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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小心。”寧袖兒對於司焉的事情總有那麼幾分不放心,她補充道:“那個丞相會派人去盜墓,又偷偷弄走了先皇的佩劍,或許有什麼別的圖謀也不一定,你這趟去找他千萬要小心。”
司焉又應了一聲:“有嬴畫在,不必擔心。”
嬴畫的武功的確不弱,寧袖兒還從未見她保護司焉有過什麼閃失,見他這般說,寧袖兒才算是稍微放心的點了下頭,隨即回身退出了書房。離開書房之後,寧袖兒便去找到了剛出自己屋子的廉貞,然後她交代了幾句之後就帶著廉貞往外面走去。
國師府與將軍府之間算是有一段距離,等到寧袖兒到達將軍府的時候,日頭已經上了當空了。寧袖兒與廉貞一同到了大門前,敲開房門,門內的一名護衛見著了寧袖兒,反應了一會兒才大喜過望道:“小姐,你回來了,你不知道夫人都擔心死了!”
“回來了,爹孃他們現在在哪裡?”寧袖兒亦是笑著問道。
那護衛連忙帶著寧袖兒進屋,寧袖兒很快便到了大堂的外面,大堂之中,寧穆和正和另一個人交談著什麼,寧袖兒從來未曾見過那個人,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見得寧穆和與那人說話的時候神色越來越冷凝嚴肅,想來聊的應當是什麼緊要的事情。寧袖兒便先去見了將軍夫人,和廉貞一起與之聊了一會兒之後,寧袖兒才自己獨身一人再回到了大堂來,這時候那人也已經離開了,寧袖兒這才走進了大堂當中。
見寧穆和朝自己看過來,寧袖兒連忙問道:“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南疆還是不太平?”
寧穆和目光有些猶疑,看了寧袖兒之後也沒有立即開口,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麼,寧袖兒又問了一句,他才終於低聲嘆了一口氣,隨即道:“淮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寧袖兒見他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便乾脆也不再多問,便道:“昨日回來的,來的時候先去國師府看了一趟。”
“看司焉?”寧穆和也並不驚訝,像是早就想到了她是去了國師府。
寧袖兒又點了頭。
寧穆和皺著眉,沉默了片刻,最後只說了一句話:“別再去國師府了。”
聽到寧穆和這句話,寧袖兒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她遲疑了一瞬才重複道:“……不去國師府了?”
“不錯。”寧穆和的樣子十分認真,絲毫沒有在開玩笑的意思。
寧袖兒緊緊盯著寧穆和,過了一會兒才道:“為什麼?”
寧穆和搖頭:“你離開京城這麼多年,根本就不清楚這些年京城當中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司焉已經不是你當初認識的那個司焉了,你若是當真捨不得當年的司焉,那也與現在的他毫無關係了。聽爹的話,離司焉遠一點,他比你想的還要複雜許多。”
寧穆和一下子說了這麼一長串的話,聽得寧袖兒卻是一頭霧水,她不明白為什麼不久之前還好好的,自己才剛剛見過司焉,司焉除了稍微古怪了些,與從前也沒有什麼大的改變,為什麼寧穆和就要她遠離司焉,還說什麼司焉已經不是當初自己認識的司焉了,這些年京城當中發生了許多事……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爹,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好不好?”寧袖兒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當真離司焉遠遠地,但是她需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寧穆和又是一聲短嘆:“你以為為什麼太子會突然放司焉自由?”
寧袖兒不知道。
……
“司焉大人,丞相府到了。”將馬車停在一處宅子門口,嬴畫下了馬,回身對後方車中的人說了一句。
司焉抬手掀開車簾,自內中緩步走了出來。他抬眼看了看那宅子的大門,大門與之許多年前一般,還要破了許多,但卻仍是記憶當中的模樣。司焉並沒有說謊,他的確是見過丞相的,但卻不是這十多年間,而是更早,更早的時候,那時候他還是楚修,而李丞相也並非是丞相的身份。
司焉微微眯起眼,朝大門處走去,嬴畫跟在他的身後,忽的開口問到:“司焉大人,那昨日悄悄去偷來了先皇寶劍的人,是不是秀書?”
聽嬴畫這句話,司焉頓住腳步,默然一會兒才道:“不是。”
“當真不是?”嬴畫皺眉,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
司焉反問到:“你希望是?”
嬴畫不答,答不出來。
若是秀書,他為何又還留在京城?且他們一旦需要有人從丞相府偷來東西,他就當真去偷了回來,難道他一直在暗中相助於他們,並未曾真正離開過?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