然一抖,停住了。
哦,貓男突然想起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儘管沉默高手大概是殺的喪屍比較多,對自己一頭一臉的屍水好像不是很忌諱,但即使性致再高,看到衣物下面傷痕累累的身體,恐怕也會掃興吧?
最近鬥獸場的生意火爆,貓男的“通告”排得比之前頻密了許多,死是死不掉,就是傷口癒合的速度有點跟不上了。
尤其大腿上那些重重疊疊的割傷,是昨天那幾個走後門來嚐鮮的戰士嫌貓男既不叫也不動,為了增加快感,邊做邊用小刀劃的。有幾道傷口深可見骨,所以今天他走出鬥獸場時,只能一拐一拐拖著腿前進。
一刀給個爽快倒也罷了,就怕這位高手也有什麼特別的癖好……
正在王朗胡思亂想起來的時候,有滴熱水啪嗒落在他臉上。
隨即,一塊溫熱的溼毛巾輕輕蓋上來。
毛巾抹得沒什麼章法,稀里呼嚕的,而且小小一條毛巾顯然不能把汙穢的屍水擦乾淨,於是,貓男又被一把抱起來,放進某個裝滿熱水的大容器裡,傷口一沾水,貓男立刻倒吸一口氣,忍不住就要掙扎。
那人卻硬把他按住,自己也跨進水中。
果然是變形戰士,幾條細長卻有力的觸手一樣的東西繞過貓男的腰和手腳,把他固定在水裡。
不就是洗個鴛鴦浴嗎,小意思。
王朗咬緊牙關,努力不去聯想同為變形戰士的老闆。
赤果的後背緊緊貼著結實的胸膛,那人和其他人不一樣,並沒有猴急的插入,而是當真仔仔細細為他洗起澡來。
遇到比較新的傷口,還會刻意放輕手腳。
終於把屍水洗掉了,尤其是難受得要死的雙眼,但王朗也只能眨吧眨吧眼睛,身體仍被固定在那人前面,動彈不得。
兩人耳鬢廝磨,貓男能感覺到對方火熱的鼻息徘徊在自己耳後、頸間,漸漸急促。
除開那些多餘的觸手,這姿勢倒很像情人間的擁抱。
貓男耳朵上細小的絨毛卻不能控制地都豎了起來。
經驗告訴他,前戲越詭異,後面越痛苦。
“別怕,水裡有藥,泡久點對傷口好。”
一個鼻音很重的沙啞聲音在耳邊響起。
貓男整個人呆在那裡。
是自己產生了幻聽嗎?
除了那明顯的鼻音,這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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