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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看著雲兒輕輕喏動的嘴唇,我從耳裡掏出一塊碩大的棉球問道“雲兒說啥?”
看著我手裡的棉球,雲兒只覺著大片的烏雲壓過腦袋。面對影姐姐極度真誠的眼神,他明智地選擇了美麗的謊言“沒什麼。雲兒怕影姐姐餓了。”
“不餓不餓,還沒練好琴怎麼好意思喊餓呢。我要繼續咯。”塞回棉球,又投入忘我的琴藝生涯中。雲兒腳下生風,飛快地奔回屋從棉衣裡掏出一對棉花球塞耳。
“雲兒,影兒,吃飯了。”白色身影突現。拋下我剛還對其熱情萬丈的琴,拉著逸塵的衣角讓他來聽我練習的成果。躲在柱子後的雲兒為他哥哥的耳朵默哀著,哥,不是雲兒不救你,實在是雲兒不忍心打擊影姐姐的熱情,你多珍重。
操起愛琴一陣摧枯拉朽的猛彈,極美的眉頭越蹙越緊,終於忍耐不住,丟下一句“我去看飯有沒有糊”就跑了。將我那積極性打擊地一片都沒留下。
飯桌上,悶悶不樂地一筷筷戳著可憐的菜,對於他們兄弟兩沒義氣的行為表示不滿。一大一小兩株蘭花低頭不語,猛扒著碗裡的飯。
似乎想到了什麼,雲兒抬頭“哥哥,影姐姐,雲兒聽二狗子說今天是龍王壽辰,晚上有廟會和表演呢,我們也去看好不好?”
廟會?表演?最近一直學琴治病沒出門湊熱鬧的我一下子來了精神。“去去去,一定要去。哈哈,終於可以出去玩咯。”從凳子上蹦起,摟著雲兒和逸塵的脖子,一人送去一口水大禮。向來喜靜的逸塵在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下,答應帶我們一起去玩。
夜晚,盈田鎮到處張燈結綵,一片喜氣洋洋。對於靠江吃飯的盈田鎮來說,一年一度的龍王壽辰比過年還要重要。大街小巷裡都是和著新衣而出的人。
我們三人就像普通的一家三口一樣,幸福地拉著手,漫步在街上。
“看,是燈謎。”雲兒笑著奔向前方的人群,“哇,還有獎品啊。”雲兒大呼小叫。
燈謎是啥?我我印象裡燈謎等於謎語等於腦筋急轉彎。那玩意從小玩到大,再玩不好可真要丟人了。
“雲兒,有喜歡的獎品嗎?影姐姐給你贏回來。”只要是雲兒想要的,我一定會弄回來。
揣摩了好久龍軒第一商行陸家商行友情贊助的獎品,雲兒將目光投在一晶瑩剔透的琉璃杯。在這個玻璃琉璃稀少的世界,透明晶亮的東西總能引人人們的關注和喜愛。相比起那司空見慣的琉璃杯,我相中的是一雙不知用什麼材質所做的通體泛著淡淡藍色光暈的石筆。筆身上細緻地描畫某種植物的花紋,簡單卻又不失美麗。
“規則怎麼說?”由於相中兩樣東西,我怕規則不允許,只能先問清了再行事。
“原來是花神醫,規則很簡單,我們出題你們答,得到第一名的可以任由在獎品裡挑選三件作為獎勵,等二名只能在第一名挑剩的東西里挑兩件,第三名也如上只能挑一件。”充當主持人的陸家商行管事道。
嘿嘿,好簡單的規則,要來了一份題目後我便走到一張尚空的桌案前答題。逸塵和雲兒也趕來出謀劃策。
將相和,打一字?這破題誰出的,那麼弱智?寫下一個斌字便看下一題。
兔子不吃窩邊草,打一成語?丫的,這在影射我這個像吃窩邊那株幽蘭的兔子嗎?
見我遲遲不肯下筆,逸塵以為我答不上,小聲提示著“捨近求遠。”切,兔子就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兔子是因為他們窩邊的全是雜草,要是像我這樣旁邊是幽蘭的,10只兔子9只吃,還有一隻看呆了撞死在樹上,成就了守株待兔的典故。
接下來的幾道燈謎都簡單至極,最後一個拿卷,第一個交卷。看卷的管事苦笑,這次第一名看來不做他想了。
輕鬆地贏得了第一,雲兒開心地捧著琉璃杯,我除了那雙石筆外選了最讓人咋舌的東西,一個鑲著大塊寶石的戒指。唉,為了家計,我容易嗎。
取出那雙石筆,手上微涼的觸感像極了眼前的男人。“逸塵,轉過身去。”
放下逸塵梳好的發,如墨的青絲紛撒而下。留戀地撫著這頭秀髮,精心地為他梳理著。第一次為人梳頭,難免有點笨手笨腳,感受到逸塵有些急促的呼吸,問“我弄疼你了?”
“沒有。”向來古井無波的清冷聲音多了一絲幸福的味道。
“我第一次給人梳頭,弄不好你別笑我哦。”向來不會梳頭的我是在不會綰髮,只能將逸塵的黑髮攏在腦後,以兩隻石筆做簪。簡單到了極點。好在模特夠好,簡單的石筆髮簪在逸塵的仙靈氣息中多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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