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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船是沿著原本的航線走的,而他們所在的位置其實在航線偏南一點。要是錯過這船可就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艘了,而且他們每多在水裡呆一分就多危險一分,時間不等人。十公里,正好在烽火可以傳遞的距離之內!
他對機長道:“我們現在的位置離救援船隻的航道有些偏,等了這麼半天都不來,有可能是救援的船找不到我們,不如大家燃些煙看看能不能把船引來。”
“這個我也想到了。”機長說,“但是點了火要是船沒引來把危險的東西引來了怎麼辦?”
喬北宇目光炯炯:“對於水裡的危險動物,火的作用並不大,其實只要我們在水裡待著就有危險。但是,如果按照救援時指揮中心說的時間,船現在應該已經到了。”
機長咬咬牙:“好吧,賭了!但是怎麼點火?”
飛機上是不能有易燃易爆物品的,他們根本沒有打火機。
喬北宇一頓,這真是個要命的問題,難道還要因為個打火機浪費生存點?他盯著系統裡一個打火車竟然要10生存點的天價乾瞪眼。
背上的人微動,將一支打火機遞過來,帶著似笑非笑的口氣:“用這個吧,我從劫匪身上摸的。”
喬北宇愣愣地瞪著他,這傢伙什麼時候動的手,以他自己的眼力居然都沒看到。想起這人不輸於自己的神準槍法,不由暗歎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自己真是太鬆卸了。
有了打火機,眾人一同燃起高高的火焰,二十分鐘後,在海夜的盡頭,屬於探照燈的刺目光柱打來,映花了人們的眼睛。但是沒人會在意這個,所有人都在這一刻歡欣鼓舞,發出山呼海嘯般的歡呼。
前來救援的是艘貨船,船艙很少,這一百多人雖然上了船卻也只能呆在甲板湊合,不過對於在海水裡泡了這麼長時間的人們來講,能腳踏實地已經就幸福得要哭了。
喬北宇一上船抱著青年就去找船上的醫生,可是船上雖然有些治療外傷的藥,但沒有手術工作,環境非常簡陋。可再不把子彈取出來,人的手就要廢了。
最終,喬北宇決定親自出馬,他找廚房要來尖刀,給刀和自己的雙手都消過毒,準備好紗布藥品後看著放置在一間船員艙房板上的青年。
“我給人取過子彈,你要同意就交給我來辦。”喬北宇對著他道。
對方不起一點波瀾的眸子,一程不變地笑望著他:“來吧。”
喬北宇挑挑眉,對方都那麼看得開,他還有什麼下不去手的。按住患處,他估算著子彈的位置。在船上做手術最大的問題就是晃動,所以要求下手一定要快!準!所幸,因為他一直注意,沒有讓傷口沾水,並沒有發生潰爛,要做的只有取子彈、縫合、止血。
他眼神一厲,瞬間有種驚心動魄的力量感,刀尖刺入肌膚,手腕一旋,喀啦一聲,一枚子彈落到廚房拿來的餐盤裡,然後他迅速刷刷幾針縫合了傷口,最後裹紗布的工作交給了船上的醫生。
這幾個動作說起來簡單,卻蘊含著無數的技巧,才能做得這樣行雲流水乾淨利落,把創口減到最小。但動作再輕也是割皮切肉,在這樣簡陋的情況下青年始終如一地堅強,喬北宇也不由得刮目相看,輕拍著青年道:“行,是條漢子。”
青年脫力地仰面躺著,神情柔和而平靜,聞言眼中泛起些哂然的似笑非笑。
手術後,也許是因為傷口,也許是因為勞累,青年不可避免地發起了高燒,船員好心將房間借給了他們,喬北宇便寸步不在離地在青年身旁照顧,一遍一遍地為他擦拭全身降溫。
這個人的上半身並不嶙峋,露出的鎖骨十分漂亮,肌膚包裹下有著薄薄的一層肌肉,流暢優美,充滿韌性和力量,然而那雙腿卻是蒼白畸形的。喬北宇不禁惋惜,如果這個人可以站起來,一定會是身姿挺拔,玉樹臨風。
真是,太可惜了。
這一折騰,直到夕陽西照,青年才清醒過來。
喬北宇出去拿了晚飯,推門進來就看到那人倚坐在房板上,舒展著四肢,懶洋洋的,嘴角上翹,即使穿著不合身的舊水手製度,也無損他慵懶貴氣的風韻。
喬北宇欣喜道,“你醒了正好吃飯吧,你的衣服我幫你放旁邊了,船上人說這種料子不會洗。”
青年看著他將晚飯遞來,眼神清澈灼亮:“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有多久靠岸?”他接過碗問。
喬北宇拿起自己那份道:“你從早上一直昏到晚上,據說明天早上靠岸。”
青年點點頭,又道:“能不能幫我借一下電話?”他的手機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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