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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豔若的船艙,凌風果然已經給豔若動完了所謂的手術,他朝我點點頭,指著沙發道:“我因為要看護豔若,所以也不能離開,晚上我就睡那兒,你……可以和豔若一塊睡,但是別碰傷了他。我給他檢查身體時,發現背部有些抓痕,你們還真厲害啊,在那麼髒的秘道里也能做那事!”
我縱使再怎麼擔擾,此刻也無法不臉紅,我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只看豔若。
晚上,睡在豔若身邊,牽著他溫暖的手,心裡很踏實,我想,他的手是熱的,那就不會有事。於是就這麼一直握著他的手,以至來感受他的體溫變化。
我在心裡對豔若說:“你不能死,你說過你不會死的,你說過的。”
然後又說:“你一定要給我醒來,你說的,十日後就是戎主之選了,你不醒來,還怎麼做戎主。”
覺得還是沒有多大鼓舞力,便又說:“我答應你,與你一同回去,做你的祭巫,完成你今生所追求的願望,所以你快醒來吧!”
這句話,我覺得很好,能刺激他,為此就在心裡一遍遍如此說,不管他聽得見或是根本不可能聽到。我只不過是尋求一種安慰。
輪船開出了峽谷,到了大海上,一望無際的海,與天相同,分不清哪兒是天,哪兒是海。
這是上船後的第二天,我坐在床上,一手握著豔若的手,一手慢慢整理著他長長的髮絲,眼睛透地船艙的玻璃,看向外面那藍成一片的海與天,心裡忽然很想唱歌,卻唱不出來。
凌風說我的失聲症能好,只是也不確定好的時間是在什麼時候。我想,這樣也好,豔若未醒,我嗓子不好。那麼有一天,我嗓子好了,是不就代表豔若也將要醒了?
我睡到豔若身邊,雙手握住他修長微微蒼白的手,頭靠在他的肩上,望著他眼,那長長的睫毛垂下,那麼長那麼濃,看他的睫毛,也是我現在喜歡的事情之一,因為只要他睫毛一動,就表示他醒來了。
海風很潮溼,味道很腥,但是卻是很真實的。空氣也是真實的,是露天的,真實的。所以我總會把艙門開啟,讓風吹進來,在船艙內徘徊一圈後,再飛出去,把那些不乾淨的東西都帶走。我也不知為什麼就忽然迷信起來了。總覺得海風可以把牛頭馬面給吹走,讓他們近不了豔若的身。
凌風會按時給豔若換藥與打針,注射營養素,時不時也給我看看嗓子,然後扔一顆又苦又澀的東西到我嘴裡,每次我想吐出來,都被他用眼瞪回去,他說:“你敢吐,我就讓你永遠說不出話來。”
我,有這個心沒這個膽。乖乖的含著,它那苦澀味兒在嘴裡慢慢融化。很像現在愛情的味道。
上船後的第五天,我知道豔若趕不上戎主的競選了。但是我一點也不失望,我想著,如果是這樣,那麼豔若是不是就會和我一塊會城市,生活在我們的愛情裡。
但凌風似乎看出了我心思,微笑道:“別天真了,就算過了戎主競選,豔若只要想,就一樣可以做上戎之位。”
我瞪他,恨得牙癢,他為什麼就不會說些好聽的,或者乾脆閉嘴,這種毀人希望的事,真不是人乾的!
輪船在大海上無目的開著,這時,狐戎之外的世界,正是春季。在海上也能感覺得到春風的新氣。我輕嘆,怎麼形容的?狐戎之外的世界?我怎麼這麼形容啊!
我失笑,搖搖頭,轉臉望著豔若,臉色依然蒼白,永遠帶笑的嘴角,飛揚的眉,會含情的眼,嗯,現在它是閉著的,都能感覺到那份脈脈情意。
我俯下身,手指慢慢的描畫著豔若的眼和唇,然後忍不住低頭輕輕的吻,先吻眼,再吻唇,慢慢的吮吸,這不夠,我還要吻得更深,我靈巧的用手和舌弄開豔若的唇齒,與他相吻,我第一次主動出擊,動作生澀,結果等我滿足的抬起頭時,看到豔若的唇都被我弄得發紅了,愈發的嬌豔欲滴,我臉通紅。
趴在豔若身上,羞澀的把頭埋在他的頸項肩,細細回味著那種感覺,有一種竊嘻,像小時候偷偷的吃了一顆糖,無人發現的竊喜。
忽然,感覺到豔若的心跳得比較重,我一驚,忙把耳朵貼在他的胸口上,果然是比平時重,而且跳得很快,我緊張,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吧!現在凌風出去吃飯了,我要是跑去叫他,那麼豔若這短時間出現了問題怎麼辦?我凝神,感覺到那樣的心跳又慢慢變輕,且緩慢,我更緊張了,難不成,剛才的猛烈的心跳就是醫學上的迴光返照?現在豔若的生命正在慢慢逝去?
我一急,不敢在多想,爬起來,不敢輕易壓心臟,怕弄不好,壓斷他的肋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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