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1/4 頁)
將軍夫人這話說得有道理;寧穆和雙眼一亮;連忙道:“對了,我知道這城東京家的公子年少有為,乃是整個京城當中許多女子都戀慕的物件;或許我們可以讓他們見上一面;搞不好還當真……”
“不行,那京家公子身後鶯鶯燕燕的一堆女子,怎麼能讓淮兒與他接觸。”將軍夫人不滿的道。
寧穆和被夫人這一說,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可是那人的確不錯,等他和淮兒成了親想來就沒那麼多麻煩事情了。”
寧夫人嚴肅了臉看著寧穆和,寧穆和霎時便不說話了。
廉貞站在一旁看著兩人說話,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進去找寧袖兒還是該留在外面勸和了。好在寧穆和很快就跟自己夫人統一了戰線,都覺得應該給寧袖兒找一個別的優秀男子讓寧袖兒早些將國師大人給拋到腦後去,於是廉貞終於也知道自己這一趟進去應該怎麼勸寧袖兒了。她敲了寧袖兒的房門,只是等了片刻卻沒有等到有人來開門,無奈之下,她只能輕聲喚了一聲,最後自己推開門走了進去。
寧袖兒並沒有鎖門,廉貞推開門之後就看到寧袖兒正坐在桌前,提筆寫著一些什麼,廉貞有些不解的湊過去看了一眼,卻見寧袖兒那紙上寫著的她只認識其中一些字,但另一些卻怎麼都看不明白,是以她便直接開口道:“爹,將軍和夫人都很擔心你。”
“我知道。”寧袖兒將筆給放下,無奈的抬起頭來朝廉貞看道:“我就是想靜一靜。”
“與其將自己憋在屋子裡,不如出去走走。”廉貞嘆了一聲,搖頭道,“你這樣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娘根本就不會知道。”
寧袖兒聞言苦笑:“可是你娘都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變成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再去見他。”若是平時的司焉,寧袖兒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可以跟他說到一塊兒去,可是現在的司焉就像是個陌生人一般,寧袖兒覺得在這七年裡司焉或許已經變得完全不一樣了,她也開始後悔起來,如果當初她沒有離開京城,沒有聽司焉的話到南疆去,而是選擇留在這裡,想辦法去見司焉,救他出來,又會是個什麼樣子。
說起來……
寧袖兒懊惱的抱住了腦袋:“我怎麼沒有想到,司焉那個時候還那麼小,正處於小孩子叛逆期青春期,最容易被壞人給說動了,我怎麼就沒注意到呢!”
“……”廉貞不大明白寧袖兒的話,只能憑著自己的理解猜測到:“爹,你的意思是說娘當時一念之差選錯了路?那現在你再試著對他多講講道理,看看聖賢們留下來的讀物,是不是能夠讓他改變主意棄暗投明?”
寧袖兒動作一頓。
廉貞道:“爹?”
寧袖兒揚起眉梢,一改之前的沮喪,拍了下廉貞的肩膀,有些興奮的笑了出來:“你說得對。”
廉貞茫然看著寧袖兒,事實上自己都沒有弄明白自己究竟說對了什麼。
不過雖然不大明白,但看寧袖兒這副模樣,應該是被她幾句話給安慰好了?
“爹……”廉貞低聲問。
寧袖兒心情似乎比之方才的確好了不少,這時候便朝廉貞笑道:“有什麼事?”
廉貞想了想道:“將軍說看你近日心情不大好,想讓你明日去常臨酒樓吃個飯,你去不去?”
常臨酒樓乃是京城當中數一數二的酒樓,在寧袖兒八歲的時候將軍大人也經常將這地方掛在嘴邊,比如說“淮兒,你練好了這一招,爹就帶你去常臨酒樓吃飯!”“淮兒你好好背這兵書,記下了我就帶你去常臨酒樓玩一圈。”諸如此類的話將軍大人說得不少,但是卻從來沒有當真帶寧袖兒去過那個地方,足以見得寧穆和對那酒樓的執念之深,以及將軍府之窮。
所以聽到廉貞這樣說,寧袖兒下意識的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一句:“好啊。”
說起來寧袖兒一直覺得這肯定又是寧穆和為了哄她開心才說的話,雖然聽到這話之後寧袖兒也沒有顯得有多開心。所以當天晚上寧袖兒便一直埋著頭在房間當中窸窸窣窣的不知道究竟在搗騰什麼,完全將第二天要去常臨酒樓吃飯的事情忘到了一邊,而等到第二天一早廉貞真的敲門來接寧袖兒出去時,寧袖兒才恍然:“我們這是……真的要去酒樓?”
廉貞一臉認真絲毫不像是開玩笑:“昨天已經說好了不是嗎?”
“哦……”寧袖兒雖然覺得事情有些詭異,但仍是走出了屋子,和廉貞一起往外而去,只是越走越是覺得有些不對,便又問到:“只有我們兩個人去?爹孃他們呢?”
“他們不去。”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