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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人,他都會覺得主子陷入戀慕的煩惱。因為知道哪清輝殿那裡的是誰,他很好奇那位是怎麼將主子變成這樣的?他可是知道那位的以前是什麼樣的,主子有時會提到那位,但是他真的無法做出聯想。
桓國這兩年依舊風調雨順,加上兩年前新年的推出,桓國是不會再為災年欠收這樣的事情煩惱了,就算暗地裡各國暗潮洶湧,但是面上還是風平浪靜,朝堂上也被洛煊衍完全掌控著,照理說,洛煊衍應該不會有煩惱的。
但是偏偏洛煊衍很煩。
他煩的不是各國盜竊新糧機密的事情,桓國新年一事在開始的時候,是沒有多少人反應到的,對於桓國的作為不信的大有人在,當秋收結束的時候,其他國家是知道了新糧是真實有效的,也來不及了,因為秋收結束了。第二年,在有意的隱瞞下,桓國的辦法並沒有被竊取完整,其他國家不清楚其中的注意事項,只看到了表面,收穫自然是沒有,在桓國又是大豐收的時候,他們本國的秋收還被耽誤了,這些國家知道桓國藏起了重要事項,再次派了大量的奸細出入桓國。
這一年,桓國也不想浪費太多的人手在新糧上,所以洩密是不可避免的,不過經過這兩次新年的收割,桓國的糧庫非常豐滿,就算從今天起桓國沒有任何的收穫,光憑糧庫的存量,就可以滿足桓國人兩年的消耗,就算要大戰也沒問題。
他煩惱的也不是天下平靜下的暗潮,這是他期望的發展,秘密的武器已經在製造,當它出現在戰場是,桓國已經擁有了大半的勝算。
他煩惱的不是朝堂上的事情,這些事情沒有資格讓他煩惱。
他煩惱的自然不會是柴米油鹽的凡俗瑣碎,更不是後宮女人的勾心鬥角。
他煩,他當然煩,他要怎麼不煩。他煩惱的根源就在清輝殿,就是清輝殿的那個人。
自打那天清輝殿的那個人有收自己為徒的意向之後,對於自己的態度有了改變,以前的那種淡漠的忽視狀態慢慢消減,那人開始注意其自己,也願意告訴自己很多的秘密,他的心情不錯的,自己的目的算是達成了。
他和那人在月下飲酒,他和那人在田間勞作,他看著男人擺弄著奇巧淫技,和那人在空地裡切磋武藝,和那人在藤架下手談一局,和那人在書房裡,一個看書,一個揮毫,和那人討論著書中的問題,有時他也會講出一些難題,那人總會給他一個可靠的答案。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喜歡上的這樣日子,每一次到清輝殿他總是抱著期待,不知從何時,他對待那人的態度減了試探,多了真心,以平等的眼光看著那人。
那人的博學多才,對事情的犀利看法,讓他無法不去正視那人,那是一個可以和自己旗鼓相當的強者,而不是被自己玩弄於掌心的棋子,想要將那人當做棋子,那麼就要有被棋子反噬的覺悟。
什麼時候開始放下所謂的真心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真心這東西,可是很顯然,他的真心存在,而且還給了那人。放下了真心也沒什麼,畢竟那人是可交的朋友,可是而那人成為朋友的是夜玄這個身份,而不是他真實的身份。
可是越是愉快,他越是覺得不舒服,因為和那人相處的,不過是他的假面,他的真實身份,那人根本不知道,就他和那人的恩怨,當他揭開真面目的時候,這樣的愉快相處必然不會存在,面對那人,他甚至無法自信自己可以挽回。
這兩年來,他已經摸清了,對於自己這個父皇,那人已經不在意了。那人實在是太淡漠了,對於什麼都不在乎似的,就連他問起對皇位有什麼想法,男人都是不屑的揚起嘴角,嫌棄無比,對那人來說,食物不需要多精美,只要入口就行,對那人來說,住處不需要奢華,就算是茅草屋,那人也可以住的安然,對那人來說,權位是種束縛,不值得戀棧,對那人來說,這世上沒有值得他停留的人。
他想不出有什麼可以讓人多加留意,有什麼可以讓人回頭一望,那人的目光總是注視著遠遠的前方,看著星空的眼睛帶著他無法觸控的遙遠,每當這個時候,明明就在身旁的人,為什麼會給人一種虛幻的錯局,這人真的還在自己面前嗎?有幾次,甚至衝動的伸出手,當那人回眸的時候,心裡會有種鬆口氣的想法。
那人會回頭看自己,是因為自己是那人內定的徒弟,那人對自己表示過很多次了,非常的執著,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那人的黑眸不會刻下自己的樣子,不會對自己有一絲在乎。
很不甘心,為什麼看著夜玄,而不是他洛煊衍呢?這到底是如何的矛盾,明明都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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