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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大餐,又追著非魚做了充分的餐後運動,我被人帶回了客房。拍拍有點突出的肚子,滿意地打個響亮的飽嗝,一臉幸福地準備去和周公他兒子約會。
一陣悠揚的簫聲傳來,惹得我一陣不滿。神經病,晚上吹什麼簫,純粹的擾民。放在21世紀,我非得去居委會告你不可。
嘀嘀咕咕了半天,但也沒敢出去大罵。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萬一吹簫的是那端木老頭,我不就慘啦。
算了算了,我數羊吧。
“一隻羊,兩隻羊。。。。。。。。7528只羊。。。。。。。。”靠,還沒睡著,那該死的吹簫的混蛋,先前你吹吹也就罷了,都二更天了還吹,今天不痛罵你我不姓花。
披上外衣,隨手拿起“兇器”枕頭便尋那該死的吹簫人去了。
“滌塵居,丫的,那混蛋肯定就在這裡面,看本小姐怎麼收拾你。”循聲而至的我挽起袖子,大步走進去。
假山上,一襲藍色長衫的端木然獨坐在那低低著吹著簫,月光下,那張俊臉宛若天神,隨風揚起的黑髮更為他添了分飄逸與靈動。
嘴角不禁溼了起來,拿起衣袖抹抹,故作正經地朝那美色走去。全然忘記剛才自己發誓要狠揍那吹簫人。
“端木兄好雅興。”
端木然抬眼看了看假正經的我,用手指著旁邊的空地,示意我坐過去。
挑眉看看那一人多高的假山,“端木兄,在下不會輕功,恐怕上不去。”
廢話,傻子才讓你知道我會武功呢,不會還能借口讓你抱著上去,會了不就沒這樣的機會了?
果然,端木然聽聞我不會武功,一個漂亮的轉身落在我身邊。扶著我的細腰,接著一個騰空便將我帶到了假山上。
555。。。。。。。。。怎麼那麼快啊,人家還沒享受夠美男的懷抱啊。
“是我打擾了花兄嗎?”端木然沒了白天的儒雅,多了分淡淡的憂傷。
“沒有,我只是被動人的簫聲所吸引,想來看看究竟是何人吹出那麼動聽的旋律,沒想到是端木兄你啊。”我毫不客氣地狠狠忽悠著。
“花兄也會吹蕭?”端木然淡淡地看著我。
“不會,我不會任何樂器,只會聽不會奏。”我心裡補了句,我會的你們這兒沒,“端木兄剛剛那曲似乎略帶憂傷,不知道端木兄有什麼煩心事?”
“花兄聽得出?”端木然訝異道。
P話,大半夜的對這月亮吹簫,不是有心事就是燒壞了腦袋。看你小樣明顯不是第二類,那肯定是在煩惱著什麼咯。這都推理不出來,小姐我不是不用混啦。
想是這麼想,不過我當然不會傻到照實說。
“曲由心生不是嗎?端木兄有什麼煩心事可以告訴我,兩個人想辦法總比一個人苦想要好,而且一份煩心事說給另一個人聽,就等於分出去了一半的煩惱。”我十分八卦地想知道端木然的心事,但又不好意思直接問,只能無恥得給自己按上一個“替人解憂”的名頭。
“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擔心香兒的病。我娘很早以前就撇下我和香兒走了,爹又忙於山莊的事務沒時間照看我們。從小陪在我身邊的就只有香兒。現在香兒得了這種怪病,請遍了名醫都說香兒沒的治了。我怕,我怕香兒會跟娘一樣撇下我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嗎?”端木然一臉的黯然,悠悠地說著。
丫的,又是那個小妖精害的美男傷心。明天不整死你我跟你姓。心中暗自決定了端木香明天的悲慘命運。
我鬼使神差地拉住端木然的手“只有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端木小姐有事的,相信我!”
感受到從我手中傳遞過去的溫暖與力量,端木然回報給我一個燦爛的笑容。我知道,他選擇了相信。
不知為什麼,看到端木然對端木香不捨得兄妹之情,讓我想到了異世的小超。想到了兒時的嬉鬧,成長的煩惱,想到了我和她一起走過的26年歲月,我和小超之間不也是有這一份不捨之情嗎?
酸澀地笑了笑,那美好的26年再也回不去了,一個人孤身在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縱然過的風生水起,但那份孤獨與寂寞又有誰懂呢?
“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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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theyplayedI’dsingalong
Itmak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