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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進入的剎那,那陌生的痛楚及被深深佔據的身體,讓歸明喻有剎那的失神,接著便只能在龍天鳴愈加狂猛的衝刺中喘息呻吟。
頭腦一片發熱,身體似乎快要融化,什麼也不能去想、什麼也來不及去想,只能緊緊攀附著身上人,任他將自己帶入顛狂的情慾海洋。
情潮湧動中,二人都沒有注意到那由遠及近的紛亂腳步,直至來人快要走至門前,龍天鳴才聽到嘈雜的聲音。
「快快快,聽說龍大俠捉住草上飛了,咱們得快點,可不能讓他跑了。」
「唉呀,來傳話的不是說小姐也在這裡嗎?咱們是不是先去接小姐?」
「小姐豈是你這種粗人能見的,看到車裡下來的丫鬟沒有,那才是專程接小姐的。欸,小二哥,龍大俠說的可是這間屋?」
說話聲轉眼便至門前,屋內二人面面相覷,停下了動作。
「龍大俠、龍大俠在裡面嗎?」
敲門聲緊跟著響起,情慾正酣的兩人如何能讓他們見到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向歸明喻比了個噤聲的動作,龍天鳴便想從他體內撤出。
這一動卻恰恰頂到了他的敏感之處,歸明喻喉間逸出一聲低吟。
龍天鳴低頭攫住他的唇,將那呻吟吞入口中,下身卻忍不住重重一頂,引得歸明喻又是一聲嗚咽。
「欸?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門外之人顯然也聽到了動靜,「該不會龍大俠被草上飛那廝傷了吧?」
「對對,咱們快撞開門,若是草上飛脫逃可就糟了。」
說話間幾人便要撞門,龍天鳴低咒一聲,就著結合的姿勢將歸明喻抱起,胡亂抓起地上衣物,扯起床單蓋住兩人赤裸的身體,提氣自敞開的窗戶中躍出,接著攀住房簷,借力躍入了隔壁房間。
這一連串動作迅捷無比,在房門被撞開的同時,龍天鳴已經抱著歸明喻進入了隔壁房間。
撞開房門後,眾人自然發現了椅子上被捆得結實的草上飛,雖疑惑龍天鳴去了何處,但林員外的重金酬謝顯然比較誘人,一陣吵嚷之後,眾人決定先將草上飛帶回交林員外處置。
聽這隔壁動靜減小,裸身抱在一起的二人不約而同的吁了口氣,這一放鬆卻牽動了相連的內部,尚未熄滅的慾火立即燎原而起。甚至來不及走到床邊,龍天鳴就這麼抱著他,就著站立的姿勢頂撞起來。
「啊啊、唔──」
內部被徹底的侵佔,激狂到連心都開始顫抖的情慾,第一次嚐到這種滋味,歸明喻連呻吟的力氣似乎都被奪走,只能掛在龍天鳴臂間,隨著他的節奏不住顫抖。
什麼時候被放在榻上的,歸明喻已經完全記不得了,他眼中看到的,心裡想到的只有身上給予他無盡快感的男人。
在被快感席捲的剎那,他的腦中一片空白,似乎連腦髓都要被麻痺了。
在失神的剎那,一些紛亂的、似乎遺失很久的東西,慢慢浮現在了歸明喻腦中。
呼吸漸漸平穩,龍天鳴抱著歸明喻轉了個圈,讓他躺在自己身上。剛剛那場淋漓盡致的歡愛,可以說是他遇到過最歡暢的一次。
也許是因為「金風玉露」的關係,沒想到他和這隻……看了看懷中臉頰酡紅的歸明喻,那雙半闔眼眸間一片空茫,顯然還未自剛剛的高潮中恢復,龍天鳴心中一片柔軟,以手撫摸他光滑的背脊。
沒想到他和歸明喻的身體,竟會如此契合。
「我好像、想起來了……」
身上人幽幽開口,龍天鳴撫摸他背脊的手頓了頓,「你想起什麼了?」
「我好像,是中了春藥才會縱慾至死……」幽幽嘆了口氣,歸明喻轉了轉身子,將臉埋入龍天鳴頸間。
「我中了春藥,那破廟中卻一個人都沒有,我只能、只能……」歸明喻的聲音自他頸間傳來,悶悶的有些模糊,「可是那春藥似乎只能透過陰陽交合來紓解,無論怎麼做,都還是沒用、一點用都沒有……」
回憶起那個孤零零的黑夜,他獨自一人在那山間破廟死去……歸明喻打了個寒顫,那種絕望,如果他沒有遺忘,一定會在每天每天重複死亡的過程中瘋掉!
龍天鳴緊緊抱住了他,心中的恐懼似乎被溫熱的身體驅散了些,歸明喻伸出手臂,攀住了他的肩膀。
他很害怕、很孤單,在那山間的破廟中,度過了不知道多少歲月。那裡沒有光亮,除了偶有路過的孤魂野鬼,也沒有誰會與他交談。
那種日復一日不斷迴圈著的死亡過程,讓他從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