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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你是不是衝著蘇小小去的?”茶客甲充分利用了他比兔子還敏銳的耳朵,比我還八卦的嘴問道。
帥哥不語,只是輕點那弧線完美的下顎。
“小兄弟,你還是別去了,那蘇小小已經失蹤了,現在被柳暮山莊通緝呢。”
還沉醉在帥哥那優雅一點頭的我被“通緝”兩字給震醒了。啥米?我被通緝了?那什麼柳暮山莊的速度夠快的呀。
“好好的花魁怎麼會被通緝?”茶客乙丙丁一齊問。
“那蘇小小這回是把柳暮山莊得罪的夠徹底的。我聽人說昨天那柳少莊主用10萬兩拍下了她,結果不知道怎麼得罪這小祖宗了,她把那柳少莊主扒光了衣服綁在城門口的樹上,連條褻褲都沒留。”
“。。。。。。”眾人一陣冷汗。
“還不止這樣,那蘇小小更是把柳少莊主鳥兒那的毛都剃光了,在鳥兒上繫了個姑娘扎頭用的頭繩還打了個蝴蝶結。最最丟人的是還在他身上寫了行字‘抽我吧’。”
頓時茶館裡眾人神色各異,帥哥笑岔了氣,又不客氣地噴了我一臉的“原宇澤牌口水茶”,有人吃驚,還有一大半的男人情不自禁地捂了捂自己的褲襠,臉色變青,一身冷汗。
“錯了,寫的是‘愛我就抽我吧’。”從小被老師薰陶是錯誤就要改正的我十分善意地糾正了茶客甲的錯誤。接收到帥哥投來得狐疑的眼神,我立馬補充“我也是今天剛從青劍城裡出來的,嘿嘿。”
在眾人對我的光輝事蹟進行一番深入淺出的剖析後一致得出結論“母老虎屁股摸不得,漂亮的母老虎更摸不得。”這個結論著實讓我鬱悶了一會,原本還以為能博個“巾幗”的美名,沒想到徹底淪落為禽獸一族了,可悲啊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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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定此行目標蘇小小神秘失蹤後,帥哥毅然決定改變行程,至於我嘛,嘿嘿,我藉著給悍馬白雪培養感情的藉口死皮賴臉地跟著他,藉機尋找吃點豆腐的機會。
第一夜,某不知名樹林裡,我和帥哥外加一馬一驢。
看著他熟睡的精緻容顏,我一時狼性大起,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邊。
“真的好帥!”又一次讚歎造物主的偉大,抹了抹已經氾濫的口水打算給那充滿誘惑的臉一個愛的親吻。
近了。。。。。。近了。。。。。。我馬上就要親到了。就在我要親到的那一瞬間,帥哥像知道自己會被非禮似的翻了個漂亮的身。閉著眼等著那激動一吻的我狠狠的與大地母親來了次熱吻。
被人肉炮彈墜地聲驚醒的帥哥不解“花兄,你怎麼趴在地上?”
“我剛看到一隻蟲子爬想爬到你身上,未免打擾到你,我就拍死了它。”
“花兄果然奇人,拍蟲子用臉拍,哈——”帥哥的笑聲如同我的鬱悶之情,連綿不絕。
如果可以,我現在更想用臉拍死你(咬牙切齒中)。
第二天傍晚,某河邊。依然是帥哥和我,還有白雪和悍馬。
帥哥剛說去河邊沐浴。沐浴耶——那不就代表我有眼福了?
按耐住激昂澎湃的心情,選了個最適合的方位,等待欣賞美男出浴圖。
水面破開,一個如畫的男人從水中鑽出,絲綢般的的長髮貼在美背上,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白皙的面板。幾滴水珠從那清秀到了極致,似男似女的臉龐上一路滑下,路過那性感的鎖骨,結實的胸膛和小腹,然後與河水融為一體。那抹極美的身影慢慢遊向岸邊。
深有做血牛潛質的我看到這幕鼻血開始蠢蠢欲動,成功地重現了“飛流直下三千尺”這一經典場景。還在鼻血的流淌中滿懷期待地等候那盼望已久的胯下風采時,那該死的白色褻褲成功地阻擋了我堪比X射線的目光。
丫的,這悶騷男洗澡還穿褻褲!!
。。。。。。
在偷襲與“無意識”的反偷襲中,短暫的“甜蜜二人樹林之旅”不圓滿地畫上了句號。憑藉幾十年積累的理論知識的我在這幾天中愣是連帥哥的小手都沒牽到。丫的,還是領導說的對,理論要聯絡實際,色女一行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花兄最近怎麼總是悶悶不樂?是在下得罪了花兄嗎?”
廢話,除了你個混蛋還有誰。連著幾天連甜棗都沒給一顆便掄了我幾大棒,沒掐死你是我惜草,要是你長醜點我肯定二話不說剁了你為民除害。“沒,我更年期。”
“更年期?這是什麼病?”帥哥一臉天妒英才的悲憤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