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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最後的小小希望,看看作文的要求:講述兩至三件你運用專業知識成功解決生活中遇到的困難,題目自擬。
我身上發生的事情寫起來可以出好幾本書了呀,光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就能講上幾天幾夜,我高興,嗯嗯,作文寫起來得心應手。
“時間到”蒲老師:“停筆”把卷子一一收起。
“呼,寫到我的手都酸了”季葵甩了甩手:“太難了!兩道題不會,蒙的。你呢?”
“我?當然是全答了”方吾自信滿滿:“不過後面時間不夠,作文只能草草收尾。我估計也就98分了,你呢?”
“都很簡單”淼淼收起筆,斜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韓槊:“不過對某些外行人來說,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還是趁早知難而退的好”方吾也接話,不懷好意地說:“免得在這裡丟人現眼。”
好吧,雖然知道他們是針對韓槊說的,可是我聽著非常難受。
我是不是太小看陰陽師了?來參加自己根本不會去考、也沒打算從事終身的職業陰陽師訓練營是不是太勉強?我開始這樣問自己。
“……”韓槊什麼都沒說,起身去洗手間。
跟學校一樣,訓練營是有功課表的,每天上午四節課,主要是理論課,下午四節課,晚上兩節課,主要是實踐課,排的滿滿當當的,光是課本就有厚厚的八本。
“那麼厲害的人為什麼要來做老師呢?”我渾身無力地趴在厚厚的理論書堆上,好累!
蒲老師好嚴厲,上他的課不得不打醒十二分精神全神貫注地聽,稍有不慎,就會被他鋒利的眼刀射死的感覺。
“你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季葵說:“職業陰陽師每年都有義務,要來訓練營授課至少一百二十小時以上,才能透過證書的年審。所以職業陰陽師們就算再忙都會安排時間過來的。”
“聽你一說,好像還真聽爸爸說過這回事。不過因為他們是教授,所以我對他們去哪裡上課或是演講都習以為常了。”
“我說李坎”方吾:“你真不打算換房間?”
“以後很多活動都是以宿舍為單位活動的”季葵也勸我:“還是先換個性格好點的室友比較好。”
“你可以考慮葉開,就那一桌理平頭個子最高的那個”季葵說:“他是葉家第三子,話不多,但很有實力。”
“謝謝你們關心”我說:“先住著看吧,要是真不好相處,我再提出換房也不遲。”
別說換房,我連自己能不能在嚴酷的訓練營待下去都沒有信心。
下午是實踐課,聽說也是要先來個摸底小測。
我們在飯堂吃完午飯,方吾他們說要四周走走,我有午睡的習慣,在走廊和他們分開之後,就回到宿舍。
開啟門,我的室友——韓槊已經先回了,我看到他的書整齊地放在桌子上,浴室裡嘩嘩的水聲正響著。
不一會兒,水聲停了,浴室的門開啟,光著上身只穿了條短褲的韓槊從裡面出來。我剛躺下,本能地坐起來。
啊,他的臂上的蠍子紋身,好大一幅,雖然沒有龍擎蒼背上的龍那麼大,不過小小年紀就刺青,果然是黑道的吧,肌肉也好結實……
十秒鐘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盯著他的裸/體看實在是很失禮,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你、你回來了?我、我叫李坎,那、那個……”
“我叫韓槊,今天早上謝謝你”韓槊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瓶子,擰開蓋子咕嚕咕嚕喝了兩口:“雖然根本沒必要。”
我:“……”本能告訴我,又是一個氣人的傢伙!不管他了,我躺下,調好手機鬧鐘,把臉埋進枕頭,睡午覺!
“你為什麼要參加訓練營?”韓槊坐在對面的床上,這樣問我:“明明沒有陰陽眼卻因為出身世家不得不成為陰陽師嗎?”
“你憑什麼說我沒有陰陽眼?”我糾正他:“我並沒有特別想做陰陽師,跟家庭無關,參加訓練營是想鍛鍊自己。”
韓槊笑了笑:“我對班裡最好奇的人有兩個人,你算一個。”
我:“還有一個呢?”
“李震”從韓槊口中我聽到了哥哥大人的名諱:“史上最年輕的優秀學員,我目前最想過過招的人,聽說是你哥哥?”
“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我趴回床上,心想,狂妄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震雖然很討人厭,不過實力有目共睹,不容置疑。
“下午的摸底小測你真要去?”韓槊靠在自己床上問,話真多!他到底讓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