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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人幫到底、送狗送到西,最後還是全部說出來了。說完,我鬆了一口氣,卻見龍擎蒼臉色陰沉地站了起來,向我的床走了過來。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我急了:“說好要保持三米距離的!”龍擎蒼:“我有說過嗎?”“你你你你剛剛才答應的!”我更急了:“你們說是不是?!你們也聽到他說‘可以’的對不對?!”
在場的人全體沉默了,連王醫生也扭過臉去,裝作沒聽見,掏出紙巾來擦眼鏡。我明白了,跟黑社會講約定講信用是多麼荒誕可笑。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我縮到床的一角,後面是牆,退無可退。龍擎蒼的臉色確實不好看,可是與我何干!我不過是受狗之託傳話罷了,他怎麼能遷怒於我!
龍擎蒼伸出手,肯定要被打了。於是毫無還手之力的我只好緊緊閉上眼睛,雙手抱頭,做好捱打的心理準備……
龍擎蒼的手落下,在我的頭上,使勁揉了揉我的頭髮,然後,又揉了揉。僅僅如此,咦?!僅僅如此?!不打我嗎?我疑惑地抬起頭,卻只看到他轉身離去的背影。不知怎的,似乎覺有幾分孤獨,是錯覺嗎?我打了個哈欠,來不及多想,很快就甜甜地睡了過去。
醒來,已是第二天正午,暖暖的陽光撒滿整個房間,這是我來到龍家大宅之後睡得最安穩的一覺。不對,現在不是放鬆的時候!我向王醫生借了手機打給父母,已關機!打給震,還是關機!
打給唐逸軒、段叔叔、季叔叔……所有可能知道情況的人,不是關機就是未能接通!我坐不住了,西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王醫生:“大師,您這是要去哪啊?”“四處走走,這宅子真大,昨天只逛了一半,好像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綁好鞋帶,順帶看看腳脖子,昨晚幾乎覆蓋整隻小腿的黑印已經消失無蹤:“總不能老在屋子裡坐著吧。”
王醫生:“讓刀疤和阿彪給您帶路吧,龍家大宅方圓幾里,分門別院也多,一天半天走不完。您身體還很虛,注意不要累著。”“放心放心,我自有分寸”我應著,帶著刀疤和阿彪出來了。
我,撒謊了。
昨天藉著到處走的機會我就留意了——大宅東面盡頭有一堵牆,不但長到不見首尾,而且足有兩個人高,規格大小與其他隔牆明顯不同。我猜,那應該是龍家大宅和外面的分界。而且,有一處,挨牆放著一個養荷花的大缸,缸沿高約一米,缸裡面是乾的。
“哎呦,不好,我的肚子!一定是中午的魚不新鮮,不行不行,憋不住了!”我捂著肚子裝作疼痛難忍的模樣,直跳腳:“我去那邊廁所解決,太臭了,你們在這裡等等。”
我的演技太完美了,刀疤和阿彪絲毫沒有懷疑,原地坐下抽起了煙。成功擺脫監視,拐過彎,來到東牆下,小心翼翼踩上缸沿,和我所想的一樣,伸手夠得著牆頂,只要用力,整個人就上去了。
自由的世界啊,我回來啦!見鬼的黑社會,沙又那拉!
啊咧?我坐在牆頭,只見牆的另一邊綠樹紅花、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假山石徑一派蘇州園林的景緻,整一個畫一般的世界!難道這邊還是龍家的地盤?或是龍家的鄰居?我猶豫了,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下去。
“你在做什麼呢?”
☆、第7章 柏林牆
一個聲音忽然從腳底傳來,我被嚇了一跳,驚慌失措之間重心一歪,好在我身手敏捷,及時抱住牆頭,才不至於整個人翻滾下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年紀比我還小的男生,也就是初中一二年級的模樣,細瘦的身上穿著一套純白的校服,眼神既天真又純樸。
“你在做什麼呢?”他又問。
“我被壞人綁架了!快救我!”我原本想這樣說,可是話到嘴邊還是留了個心眼。“我是來撿風箏的,”我又說謊了:“可能是落到你們院子裡去了,能先幫我下去嗎?”
“可以啊,可是我要怎麼幫你呢?”他仰著頭問。“梯子,”我說:“或者能讓我踩著下去的東西。”“嗯,好的,你等等,我記得雜物間裡是有梯子的。”
他說著走開了,不一會兒真的搬來了一架竹梯!“謝謝!”太幸運了,這傢伙看起來不像壞人:“好像也沒落在這邊……”我裝作周圍找了找。“算了,回去重新買一個好了,能告訴我出口在哪嗎?”
“可以啊,請跟我來。”少年淺淺地笑著,有問必答,對爬牆而來的不速之客竟然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很難想象黑社會大本營中會有這樣一個瘦弱的少年,要是龍擎蒼一夥的早就大喊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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