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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他的上半身能自由活動,但是腰部以下現在卻好像變成了石頭,別說邁步,他連自己的腳趾到底在什麼地方都感覺不到。
大師害怕得想要嚎叫,但是張開嘴只能發出“咯咯咯”的上下牙打架的聲音,喉嚨卻半個音節也擠不出來。他掙扎,想著倒在地上,也能靠著兩條胳膊爬出去,但是卻只能像個傻子一樣在黑暗中擺動手臂,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當大師在門廳裡“玩”摸黑的時候,陳休淵正在處理眼鏡。他抽了他一下,精神上的,接著眼鏡就因為疼痛痙攣著醒來了。比大師的遭遇更悲慘一點,醒來後的眼鏡的發現自己除了腦袋,脖子以下的部位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更糟糕的是他是橫躺著的,可是就算眼前一片黑,他也確定,自己並不是躺在床上——他是懸空的!
這其實也是這幾天陳休淵琢磨出來的物理攻擊的手段之一,他拿著湯匙練出來的,如果眼鏡知道陳休淵的另外一個手段是讓湯匙變彎——都是很老舊的手法,但是很好用,比如把骨頭和湯匙變換一下角色的時候——他或許就要感謝陳休淵的仁慈了。
“我不喜歡說廢話,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讓你知道,這件事到底為什麼會發生。”就在這一片黑暗中,陳休淵的聲音傳進了眼鏡的耳朵。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我要報復。”
“我——”眼鏡雖然早就知道這一天會來,他想過了種種的應對手段,但是當這一天確實來了,而且還是如此富有衝擊性的時候,他的腦袋已經一片空白了,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跪下乞求一條活路,如果他還能跪的話;又或者是應該大義凜然的咒罵這個怪物,如果他還能想得出罵人的漢字到底是什麼意思的話。
然後,他還沒想明白到底該怎麼做,這次連他的聲帶也不在他自己的控制之中了,而陳休淵也再沒說什麼。眼鏡驚恐的在黑暗中等待著所謂報復的來臨,卻不知道報復已經降臨了——他的眼睛在也看不見,耳朵再也聽不到,嘴巴也再也說不出了……
可他不知道,依舊等在那裡,在腦海中想象著曾經已經被他翻來覆去想象得不知道多少次的,各種各樣恐怖的酷刑,以至於自己已經失禁了,也絲毫沒有察覺。
陳休淵快速處理了眼鏡,把他朝床上一丟,和昏睡過去的大師的父親放在一起。接著就去看那個已經因為恐懼得大量出汗,而近乎脫水的大師。
“我不想死……救命……”大師的年紀本來就是比陳休淵還小的,無論被其他人怎麼抬高,但也改變不了他還是個孩子的事實,現在這個嚇壞的孩子,正站在那哭鼻子。而陳休淵突然的提問,嚇得他整個人明顯的一震。
“你為什麼沒有去上學?”
“我……”大師左右看了看,依舊是一片漆黑,他只能擦著鼻涕抹著眼淚回答問題,“我曾經得了重病,那時候就休學了。後來竟然病好了,而且有了特別的能力,我爸就乾脆沒讓我復學,然後一直到現在……”
他年紀雖然小,但當時也是淋巴癌晚期,說死就死的病,忽然好了。最開始照過來問偏方秘藥的就是他的病友。他剛開始的時候還沒察覺到自己的能力,後來能治病了,立刻就引來了一群求生路的病人。結果人傳人,別看他真正開始治病的時間還不到半年,但得到的名聲和錢財可絕對是不少。
“你該去上學。”陳休淵說,這句話不是為他自己說的——休學的他也沒資格說人家,而是替他老爸說的,“而那些能力,不是你該有的。”
70、070漂洋過海外國鬼(上) 。。。
“這世上既然有修士;那麼東方的妖魔鬼怪;西方狼人吸血鬼;會不會也是有原型的?——《我的日記》”
要讓一個修士恢復成普通人;可以將他的力量封閉甚至直接的剝奪,而無論是那一種;在施術者遠遠強大過承受者的情況下,都是一件很輕而易舉的事情。尤其是對於陳休淵來說;他雖然也是第一次使用,可卻比給趙恣文開眼,還要輕鬆得多。而且;這貌似也是他本能的一部分,是過去從來沒有觸及過的本能……
他選擇的是剝奪,因為他的私心,不願意給這個少年人留下任何重新走上修士這條路的機會。陳休淵看到了他身上張開的天眼,看到了他因為並不會控制,而散逸的靈氣。陳休淵做的就是吸乾他的靈氣,撕扯下天眼並同樣將之吞吃入腹!
陳休淵所做的是那麼的輕而易舉,但對方的感受卻覺得並不輕鬆。大師先是感覺身體一陣虛弱乏力,緊接著他聽到自己的眉心處發出了一聲因為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