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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呢,以後德公公認為不會動搖的第一位還是換人了。
進了殿門,承續看了一下,佈置的很舒適,擺設看起來簡單,但是承續看得出其中的價值,其中被列為皇帝專用的也不少,要說承續對對此受寵若驚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清輝殿的不少東西都被承續收到了空間中,其實除了書籍之外,承續也沒覺得什麼是值得搬的,那些花花草草,那些在儲物間的各種成品,其實完全沒必要搬到這裡來。可是洛煊衍倒是比自己還熱情,看到什麼都覺得該搬,搬就搬吧,反正洛煊衍說,他來佈置。
有人樂意效勞,他自然不會反對,他要做的不過是將東西放入空間,然後再拿出來而已。
德公公在殿外,自然看不到殿內神奇的一幕,很多東西憑空出現在了殿內的空地上。
“你自己弄。”東西一放出,承續對洛煊衍說了一句,然後轉戰書房,那裡才是承續重視的地方。
書房裡,書架上已經擺了許多書,許多珍本孤本,隨處可見,很多書都是他曾經沒有見過的,掃了一眼,品種很齊,不像是以前那樣防著他,就連書籍都限制。
書房也很大,這些書根本沒放滿,承續將自己帶來的書一本本的放好。書桌有兩張,臥榻一張,大的可以睡下兩個人,承續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不屑的笑,洛煊衍打什麼注意,一目瞭然,連懷疑都沒有必要。
牆壁上沒有什麼名家字畫,承續很自然的將自己的字畫掛了上去,這是他的地盤不是嗎。
德公公以為自己經歷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應該已經很淡定了,但是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讓他知道,他還沒有達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境界,最近發生的事情,讓他一次又一次的無法淡定。
事件一
自從宸王搬進興慶宮那座偏殿之後,主子禁止旁人進入,他在最開始的兩天也沒有進入,直到第三天,皇帝命他將一些東西搬進那裡之後,他才有機會進入這座偏殿。
偏殿的空地已經和他以前見過的不一樣了,青石板撬起,疊在空地的某一個地方,地面坑坑窪窪的,分佈卻很有規律,一些地面已經種上了一些東西,他有些的奇怪的是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這只是奇怪,而不是吃驚。
讓他吃驚的是,他竟然看到偉大尊貴的主子拿起角落的工具,挽起袖子,勉上褲腳,脫了鞋子,在坑坑窪窪的泥地裡挖坑,種樹,他當時就眼前一黑,顫著聲音喊了聲,“主子。”
他偉大的主子,無視他的激動震驚,淡定的吩咐他將東西放到哪裡去。他傻傻的做著,甚至忽略了宸王,推門離開的時候,他才聽到宸王使喚他偉大的主子,說哪裡做得不對。
當門關上的時候,他就呆立在門口,腦海中不斷浮現主子勞作的場面,他總算是明白這兩天,主子皇袍上的汙跡是怎麼弄上的了。
吃驚事件二,其實這件事他也沒怎麼吃驚,只是那麼一點小小的驚訝而已。
主子自從宸王搬到那座偏殿之後,回到寢宮的時間都會很晚,這也沒什麼。主子有時會將奏摺帶到偏殿,這樣也沒什麼,主子想在哪辦公就在哪辦公。後來宸王從偏殿那裡出來,和主子一起到了興慶宮的書房,這照樣沒什麼,他要做的只是讓服侍的宮人關好自己的嘴。
主子將奏摺給宸王看,這還是沒什麼,讓他吃驚的是,宸王竟然敢駁斥主子的意見,主子還不生氣,而是認真聽取宸王的意見。
在這一個過程中,一直在旁守候的他,看清了宸王的高深莫測,足以和主子媲美的智慧。宸王以前的不學無術擺在現在,簡直就是一個雲泥之別。他也不是愚笨之人,自然猜想宸王以前是在做戲,這簡直是可以和主子並列的威脅人物,主子,請原諒他的不敬,說不定,宸王比您高段一點,畢竟他將您都瞞住了。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主子後繼有人啊。
還有那心也是冷的可怕,和主子一起策劃著明年開戰的事情,一點都不在乎生靈塗炭,以前那位太子雖然跋扈了點,但是還算是純良之輩,看看如今這個。德公公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回憶自己以前有否得罪過宸王,他可不想被記著。
吃驚事件三,這是最驚人,最讓他不知所措的事情,忍不住忘記了作為一個奴才沒有干涉主子的權利,想要做出勸諫的行為。
他雖然一個奴才,是個閹人,可是他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他怎麼會看不明白主子注視宸王的視線是什麼含義。
才開始的時候,他可以理解成為主子對宸王的父子之情,是主子覺得有愧於宸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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