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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會是他幾天最後悔的一件事,“小陳,你沒給我下過咒吧?”
“下過。”
“啊?”
“上次讓你拉肚子。”
“那件事就不算了,除那以外呢?”
“再沒有了。”
“那就是我自己栽了……”
“什麼?”
“來吧……等等等等!我可是第一次……你別太瘋了……”趙恣文再次在心裡流淚,他堂堂趙大少爺竟然會說這種話?!
“BOSS,你真好。”
“嘶——!”在你笑得那麼甜蜜的同時,能不能不要做那麼“禽獸”的事情?!
22、022酒(上)
“今天家裡來客人,去外邊吃飯。老爸沒讓我喝酒,說我年紀還太小了。不過……老爸在說謊。可是,他為什麼要說謊呢?另外,我好像記得曾經喝過酒。——《我的日記》”
趙恣文的接受,並不代表著兩人的結合就此一帆風順了。尤其是,有鑑於螺栓和螺母的型號嚴重不符……而且兩邊全部都是在此之前連試用都沒試用過的原裝貨。就算經過了充分的事前準備,“磨損”都是不可避免的,更何況陳休淵趁著趙恣文神志模糊時做的準備也根本算不上充分……
他很疼——這一點不需要陳休淵如何仔細地觀察,即使趙恣文一聲沒吭,但他身體顫抖雖然輕微但卻又是如此的明顯。
“對不起。”可以不需要走到這一步的,陳休淵吻著趙恣文眉心的汗水,他此時的心情,除了歉意,還有感激。
其實事情的起因,是他的一時衝動,因為恐懼以及不確定性的衝動……
陳休淵和父親之間的緊密聯絡,來自於血緣,來自於養育之恩,來自於十八年的朝夕相對同甘共苦,來自於父子間共同保守的那個秘密。父親是他的支柱和嚮導,這一點從小到大都是如此,不需要有任何懷疑。
但是趙恣文呢?他們之間沒有無法割裂的血緣,也沒有長時間的情感積累的,而陳休淵的能力至少在趙恣文的那群損友中,已經不算是秘密了。而愛情這東西也太過虛無飄渺了,甚至直到現在,陳休淵自己都還不太清楚對趙恣文到底是什麼心情的。
所以,陳休淵需要有人抓住他,但當對方抓住了他,他卻又不太確定是不是對方就永遠不會放手了。他需要進一步的做點什麼去確定,即使他也知道這樣做得不到一個“永遠”,但至少能夠得到一個“看得見摸得著”,得到一個真實的現在。
這種近乎恐慌的渴望,讓他做了一件並不正確的事情——他那樣使用著自己的力量,那根本就是迷X了。當他意識到這一點,也就是詢問趙恣文的時候,陳休淵甚至想過趙恣文會不會暴打他一頓?
如果那樣的話,他不會反抗的。
但是……趙恣文竟然答應了!雖然他猶豫了一會,但他確實答應了!那瞬間的歡快與喜悅,比剛才兩人的手交握時的興奮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不起。”陳休淵再一次說著。對不起,我太幼稚。對不起,我太任性。對不起,我總是自作主張。對不起,我偏偏纏著你不放。對不起,我很害怕。
他閉著眼睛,將自己的臉埋在趙恣文的頸間,感受著薄薄面板下血脈的跳動。他輕輕的用鼻尖在趙恣文的面頰上磨蹭著,嗅聞著肥皂、汗水,還有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這個人獨有的味道。他晃動並磨蹭著自己的身體,用盡全力的貼近與佔有著這火熱身體的的每一寸……
那是將自己的身和心全力投入的美好,那是明白另外一個人放任自己的傷害與痛苦,包容自己的全部身心的快樂,那是一種任意放縱的輕鬆與愜意……
不過……他是不是太快了?
根本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久,因為到後來,大腦已經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陳休淵只需要隨著本能的而動就好。所以,當他微喘著從頂峰的餘韻後回神,有些不太確定,還有些不好意思的問著:“我是不是他快了?”
“嗯?”趙恣文迷迷糊糊的回答,他的頭髮已經完全被汗水浸溼,雙眼毫無焦距,呼吸也尚未平復。
這是“嗯”的意思,也就是肯定的意思吧?陳休淵有一點點被打擊到——他被嫌棄太快了。那就……再來一次吧……這次要努力,不能只想著自己享受!
陳休淵在心裡鞭策自己,短時間內迅速重整旗鼓,鬥志昂揚的提槍再戰!
兩小時後……
“陳、休、淵。”趙恣文正被陳休淵駕著朝浴室走走去,他顯然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