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她說說,這些侍奴中,誰看起來比較好。”
“呵,這倒是沒什麼問題。”豔若扭頭看我,“歆,說說。”
我透過面紗看他,不吱聲。
“歆——”語氣重了幾分。
我咬咬嘴唇,怎麼也說不出口。
“豔若,你的格子似乎不怎麼聽話嘛,怎麼□的?”
“歆!”豔若笑吟吟,眼睛卻凜利得可以殺死人。
我轉頭看了看那些女子,每個人的表情各有不同,緊張,不安,期待,逃避……我心一緊,脫口而出:“我做不來!”
“咦?豔若,這個新格子似乎更喜歡做女奴嘛。”調侃的聲音。
我恨恨地瞪了瞪那個玩世不恭的男子。
“哎呀,她似乎在瞪我呢!”
“豔若,看來她還沒能力成為破格。”冰冷的聲音,“不如再做女奴吧。”
“這主意好,破例讓她與侍奴們一起在這裡給我們選選吧。”陰柔的聲音。
我心寒,那個妖媚的傢伙,果然不說話,一說話就比別人毒!
豔若輕笑,“只是小女子特有的彆扭罷了,犯個小錯,不需要貶為女奴,否則律閨裡哪還有破格?”拿起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懲罰一下就好了,凌風——”
“嗯哼。”凌風站起來,從腰帶中抽出一根極細極長的針。我心一抖。
豔若微笑著說:“針罰就是專門懲治那些不聽話,或者鬧彆扭的女子的。”俯身拉起我的手,露出裡面的面板,湊耳低語:“歆,一念之差,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我生平最怕痛,每次去醫院只要是打針,我都會磨蹭很長時間。但是讓我挑人,我的確是做不來,張開口,就是說不出一個字。
我看著豔若,深吸一口氣。認命地閉下雙眼。
手臂上一尖銳的刺痛令我驚叫,倏然睜大眼睛,想抽回手,凌風卻緊緊地抓住,並且反身用臂膊夾住了我的手臂,讓我全身無法動彈,他非常專業的在我的手上一針一針的往下扎,每扎一次,我就尖叫一聲,那種刺痛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流浪狗和寵物狗有區別嗎?”
“有逃跑過可是都主動回來了,還有了,也誓死反抗過,不過後來也習慣了,認命了。”
我極力掙扎反抗,面紗掉落了,衣服凌亂了,卻移動不了半毫。又一針紮下來,感覺整個身體都在發痛。大滴的汗水順著額頭流下來,侵溼了我的白上衣。我看到那些侍奴驚恐和膽怯的神色,還有同情的目光。
“這裡對女子是不用死刑的,但是卻有比死刑殘酷一萬倍的刑罰。生不如死!”
痛啊,好痛!好痛!好痛!我痛得另一支手拼命地抓著地面,帶來聲聲尖銳的抓響,指甲抓破了,頭髮散落下來,沾上了指尖下流出的鮮血。
“別跟我說什麼良心,什麼女性之間的姐妹義氣,無論何時何地,這種東西都是過著溫室生活的人說的話,在這裡更是用不上,否則你會發現,這是很天真很幼稚的思維。——沒有誰比誰更重要,更無可替代。”
透過髮絲,看到豔若靜水般無瀾的眼睛,我笑了起來,淚水也流了下來,越痛我就笑得越大聲。
刺痛無法令手臂麻木,卻能讓人眼睛發昏,感覺視線變得模糊,光線也越來越暗……
“那麼你會後悔的。”
豔若,我——莊歆,唯一後悔的,就是遇上你!
[禍不單行]
醒來,發現自己回到了窯洞裡。據四位宿友說,我當時是被凌風抱回來的,他是狐戎最好的醫生。雖然如此,那些塗在手臂上的膏藥似乎沒有任何效果,該痛的還是痛。
四位宿友都用一種擔心和同情的眼光看著我。我沒有精力與她們再過多的交流,閉起眼又迷迷糊糊的昏睡下去。
後來幾天,我一直高燒不退,律閨的督管因為我狀態不佳,暫時不讓我去學習。
宿友們都很好,我的衣服都主動給我洗,洗澡時也幫我提水擦身,日常飲食都一併幫我做了。這種時候,我忽然有一種在大學宿舍的錯覺。那時候還沒和莊辰出去租房子,宿舍裡的幾位女生也是如此熱心的相互幫忙,偶爾會一起商量逃課,或者一起去上某個帥氣老師的課,回來花痴一番,再笑上一番。
唉,好懷念那時的日子。
我望著拔步床的帳子,看著帳角飄來飄去,聯想到自己今後的路就如同這帳子般輕忽飄渺,不由心下黯然。
一旁的靜蘭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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