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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前一個說話的同行者應道。
隊長偏頭看向自己的戰友,露出一個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你想回去訓練?”此時是剛好他們來輪值,守在這裡,觀察陣法外的情況。
聽到隊長這麼一說,同行者打了個冷顫,然後趕緊搖頭,頻率相當的快,猶如撥浪鼓一樣,那是非常的堅決不想去訓練。
呆在這裡是無聊的一點,可總比去訓練好,自己剛才是發了什麼神經,竟然會覺得無聊。
在前面的一系列戰爭中,雖然囂字營沒有人死亡,可是總體表現並沒有讓宸王滿意,因為要奔襲戰鬥的原因,宸王也沒有時間來重新調、教他們,直到到了這裡,設立了陣法,宸王終於有時間,他們也終於有空閒了。
經歷了數次的戰鬥,囂字營的實力一次比一次增強,可是如今再次被訓練,其強度依然是那樣的艱苦,每天訓練的人和開始訓練一樣,結束聲一宣佈,立刻倒下就睡了,才不會在乎睡的是草地還是床鋪。在這陣法內,冬日的寒冷完全感覺不到,否則囂字營不是戰死沙場,而是睡覺的時候冷死的,那簡直是個笑話。
這邊的幾個囂字營成員收斂了無聊的心神,認真的看著陣法外,哪怕那裡已經空無一人,他們也看得非常專注,心裡卻在默默同情者受苦的戰友們,也在心裡為自己哀悼,因為總會輪到他們的,祈禱著那一刻無限期的延後,希望戰鬥趕快開始。
又過了一天,承續終於將囂字營的人召集了,這次是安排人去送戰書的。
“大皇兄,我去。”十皇子洛承錦非常積極的站出來,自告奮勇的報名,用眼神威脅囂字營的人不準跟他搶。
送戰書這事誰去都無妨,所以十皇子的主動,承續沒有拒絕。囂字營沒有搶的原因,自然不是因為十皇子的威脅眼神,而是看在十皇子身份的面子上,誰讓對方身份比他們尊貴,還是他們尊敬的宸王的弟弟。而其他三位皇子沒和十皇子爭,則是因為十皇子的年紀最小。
十皇子順利拿到戰書,然後騎馬前往騅城。
騅城城門上守衛計程車兵,看到了單騎而來的十皇子,馬背上插的那杆囂字的棋子,張狂的宣佈著所屬,那是他們這次的敵人,桓國囂字營。
儘管只有單騎,可是騅城的守備再次堅強,他們要預防背後的陷阱。
十皇子對於那些戒備不屑的冷笑,將戰書系在箭矢上,一邊拉弓一邊對城池上計程車兵說道,“接戰書。”箭矢如電一般落到了城池上,有士兵取下戰書,急忙反應給了上面的將軍們。
戰書很簡單,不過是三天後雙方決戰,一決勝負而已。在這個世界的戰爭中,下戰書是件很尋常的事情,畢竟這是一個重視武力的世界。
一方送戰書,一方接戰書,容不得拒絕,這是武者的尊嚴和榮耀,雙方在約定時間擺開陣勢,不得使用任何陰謀詭計,正面的對抗。在正式對戰前,還有一場雙方軍隊派出三到五個人的單人對決,這個的勝負直接關係到戰鬥計程車氣。
桓國下了戰書,鐵刺這邊也不能不接,而且鐵刺不認為他們會輸,那是一萬對超出他們十倍不止的數量,沒有理由會輸,武力是實力的一部分,數量更是決定勝負的關鍵,這是一種常識,武者很強,但是贏不過數量。
大國和小國的區別,不光是土地的大小,更是人口和軍隊數量的差距。
桓國下了戰書這件事情,透過各國探子紛紛傳到了自己國內,雖然戰鬥開始的時候,這份情報還不一定會到國內。
白奇望著閉目養神的承續,一次次的勝利並沒有讓他自負起來,對於即將到來的戰鬥,他也沒有覺得絕望,他對承續有種詭異的信心,他覺得他們會贏,只要是這位宸王的帶領,他們沒有理由輸。
“你覺得我們會贏嗎?”範越問著自己的好友,讓好友收回了放在宸王身上的眼光。不過在問的時候,範越的眼底有著無奈流淌,好友還沒有發覺到他對宸王是什麼樣的感情,單純的以為是敬慕和憧憬,愛戴,這樣沒什麼不好,只是又有些為好友悲哀,無法發現真實的心情,而將他錯認,難道不是一種悲哀,又為好友慶幸,起碼不會為了這份感情而痛苦,那位宸王是好友不能肖想的人物,這份感情最好全部化為愛戴和憧憬最好。
“我們會贏的。”白奇非常肯定的回答好友。
“你真有自信。”範越一笑,作為一個軍師,他想的很多,一路上,都是宸王施展著謀略,他幾乎沒有什麼用武之地,可是他也學到了很多,戰爭也可以不是他以往經歷過的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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