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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那個禽獸是你啊。”宇澤鄙夷地看著然,一副“你是禽獸”的模樣。
“胡說,我。。。。。。我只和影同房過一回,那還是來鳳國前的事。”俊顏染上一絲薄怒,臉也急的通紅,不知是怒還是羞。
“真的?”
“真的。”宇澤總有讓人抓狂的本事,好好先生然顯然被他的懷疑弄的有些怒了,有些不顧形象地咆哮著回答。
然的嫌疑被排除,現在剩下的就只有兩個人了。
“我已經一個月沒和她同房了。”宇澤和逸塵同時開口,彼此互視了一番,轉而將目光投向一直喝酒不言的酒鬼。上下不停地打量著他。
“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偷爬上小小的床,對她做了禽獸之事?”眯著美眸,花家頭號醋缸宇澤一步步逼近酒鬼,不善地問道。
“咳咳。。。。。”一旁看戲看的不亦樂乎的酒鬼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花家妒夫抓禽獸大會最後竟然抓到他身上來了,頂著十道凜冽的眼神,他險些被酒給嗆死。“別看我,不是我。”
“那你昨夜去哪了?有什麼人證嗎?”寒冰封著臉,審問這個頭號嫌疑犯。
“我除了睡覺還能幹嗎?”
“證人呢?”
“沒有。”不知大難臨頭的酒鬼坦誠道。
“那個禽獸肯定是他,貪圖小小的美色就半夜偷偷爬上小小的床。揍他。”還沒來得及解釋的酒鬼便被八大兩小總共十個拳頭揍得抱頭亂躥。撞翻了桌子,碰倒了椅子,砸碎了花瓶。。。。。。好好的一個偏廳被他們折騰地好似鬼子進村般的狼藉。頂著泛青的眼眶,酒鬼憋屈無比地大聲悲號“真的不是我啊~~”
“這演的是哪一齣?”被酒鬼哭天搶地的狼嚎和叮叮咚咚地碰撞聲驚醒,發覺原先痠疼的腿也不知被誰上了藥,疼痛減弱,力氣也有了幾分。這便皺著眉趕出看看,這幫男人又在玩什麼新遊戲,竟然能讓酒鬼嚎地比殺豬還要響亮。
“花花,你要替我做主啊,告訴他們,昨夜上你床的不是我。”酒鬼躲在我身後,委屈至極。他從來沒這般憋屈過,若真是他做的,他定然不會不認,只是這風流韻事不是他親力親為,苦果卻要他來背,換成誰也不會樂意。
“昨夜?”紫眸閃過那模糊的一女戰二男的場景,臉,不可遏止地紅了起來,心虛地低下頭,裝聾作啞。
“影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個禽獸是誰?”見我眼神不定,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逸塵開口問道。
抬頭,迎上四個花家男人尋求答案的目光,澈詢問的眼神,還有酒鬼那希冀我為他洗去冤屈的期盼,頭皮,一陣陣發麻。
說,還是不說,這是個問題。說了,估計又是一頓狂風暴雨,不說,哪天那兩個倒黴蛋找上門要我負責時,後院的狂風估摸該升級成颶風,暴雨也要變成山洪大爆發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招了。
“禽獸。。。。。。那個禽獸是我。”低著頭,懺悔著自己的過錯。細若蚊吶的聲音依然在眾人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四男瞪著眼看著我,控訴我偷吃的不良行徑,澈鹿兒般的大眼裡滿是不可思議,酒鬼揣著酒葫蘆,一副“我說你們打錯人了吧”的表情。
“小小,你怎麼可以偷吃。難道我們四個滿足不了你嗎?”幽幽地,宇澤怨夫替其他三人一齊發出這聲哀怨的嘆息。自己是不是太照顧她的身子了,所以才讓她慾求不滿爬牆偷吃。以後是不是該不保留地榨乾她?
老臉一紅,知道他們誤會了我故意偷吃,連忙擺手解釋。一五一十地將昨夜的一切告訴他們。包括雲清的男兒身,那個憑空出現的叫住斬月的男人,我被人強暴不成反強暴了兩個男人。。。。。
一番坎坷的經歷,聽的六人的心隨著我的講述一起時高時低,好似坐過山車般刺激。
“事情就是這樣的,雖然我是對不起你們,但不是出自我本意的。”結束了我的《花亦影歷險記》的故事,最後總結道。
“該死的雲清!”瞠目欲裂,然狠狠地捏著拳頭,該死的,昨夜要不是那個莫名其妙的殺手,自己這些人就會再也見不到影了。雲清,該死!
同樣的怒氣都呈現在其他三個花家男人臉上。一時,偏廳的氣氛濃重了起來,氣壓也低了幾分。從未如此暴怒過的花家男人徹底被激怒了。
“嫂嫂~~”澈知道我是為了他才犯陷,險些香消玉殞,圓亮的大眼裡佈滿了水霧,一頭扎進我懷裡開始抽搭。
“澈乖,嫂嫂不是好好地站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