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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乃騎疊跡,車屯軌;黃塵匝地,歌吹四起。無不煙斷火絕,閉骨泉裡。已矣哉!
春草暮兮秋風驚,秋風罷兮春草生。綺羅畢兮池館盡,琴瑟滅兮丘壟平。自古皆有死,莫不飲恨而吞聲。”
董小宛很不明白,為什麼這白衣女子唱的每一首歌都是那麼的悲切,而且帶有一股憤恨,歌聲裡充滿了一股怨氣。難道這女子有莫大的冤情嗎?
這時,樓下的眾人拼命得鼓起掌來。
那白衣女子還是那麼儒雅地站起來施禮。
升為侍讀 ;(1)
金蘭姐妹
這時,那個叫蘇媽媽的婦人已經幫董小宛找來了一把琵琶。董小宛接了過來。這時一個小丫頭搬了一張高腳椅給董小宛。
董小宛慢條斯理地坐下,除錯了一下琴音,然後將琵琶像吉他那樣抱著,便開始彈了起來,輕啟芳唇唱起了周杰倫的《東風破》:“一盞離愁/孤單佇立在視窗我在門後/假裝你人還沒走/舊地如重遊/月圓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燭火/不忍苛責我/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你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水向東流/時間怎麼偷/花就一次成熟/我卻錯過/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歲月再牆上剝落/看見小時候/猶記得那年我們都還很年又/而如今琴聲幽幽/我的等候你沒聽過/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楓葉將故事染色/結局我看透/籬笆外的古道我牽著你走過/荒煙漫草的年頭/就連分手都很沉默……”
董小宛唱畢,便拿著琵琶站起身來向樓下鞠了一躬。
這時,臺下爆發前所未有的轟動。董小宛那藏在面紗後面的臉不自覺地笑了笑。
那白衣女子彷彿也被董小宛給震懾住了。不過她很快便恢復了自己的儀態,然後對董小宛說:“妹妹的琴藝果然不錯!拿琴的手法也與眾人不同。曲子也是前所未聞的。敢問妹妹這曲子是你做的嗎?”
董小宛微微點了一下頭。呃!這樣不算是剽竊吧?再說現在是古代,周杰倫想要告我,應該也辦不到。所以不用太受良心譴責。
“不知妹妹可否到我房裡一敘?”白衣女子邀請董小宛道。
“哦!好啊!”董小宛答應道。
白衣女子聽了,便牽起董小宛的手便往後面走去。
董小宛一直跟著白衣女子下了樓,拐了幾個彎,然後來到這寶月樓後面的一個比較偏僻的院子。
白衣女子帶董小宛進了房,然後說:“妹妹請坐!”說著,又為董小宛倒了一杯茶。“妹妹不像是風塵中人。”
“哦!我的確不是。我今天只是好奇才會進來看看,見到姐姐琴藝高超,於是一時手癢便大膽和姐姐比試了。”董小宛笑著說。
“妹妹矇住臉是不是不想讓人見到你的容貌?”
“哦!我是想一個女子進來這種地方可以算是異類。雖然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不過還是害怕有熟人見了,而且外面的那些都是好色之徒,我也不想白白地被他們看了去,所以才將臉給蒙上。現在既沒別人,那也不用蒙了。”董小宛說著便將臉上的手帕給摘了下來。
白衣女子見了董小宛的模樣,露出一副驚豔的神情,然後笑著說道:“妹妹果然是國色天香。若是妹妹也是風塵中人,那姐姐這京城第一紅牌的名頭也要給了妹妹了。”
升為侍讀 ;(2)
“姐姐說笑了!姐姐才是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美人。”董小宛誠心地讚譽道。
“咱倆也不要這樣互相吹捧了。若是讓其他人聽了,還以為我們是在王婆賣瓜呢!”白衣女子滿面春風的說。
董小宛沒有說話,只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不知妹妹幾歲了!家裡還有其他兄弟姐妹麼?家住京城麼?”白衣女子問道。
呃!我該說自己多少歲呢?如果我說自己已經二十四了。就連我自己也不會相信。“我今年十七了!家裡也沒別人了,就剩我一個!現在住的地方也不算是家吧!說起來我也只是個奴才罷了!”董小宛露出一絲苦笑。
“說起來我們倆也真是同病相憐!我也是孤身一人。若是妹妹不嫌棄,不如我們結義金蘭吧!”
什麼?!又結義?這古人就是喜歡結義。不過也沒什麼壞處。這古人都十分講義氣,多結拜幾個,對我來說還是有好處的。“好啊!我也正有此意!”董小宛答應道。
“本來應該隆重一點的。但是那太繁瑣了。不如我們來個簡便的。”白衣女子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