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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袖兒有些不敢想下去。
因為這一次的事情十分關鍵,所以寧袖兒和廉貞是暗中潛入晉王府的,甚至就連楚佑那邊的人馬也不知道他們已經到了這裡。如今楚佑的人馬被堵在了京城外面,晉王的人馬則被當今皇上所控制住,看似情形並不樂觀,所以楚佑才會讓寧袖兒前來找晉王,但具體要找晉王做什麼,楚佑卻並沒有告知寧袖兒。
寧袖兒與廉貞一同順著之前楚佑所說過的路到了晉王的宅邸當中,又找到了對方的住處,這才小心的潛入進去,悄悄到了對方的房間外面。
只是寧袖兒與廉貞剛剛雙足一落地,便聽一陣風聲傳來,她微微一怔,卻也沒有閃躲,只是立即便將雙手給攤了出來,做出十分無辜的樣子。
一把劍橫在了寧袖兒的脖頸面前,接著是一個冰冷的聲音道:“來者何人?”
寧袖兒朝廉貞眨了眨眼睛,低聲道:“寧穆和之女寧袖兒,我是受了小王爺所託來找晉王爺的。”
“哦?”那執劍的人聽了寧袖兒的話,卻並沒有立即將劍給放下,反而是朝著兩人探出了手來。
廉貞看了寧袖兒的反應,也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後自懷中掏出了一物道:“這是小王爺給的信物。”兩人出發之前,楚佑便早料到了晉王府守衛森嚴,所以特地讓兩人帶了一張令牌過來,以明確身份。
自廉貞的手上接過令牌仔細看了一眼,執劍的人這才終於放開了二人。
先前那人是站在寧袖兒身後的,所以寧袖兒被劍比著也看不到那人的面貌,如今好不容易終於讓那人將劍移開了,她這才轉過身朝那人看過去。那是個看來五十多歲的男人,一身的黑衣,面部輪廓堅硬如同刀削,雙目深陷,叫人看不清神色來。仔細看了看寧袖兒和廉貞,他又問道:“這又是誰?”他問的是廉貞。
寧袖兒明白對方以謹慎為先,便又將廉貞的身份也給解釋了一遍,那男人聽著,一直到確認對方沒有了問題之後,他才轉身推開了旁邊房間的門,對兩人道:“二位請進。”
寧袖兒與廉貞鬆了一口氣,總算是走進了那房間當中。
屋子當中的擺設看來十分普通,房間很大,擺設也不多,看來就覺得寬敞,或許不應該說寬敞,應該說是空曠。屋中有一道屏風,屏風上畫著青竹,而就在寧袖兒與廉貞進屋之後,那男子也跟著走了進來,帶著兩人到了屏風面前,男子垂目道:“王爺,是小王爺派來的人,寧袖兒寧姑娘和廉貞姑娘。”
“嗯。”屏風後面傳來了一個微啞的聲音,寧袖兒心中一緊,明白這屏風後面的人應當就是晉王爺楚洛齡了。她對晉王知曉得並不多,只知道對方是楚修的兒子,本是應當繼承皇位的人,但卻因為楚肅的計謀而被奪去了皇位,成了現在這副模樣。雖是被封了王爺,但楚洛齡卻幾乎可說是無權無勢,想要與當今皇上相抗衡,實在是難如登天。
就在寧袖兒想著的時候,晉王又開了口:“楚佑讓你們來找我,有沒有別的什麼交代?”
“有。”寧袖兒點了頭,“小王爺說王爺你如今一定需要我跟廉貞,所以才讓我們來找你。”
“楚佑那孩子。”晉王輕笑一聲,笑中卻帶著一抹澀然之意,他搖了頭道:“這件事情我本是不打算做的,但既然他讓你們來了,我便託你們替我辦一件事。”
寧袖兒道:“王爺請說。”
“廉貞,我想請你替我跑一趟北陵塔,替我找一樣東西回來,而寧袖兒你……”晉王眸光微沉,低聲道,“你是寧將軍的女兒,你替我將這封書信帶給將軍,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也不要讓任何人發覺你的行蹤。”
晉王這般說著,之前那男子便上前從晉王的手中拿了信出來,然後交到了寧袖兒的手裡。
第63章 六十三
又是一日;蘇名身後帶著下人到了司焉的院中。
吩咐下人將飯菜給放下,蘇名將司焉從屋中叫了出來,兩人一同在院中的石桌前坐下,這才問到:“你打算就在這暮州窩上多久?”
司焉沒說話,蘇名看了身旁一眼;讓下人退到院外去,這才又說道:“京城裡面亂成了一團;你不出去;就真的不擔心那個小丫頭出事?”
“有秀書在;袖兒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司焉倒了一杯酒,然後送到了蘇名的面前,蘇名微眯了眼搖頭嘆道:“我早就不喝酒了。”
“我也不喝。”司焉搖頭,抬手便將那杯酒給傾灑在了一旁;蘇名看著他的動作,頗覺得可惜,“以前你酒量不錯,我特地叫下人帶了家中最好的酒來,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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