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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躬身應道,馬車的車簾垂下之後,白奇和範越上馬,護送著承續回到宮城。
勝利了的囂字營並沒有被放回家,而是回到了軍營,洛煊衍賞賜的好酒好菜讓他們狂歡著,不管平時有什麼矛盾,此時此刻縱情歡呼,作為擁有差不多心情的人,他們彼此明白心裡是什麼感覺。
67、第六十七章
白奇和範越是碾轉反側了半天才進入夢鄉的,他們都想進入囂字營之後,要面臨的種種,也在慎重的思考怎麼樣得到認同,怎樣率領囂字營,已經很久沒有過的激動心情,在見識到今日的比拼之後重新出現在他們身上,他們想要帶領囂字營走向光榮,而不是名義上的統領。所以對於融入囂字營,怎麼帶領囂字營,他們不得不得多想一點,認真的多想一點。
兩人起了個大早,很巧合的在同一時間達到,兩人相視一笑,對對方的心情表示瞭解。
不在乎秋晨風的凜冽,站立在風中的兩人無視過往上朝大臣那好奇疑惑的目光,對於上前詢問的大臣只說了一句奉命行事就堵住了他們的罪,對於更深的試探,閉口不言,為了不耽擱早朝,大臣們也不會多有停留,得不到答案也不在這裡浪費時間,趕緊上朝才是正理,事情輕重緩急,他們怎麼分不清。
當早朝的大臣們進入之後,宮門前又恢復了安靜,這裡可不是其他的地方,而是皇宮,一般百姓也不敢到這裡來,富貴點的人家為了保住自己的富貴榮華,更是不會往這裡湊,如果被人懷疑圖謀不軌,可是會抄家滅族的。
正因為安靜,所以宮門內慢慢接近的馬蹄聲,才能被白奇和範越捕捉到,兩人精神一振,原則上宮裡是不準騎馬的,允許騎馬的人第一個就是皇上,第二種是皇帝恩准的,不過這種很少,第三種就是加急情報,此時出現的馬蹄聲,並不急促,皇上此時也在早朝,那麼騎馬就是被皇上恩准的人,如今能夠獲得如此榮寵的只有宸王了。兩人斷定如此。
兩人可沒敢張望,他們兩個都不是狂妄的人,身居官場有很多事情都有規矩,明文規定的,暗自協定,心照不宣的,犯規了的,有可能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也有可能很慘,不管怎麼說,處在官場這個危險的地方,狂妄和不知輕重就是過錯,小心無大錯。
馬蹄聲越來越近,節奏緩慢,可是卻重重的敲打在心上,當聽到馬蹄聲越發近的時候,白奇和範越才自然的偏過頭尋找聲音來自的方向。
黑馬黑甲,在清晨的光線下鍍上一層薄光,懾人心魄的壓力迎面而來,莊嚴而又殘酷的冷肅之意,讓人覺得站立的地方不是宮門,而是旌旗飛揚、戰鼓敲響的戰場,踏馬而來的人帶著戰爭而來,不為正義邪惡,不為榮耀自我,只為彰顯戰爭的壯烈豪邁,鐵血殘酷,身後的鮮紅披風,宛若被鮮血侵染。
那雙見過的黑眸不復淡漠,冷冷的猶如寒冰,不帶任何的意味,居高臨下,站在他的面前,屈膝跪下,完全沒有任何的猶豫和迷惑,第一個反應就是跪下,那是被征服的屈從,那是敬慕的狂熱,明明對方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偏偏理智已經消失,心選擇了拜服,“宸王殿下。”恭聲的問候中,卻帶著輕顫,那是對於來源於敬慕的激動,這一聲不是因為宸王皇族的身份,不是為了那份位高權重,也不是出於禮節的問候,而是對於宸王這個人本身來源於發自內心的尊重。
“跟上。”承續對於兩人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
跟在承續身後的德公公出了宮門翻身上馬,看著白奇和範越臉上的紅潮心裡喟嘆,他能夠理解這兩人的激動,當他看到宸王身著戎裝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他的心同樣激盪過,穿著戎裝的宸王,不同於穿著便裝的悠然恬淡,不同於穿著華服時的尊貴傲然,展現出了一種直指人心的魅力,如同山巒一般巍峨,讓人感覺到那份不動的泰然,又有種高山仰止的偉岸,一襲戎裝,烘托出了一份莊嚴鐵血,一身寒霜,塑造出了鐵血肅殺,不是君王的君臨天下,而是一位將軍的剛烈忠貞,也是一位戰士的不屈堅定,劍鋒所指,所向無敵,任何敵人都無法邁過他這座大山。
宮門外,早朝大臣們的車架都留在這裡,守候在這裡的也是大臣們有心安排的心腹一類,這夥人彼此之間互相也會打探些小心,不指望多大的訊息,可是能夠摸出些蛛絲馬跡,對於家裡的大人們也是有用的。
白奇和範越這兩人要說職位也不低,能夠被眾位皇子拉攏,本事自然也不小,所以被列在了重點名單之後,被這些個心腹們留意著,何況方才自家大人還和兩人打過招呼,就算沒見過面,在自家大人招呼裡也該知道這兩人是誰,然後對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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