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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瞥他一眼,龍天鳴自腰間取下塊令牌,扔了過去,「既然你連寡婦再嫁都能管了,想必平日很是悠閒。這騰龍堡是父親所建,為兄的掌管數年也有些倦,不若和你換換,也在這客棧住上幾日全當歇息了。」
「大、大哥……」捧著令牌,龍天逸欲哭無淚,他向來自由自在慣了,哪裡管過堡中事務?這次看來真的將大哥惹惱了,竟然要將騰龍堡丟給他,也不怕他將堡中弄得一團亂。
「你放心,不會拴住你太久,只要到騰龍堡重建完成即可。不過,你若是再闖下什麼禍──」
「不、不會,絕對不會再闖禍了──」
「這樣最好。」料理完了家事,龍天鳴又轉向天弘,「那,你所說的買賣,和這姻緣玉有什麼關係?」
「這個麼……便要看龍堡主的意向了。」
天弘頓了頓,眼神在龍天鳴與歸明喻身上掃過,「這姻緣玉既可以讓怨偶變佳配,當然也可以讓二位毫不相干的人……相愛至深。我看龍堡主身邊這隻鬼遍身陽氣充足,想必這玉佩染血之時,離龍堡主最近的便是他了吧。」
「沒錯。」
如此說來,他心中對歸明喻那些說不清楚的感覺,難道……
會是因為這塊玉的緣故?
想到此處,龍天鳴不由向歸明喻看去,卻見他垂著頭,垂下的劉海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臉上神色。
微微嘆了口氣,龍天鳴問道:「你說的幫助是指什麼?」
「若是龍堡主想要解除因姻緣玉而引起的這段情緣,天弘自當效勞;若是龍堡主覺得毋須解除,想要就此成就一段姻緣,那麼作法使這位變得如同常人一般,在下也是可以做到的。
「雖說你的陽氣第一次傳入他體內之後,你便無論何時都可以看到他,但想必有個會突然在眾人眼中消失的情人,也不是件有趣的事情。」
言罷,天弘將玉佩按在桌上,「不知,龍堡主──意向如何呢?」
「等等,你說因姻緣玉引起的情緣……」一直不作聲的歸明喻突地上前一步,按住那玉佩,對著天弘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都是因為,這塊玉?」話到末尾已然顫抖得幾不成聲。
龍天鳴按上他的肩,卻被甩開,歸明喻猛然抬頭,再次問道:「到底是不是?」
「可以這麼說。」
天弘聳了聳肩,執起酒杯淺啜一口。
歸明喻猛地一震,按著玉佩的手如同被燙到一般縮了回去,那一直水般清澈的眼眸竟似含了薄霧,深深望了龍天鳴一眼,接著便推開他跑了出去。
「……或者,說不是也可以。」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邊,天弘不緊不慢的放下酒杯,淡淡說道。
「你──」
「一切,都由龍堡主決定。」天弘雙目微闔,神色竟有幾分超然之感,「追或者不追,解或者未解,皆由心中所望而生。」
(0。42鮮幣)蕩鬼(縱慾而死的鬼?)第九章(下)
為什麼、為什麼胸口會這麼痛──
歸明喻緊緊捂住胸口。
為什麼,在聽到那人說他和龍天鳴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塊玉的瞬間,心臟像是被利刃剖開一般疼痛。
他和龍天鳴、他們……
全是因為那塊玉佩嗎?
心中揪痛的、糾葛的,亂如一團麻、分不清是什麼的情緒在胸口撞擊著,痛得他彎下了腰。
──這種,陌生的情緒……
歸明喻靠在牆上,緩緩滑坐在地,整個人縮成一團。
好奇怪,這種難過的感覺。
在聽到那人說,那塊玉可以讓人與當時離自己最近之人成就姻緣之時,胸口便隱隱有些發悶,直到最後,聽到那人問龍天鳴要不要解除因姻緣玉而引起的這段情緣之時,心中便似有把火在燎,讓他不由自主地做出那些事情,不由自主地跑了出來。
手和腳似乎都不屬於自己了,胸口悶痛,腦中卻一片空茫。龍天鳴……會如何回答呢?
他會選擇解除……那個術法嗎?
情緣,他們是……情緣?
歸明喻的身體猛然一震,情緣,原來他們竟是……情緣嗎?
怪不得、怪不得只要在他身邊自己就會有心安的感覺,怪不得只要一想到他會找姑娘解春藥自己便會心痛,怪不得……想起那一夜二人的糾纏,歸明喻面上不由一紅,但接著便又慘白下來。
原來他們之間……
全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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