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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那雙有著特別色澤的眸中搜尋,一無所獲,該隱發現在此刻,羽明似乎脫掉了所有稚嫩的外裝,剩下的只有純粹驕傲的靈魂,不容侵犯,犯者必誅!
有些心冷,更多的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冷靜,是了,他該隱何時會使用這種強迫的手段去得到一個人?他若真的把羽明當成伴侶的話,那麼就必須把羽明放在於他持平的位置之上,在羽明未願意之前他就不能仗著實力做出這種事情,如若不然,他可以肯定事後他就真正的永遠失去了這個人。
微微的嘆息一聲,沉甸甸的無奈。該隱俯下了身體在羽明的平靜的視線之中落下了一個吻,在額頭,傳遞著他想要得到的執著,他該隱無需用強卻必須得到!
羽明的眼依舊半眯著,該隱還有些溼的黑髮落在他的臉上,有些涼有些癢。額頭上的吻很輕很淺,真正的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但比起他和該隱任何一次接觸都要來的讓他心顫,他似乎感覺到了這個親吻之中包含著的珍惜,就好像他一瞬間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人,得到了該隱心中最大的眷戀。
這個親吻之後該隱就從羽明的身上離開,沉默著下床走到衣櫃處挑出一身衣衫,回到床邊幫羽明穿著,動作之間不可避免的在那裸·露的身體上滑過,卻沒有帶上情·欲的曖昧,淺淺的溫馨縈繞。
沒有拒絕該隱的服侍,或者說是在不經意對上此刻該隱臉上的表情後不由自主的放任了該隱的動作,那張俊美的臉上此刻帶著清淺的笑意,不若平常那種故意的調侃和逗弄,淺淺的溫柔,那雙墨色的眼中,如同綴滿了碎裂的星辰,璀璨的光芒柔和無比。
待幫著羽明穿好了衣服,該隱細緻而周到的幫羽明放回了漱口的被子和洗臉的毛巾等,甚至連水都先準備好,等羽明洗漱之時,安靜的站在一旁凝視著羽明,一動不動,溫柔到無害。
被一個人那麼專注的盯著,羽明不可能沒有感覺,那種目光,不知道為何讓他覺得更加的危險,明明看上去如同兔子般溫和無害,但羽明心底就是叫囂著不安和忐忑,他覺得自己成為了被蜘蛛看中的獵物,想要逃,那張網大的讓他無路可逃。
洗漱完後頭就對上了該隱的目光,羽明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可以緩解掉心中那股不安。
沒有放過羽明神情之中一絲一毫的變化,該隱坦然自若的收回了放在羽明身上的目光,笑眯眯的樣子又回到了從前,“走吧,去用餐。”看來他的少年很敏感呢,還是一點一點慢慢入侵,對於羽明,日久生情方為上策。
微微睜大了眼觀察著該隱臉上的表情,發現那微笑就連弧度都和之前一模一樣,帶著幾許對寵物的逗弄和戲謔,剛剛的溫柔就好似錯覺,只是眨眼間就不復存在。
見羽明只是盯著自己的臉沒有動,該隱不著痕跡的引導著話題,“怎麼?還在生氣我剛剛的捉弄?”
“捉弄?”猛的提高的音量帶起了濃濃的不敢置信。
“要不然呢?”該隱又露出了那種貓逗老鼠的表情,“羽明難道真的以為我會對一個同性產生性趣?”
飽含深意的性趣二字讓羽明瞪眼,確定的捉弄更讓羽明憤怒的鼓起了腮幫氣到不行,但心中的不安卻終於重重的落下,逐漸消散而去。“你這個混蛋竟然開這種玩笑?”他就說嘛,連一男一女都不可能這麼快就對完全不熟悉的人產生愛情,兩個男的又怎麼可能會有?不過,“開感情玩笑的人最可惡了!”
說完,踏著重重的步伐氣哼哼的越過了站在門口的該隱,一路穿過房間開啟方面,羽明少年只留給該隱一個寫著“我正在生氣”的背影。
笑著注視著羽明的背影,一直到羽明消失在門口,該隱臉上的笑才逐漸變了味道。捉弄?既然羽明想要這種答案他又何樂而不為呢,他之前的作為可是有些嚇到了羽明,若只是捉弄二字就可以撤銷羽明的不安的戒備的話那麼他承認了是捉弄又何妨?他該隱要的只是結果,其他的都無關緊要。
其實羽明的懷疑他也想過,數億年來沒有產生過特別感情的他為何對羽明那麼容易就喜歡上了,還是那麼勢在必得。只是有些問題不是存在了就有答案的,他也其實並不是那麼在意答案,他只知道,羽明出現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成為了對的人,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原因可以讓他放開?
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該隱邁開了步伐用著不急不慢的速度走出了房間,在徹底讓羽明成為他的之前,他可得注意些不能把人給嚇跑了啊。——不過,該隱啊,你是否忘記了換衣服?
所以,當該隱穿著浴袍出現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