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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動手了,就再也下不了這船了。我們和她之間永遠只能活一個。等等通知殺手樓,懸賞全天下殺手,取她性命者送上柳暮山莊一半家產。”
“什麼?一半?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一半的家產是多少?是家族多少年積累下來的,現在你要拿一半家產去懸賞一個女人的性命?我絕對不會讓你這麼做的。”柳堅咆哮道,作為一家之長,他絕不允許破壞家族利益的事發生。
“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江湖上有名的血修羅。人死了錢財能帶走?現在要做的不是心疼那些錢,而是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讓那女人死吧。”
柳堅愣了愣,心知女兒講的都是事實,若那女人不死,等待柳暮山莊只有無盡的報復與打擊,可雙手奉上一半的家產,心還是刀割似地痛。一時之間,柳堅頹然老了幾歲,滿面滄桑頹然地將那命令傳下去。
“花亦影,我們之間的恩怨才剛剛開始清算,你等著吧。”柳絮兒嘴角噙著冷笑,這場只能有一個人活的比賽,用命為賭注的比賽,她才會是最終的那個贏家。
若我得知我的性命值一半柳暮山莊的家產的話,興許會開心地大呼自己身價高,只可惜我不知道。我還在那皇宮中當自己的睡美人,安心等待將我吻醒的王子。全然不知我的小命已經被這麼多人盯上。
第六十六章 失之痛
機會只有一次,若是此次失敗了,想要翻身恐怕比登天還難。(讀吧文學網首發 http://。du8du8。)自己的理想,家族的期望不可以落空。握在小瓷瓶上的手又收緊了幾分,眼露兇光“是你自己找的,誰讓你擋在我的路上,為了我的幸福你必須死。”
堅定了剷除異己的決心,一直徘徊在我養傷所居的憶情閣外的晨妃邁著蓮步向閣內走去。還未進院守在門口的侍衛就將她攔了下來。
“你們這些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攔本娘娘的道,給我讓開,本娘娘要去看看花姑娘。”驕橫的晨妃杏目圓瞪,豎著柳眉怒斥道。
“皇上下令,任何閒雜人等不得擅入憶情閣,擅闖者,斬!”絲毫不給面子,那侍衛鐵著臉道。
“我是閒雜人等,我是皇上親封的晨妃,你這個狗奴才竟然敢說我是閒雜人等。”怒極,晨妃將手中提著的食盒朝那侍衛砸去。
不躲不閃,任由那花花綠綠的菜餚湯羹砸了一身,“現在晨妃娘娘可以回去了嗎?”
“你。。。。你。。。。。”氣的結舌的晨妃直跺腳,“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麼讓陛下砍了你這狗奴才的腦袋。”重重地拂袖而去,留下一臉鄙夷的侍衛。
轉身回景晨宮,剛還滿臉怒容的晨妃立馬換上了副顏面,笑的極盡燦爛。不讓我進就以為可以保住那女人了嗎?那蠱蟲我早放在食盒裡一起扔了出去,你們等著吧,看那個被你們當成寶一樣護著的女人死的如何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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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你怎麼還不起來?真的想要我們擔心死嗎?起來看看的你宇澤寶貝好不好?”站在床頭,捏著那有一絲溫熱的小手。已經躺在那七日了,七個日日夜夜,七個難熬的夜,七個將人折磨瘋的日子。
四個人分成兩班不分日夜地守在我床前,就怕我醒了他們不知道。清霖也是天天來報到,就連那酒鬼都得到了通融,會帶著兩隻狼崽子來看我。
靜靜地注視著就似睡著般的人兒,將那份特有的美畫腦海裡,刻入心裡,烙入骨髓。若是她失言離開,即便追下那奈何橋也要隨著她一同去。沒了她,生活該多無趣,活的該多痛苦。
平靜睡了七日的人兒突然猛烈抽搐起來,像是受到極大痛苦似地整個人蜷縮成一團,死咬著蒼白的唇,多日未張的嘴嘔出幾口黑血,臉上滿是痛苦之意。
“小小(影)”輪班的宇澤和然驚呼著將我抱起。一直淺睡在坐榻上的逸塵和寒聽到那聲驚呼急急起來,顧不上披上外套,徑直衝到床前。
“怎麼會這樣?”
“不知道,突然就抽搐了起來。快去叫太醫,快去。”然咆哮道,
“小小。。。。。。小小。。。。。小小。。。。。。啊——”宇澤看著懷裡氣息越來越微弱的我野獸般嘶吼著,痛叫著。其他三人也清淚劃面,濃濃的傷,刺骨的痛讓他們差點忘了該怎樣呼吸。
聞聲趕來的清霖看到奄奄一息的人兒,心痛地失去了往日的平靜,這一刻他真的慌了,從未有過的恐懼侵襲著他的心與理智,衝著太醫吼道“給朕治好她,給朕治好她,要是她有什麼事,我要你們全都給她陪葬。”